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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霖從七星塔中,傳回到本體後,只見自己被凍在一塊冰中,旁邊一嬌美的女子正看着自己,正是冰蓮感覺楊霖的分身動了,從靜修中醒來,一看果然是楊霖傳回來了,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楊霖剛想說話,忽覺留在七星塔中的分身消失了,心中不禁一問,難道那破軍甲在炸死血吻之後,將自己的分身也波及到了,受不住重擊而消失。
還是血吻根本沒死,一怒之下,毀了自己的分身,可是破軍甲可以跨階破敵,血吻只比自已高出一層,難道他還有什麼玄功靈寶護體不成,腦中不由的思索起來。
冰蓮一見楊霖回來了,心中大喜,急忙化開冰封,拉着楊霖上下查看,旁邊幾人聽到聲響也一起圍了過來。
楊霖看着衆人臉上焦急的模樣,心中也滿是愧意,向衆人施了一禮,“兄弟之錯,累得大家爲我擔心了,兄弟在這賠罪了,啊…”
楊霖冷不防被靈寶鼠撞了下左側肩膀,頓時一陣劇痛襲來,一時叫出聲來。
楊霖伸出右手,輕輕按了一下左臂,側眼一看,只見天蠶錦衣上露了一個洞,自覺體內好像有一異物,流出的鮮血因爲天蠶錦衣的緣故,並沒有浸透出來,所以一直也沒發現。
楊霖向衆人輕輕一笑,只說自己去還了一個人情,大家還是抓緊時間修煉,再休整一二曰,便離開此地。
衆人見楊霖不說,又探了幾下口風,也沒問出個什麼,狴犴更是氣的瞪眼,楊霖只是賠罪,最後都有些不滿的分散開來,各自修煉。
楊霖見衆人離開,身邊只有冰蓮幾個極熟的和靈寶鼠時,忍不住又呻吟了一聲,向幾人招呼一聲,向旁邊的空地飛去。
到了空地,楊霖見冰蓮幾人都跟了上來,剛要勸其迴避一下,冰蓮一瞪眼,“你還當我是你姐姐嗎?臨走時就那麼倔強,這時受傷了也不讓我幫你看看,再這樣,我便走了,免得你總是防備着我!”
楊霖見冰蓮發怒,只是用手捂着肩膀,輕聲說道:“姐姐別惱,我也是不想姐姐太爲我擔心,這點小傷也不算什麼,我自己解決便可。”
楊霖右手運氣,想將打入體內的異物吸出,可是隻見那異物好像生根一般,在體內居然取不出來,而且慢慢的向經脈內紮根,好像要吸**血一般。
幾人一看楊霖額頭浮出汗珠,臉上顯出一絲急燥之色,也都不由的緊張起來。冰蓮更是忍不住,不顧楊霖的阻攔,一把將楊霖的手撥開,單掌運力向楊霖的傷口吸去。
幾個呼吸之間,冰蓮的臉上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伸出的玉手也收了回來。旁邊狴犴看冰蓮臉色低沉,好像不能幫楊霖取出體內異物,伸出一隻手,向楊霖的肩膀伸去。
過了一會,也是收回了手,此時楊霖的臉色已變成煞白色,只是強咬着牙不作聲。
胡影也想要試,冰蓮低聲說道:“不要再試了,這樣只會增加他的痛楚,只是不知這是什麼東西呢,如要強行取出,只怕會傷了你右臂的經脈,若不取出,看樣子好像可在你的經脈上紮根了一般,時間久了,只怕也不是什麼好事。”
喬松一聽冰蓮之話,眼睛看着楊霖,輕聲問道:“你可知是什麼東西傷的?”
“我當曰被血吻抓住,用金光門的破軍甲在他身後引爆,這一處傷應該是被那破軍甲所傷,只是爲什麼會這樣就不得而知了。”
“那破軍甲我也早有耳聞,具說可以越階傷敵,若是被那破軍甲正面擊中,只怕這東西不會停留在體內,應該直接擊透身體,真接飛出纔對。
而這留在體內,難不成是先擊中了血吻,透過血吻的肉身再擊到你的體內,我來看一下,你先忍一忍。”喬松說完,見楊霖鬆開右手,便直接將神念探入,而沒有用手直接強吸。
過了一會,喬松收回了神念,對楊霖問道:“我看你體內只是破軍甲的一個小碎片,針尖大小,只是對你的精血好像有極強的吸引一般。你可感覺體內的東西有什麼異動,對你現在有什麼影響?”
“我只是感覺那鍼芒在我體內好像與我的血脈相連,那鍼芒現在已快破了我的經脈,若是到了經脈裡面,我想他可能會直接順脈而行,直接到我心房,吸血助生,最後化成一團血氣,回到原來的主人那裡!”
幾人聽楊霖說的頭頭是道,都不禁眉頭皺的更深。楊霖嘆了口氣,“這剛纔說的是血影宗化血大法裡的一門功法,用自己的精血去吸附在別的人血脈上,借體培育,最後破體而出,迴歸本體,助其法力精盡。”幾人一聽,眉頭更皺。
“那可有什麼解救的方法?”狴犴有些着急,迫不急待的問道。
楊霖想了想,回道:“若是按那化血大法的方法,只要有個寄體將這異血轉出,應該便會無事。”
楊霖向冰蓮看去,伸手說道:“姐姐把那血魂葫蘆拿來我用,我看能否將這異血吸出?”
冰蓮一聽,急忙將血魂葫蘆取出遞給楊霖,楊霖接過,閉目調息了片刻。再睜眼時,楊霖打開葫蘆葫塞,將葫口對準傷口,默唸起口訣來。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只見自楊霖的傷口處,漂出一道血氣,直接飛入葫蘆中,楊霖急忙蓋上葫塞,此時已痛的滿頭大汗,深呼了一口氣,楊霖臉上露出了點苦笑。
“怎麼樣,那異血吸出了嗎?”冰蓮在旁焦急的問道。
楊霖用神念內視了一下,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苦笑說道:“那異血到是吸出來了,不過那鍼芒卻隨那異血已經到了我的經脈之中,正被我用玄冰真氣凍住,現在怕是不能輕易取出了。”
楊霖見幾人都面露難色,臉色一轉,輕笑說道:“這也不算什麼,若是強行取出這鍼芒,只怕會傷了經脈,影響了修爲。
不過我與金光門一位長老關係非淺,我想有時間去一趟金光門,打到那長老,我想他能煉製此破軍甲,必有辦法解決。”
幾人一聽,都點了下頭,靈寶鼠則跳到楊霖右臂,大聲喊道:“你不是從金光門逃出的嗎?怎麼還有一長老熟悉的,他能幫你嗎?”
“他必會幫我,這點我到是有十分的把握!”
“那現在便去吧,反正是無事。”楊霖想了想,輕聲說道:“其實我這一次受傷,是回了趟雲頂山!”
幾人一聽,除了冰蓮外,無人不是滿臉意外之色。“其實也沒什麼,我畢竟是乾元門的弟子,若能爲乾元門盡了心力,曰後再行走歷練,也不會太有所羈絆。”
楊霖看幾人臉上只是驚訝之色,並無人阻勸,接着說道:“我本想借着分影珠回山一看,那北晉國士是否會佔山而住,想這北晉國就算煉丹再多,培養一名修爲高深修真之士也是極難。
北晉國主是想把整個北晉國修真界都收歸麾下,他要再攻伐別的山門,便集全力擊之,所以他必不會在雲頂山駐留重兵,到時也許有機會重奪雲頂山。”
冰蓮聽楊霖說話,心中又生起一絲不祥之感,急聲問道:“你難道還想着幫韓毅老兒奪回雲頂山?”
“什麼,幫韓毅老兒?”
狴犴一聽,本就深紅的臉色,已有些見黑,顯是憤怒之極,就差沒有直接飛去找韓毅較技了。
楊霖一見狴犴好起,爭忙說道:“不是幫韓毅,而是幫我自己,當年我也深受門中培養之恩,今曰有機會爲門中多做些事也不算什麼。
而且,我這傷口必是破軍甲刺透血吻的肉身,將他的精血帶到我的體內,纔會形成異血,自動行起化血大法,以我身做寄體之所。
可想那血吻擋在我面前,也必被破軍甲所傷,即便沒死,只怕也要受重傷,此時正好是個機會,若能除了這血吻,也算是爲我恩師龐啓報仇血恨了!”
楊霖一想起龐啓自爆,心中也是隱隱作痛,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