沙特阿拉伯位於阿拉伯海波斯灣沿岸,這是一個既盛產石油又盛產天然珍珠的國家。盒子裡裝着的這一串珍珠,通體呈白色,卻又帶着些玫瑰色,名字叫做Al-Musheer ,被視爲最好、最稀有的品種。它一旦完全成形,再經過磨光和打亮,就成了最精緻的珍珠。
而盒子裡的這一串很明顯又是極品中的極品,一顆這樣的珍珠已經非常難得了,更何況是一串!
“這種原產於沙特阿拉伯的珍珠產量很低的,不知道明楷你是怎麼搞到這麼一長串的?”葉尋問道。
“我認識當地的一個專門從事珍珠養殖行業的朋友,這是他花了五年的時間才幫我收集齊全的,我覺得香草穿上晚禮服再配上這串珍珠項鍊,絕對會是晚會裡最耀眼的明星!”李明楷笑着說道。
“我纔不想做什麼明星嘞!我只想做我哥身邊的一株小草!”香草對那串項鍊的熱勁也消退了,將盒子丟在桌子上後就又抱着葉尋的胳膊,她纔不會去管別人會這麼想呢!
“你不謝謝明楷大哥麼?”葉尋低頭對香草說道,有些愛膩的撫摸着香草的頭髮,今天香草的表現算是很好的了。
“謝謝明楷大哥!”香草甜甜的說道,對葉尋說的話,她從來都是不會去反駁的,因爲她說過會在背後永遠支持着葉尋。
李明楷點點頭,算是回答,又看着葉尋,道:“我和小志會坐今天下午三點的飛機去往杭州,明天晚上我們也一定會準時回到杭州,然後去觀前街找你,到時候再給你電話!”
“嗯,那我明晚就先到那邊去等着你們!”葉尋道。
“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得去機場了!”李明楷說道,然後當先站起身來,接着望向還坐着喝酒的鄭謙志。
“慌什麼,現在時間不是還早嗎?”
鄭謙志皺着眉頭說道,自己的父親讓他作爲鄭氏企業的代表和李明楷一起出去談判,還真是一件很倒黴的事情,明明兩家以前還鬧得不可開交,爲什麼一夜之間就變得像鄰居一樣的親切呢?!
“現在已經兩點二十了,再過十五分鐘就要臨檢,你如果覺得時間還早的話,我不介意你在這酒吧裡多喝一會兒酒,到時候你爸找你算賬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李明楷理了理衣服,然後拍拍葉尋的肩膀:“時間緊迫,我們就不多做耽擱了,說不定半路上還會遇到殺手呢!”
“那好,路上注意安全!明晚我爲你們正式接風!”
葉尋分別在兩人的肩膀上輕捶了一拳,鄭謙志嘴上說着不想走,但還是有些不情願的站起身來,和葉尋打着招呼。
呼啦啦的一羣保鏢就這樣簇擁着兩人向酒吧外面走去,而幽天和燕軍也跟了上去,隱在那羣保鏢中間。
見李明楷和鄭謙志兩人已經上車離去,葉尋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然後進入密門下到酒吧底層的刑堂。
兄弟盟的總部並不大氣,但是卻很隱秘,比起其他幫派那些豪華的總部堂口,刑堂給人的更多是一種陰森、詭異的氣氛,但這顯然不是葉尋所期望的,他想的是在千島湖工程考察完成之後,在千島湖建起一座大廈作爲兄弟盟的總部。
“最近的訓練情況怎麼樣?”葉尋坐在當中的位置,翻看着手中的花名冊,上面密密麻麻的一大串名字,上面有很多人都是新近入幫的。
“回少主,在西城一戰中,我們一共損失了七十八名兄弟,有近一半是海外歸來的,而且無法找到他們的家庭,剩下的全部都是我們招收的外圍成員,按照幫內規定,都根據每個人不同的情況,向他們本人或者家庭發放了一筆撫慰金。”蒼天答道。
“那些新入幫成員的訓練情況怎麼樣?”葉尋繼續問道。
“訓練工作主要由我、陽天以及幽天來負責,燕軍負責監督,由於東城酒吧遭受重創,按照紫菡小姐的指示,我們把一部分從法國帶回來的精英送到了東城酒吧。根據目前的情況,兄弟盟的總體人數非常可觀,已經達到了近兩千人,而有個您送給來的叫蘇牧狼的人表現尤爲突出,而且他還帶進來了一批素質和基礎都非常不錯的新人,底子也絕對乾淨!”蒼天道。
“蘇牧狼!蒼天,你把這個人放進我們的重點培養名單,這個小子後勁可是非常充足的,希望他不會辜負我的期望,以前的那些間隙就不要再去追究了,現在他是我們的兄弟,那麼就要摒棄一切的不和諧因素!”葉尋道。
“是!”
“另外,考覈工作一定要嚴格,千萬不能有渾水摸魚或者是靠着裙帶關係進入幫會的情況發生。在不久之後,也許我們就要南下了!”葉尋淡淡的說道,在北上和南下之間,他選擇了南下。
葉尋認爲,北上首先會遇到上海青幫的強大阻力,這可是一塊極不好啃的硬骨頭,而且京城可是有着葉尋稱霸黑道完成葉政良交代任務的最強敵人,雖然這個敵人甚至連他的冰山一角都還沒有顯露出來,但是葉尋已經能夠感受到對方給予自己的強勁威脅!
也許是自己現在的實力還很渺小,對方對自己還提不起一點兒興趣,他們在等着自己成長壯大,然後在最意氣風發的時候將自己踩在腳下,以此來向世人彰顯他們的強大!
而南方則不一樣,如果這一次的千島湖地下古城開發計劃能夠取得圓滿成功,那麼這將會將杭州葉家和香港的李家、鄭家緊密的聯合在一起,這將不再是單純意義上的經濟聯盟,而是家族聯盟!
雖然南方的勁敵也不在少數,但是比起北方而言,相對還是要輕鬆許多,再者說,葉尋現在還沒有回到北京見自己爺爺的打算!
“屬下想這個消息兄弟們也已經等了很久了,他們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戰沙場,一血西城一戰的恥辱!”蒼天道,饒是他很冷靜沉穩,胸膛還是起伏不定,很激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