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綠幽幽環着他的手臂帶着撒嬌的喚着:
“幽兒,你要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很多時候都不允許你心軟。”白景千再次看着她,一臉的擔憂,這樣的,她真的行嗎?
“師傅——我不想做什麼不一般的人,我本就是一般平平無奇的人。師傅就讓幽兒自己選擇吧!師傅——”綠幽幽端在他的大腿上,繼續撒着嬌:
“哎!”白景千深深的嘆了口氣,他真的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師傅,你又嘆氣了,小心老得快,變成一個小老頭哦!”綠幽幽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着:
“就算活上百歲,千歲,萬歲,又能怎樣呢!”白景千感嘆!在心裡還加了句:又不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只能眼睜睜的離自己越來越遠。
“師傅——”她還真不願意看着他那總是哀傷的樣子。
“哦!對了,那個玉瓶和玉名戒帶回來了嗎?”白景千也沒在提那些傷感的事情,把重注意力放在正事上。
“哎!師傅,你就別提了。一提,我都快氣死了。”說起玉瓶和玉名戒,綠幽幽就一肚子氣。
“怎麼了?”看她一臉的鬱悶糾結,他倒好奇什麼事情會讓她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爲難,糾結?
“師傅,你說氣不氣人,明明就快拿到那玉瓶了,誰知道突然闖出來個程咬金。”綠幽幽咬牙切齒的說着,都不知道有多麼的激動。
“程咬金?”那是誰?他怎麼沒聽說?
“恩恩,對啊!你聽我說哦......”於是她就一五一十的跟白景千說了這其中的事情。
“哦,原來是這樣。”他連連點頭,卻沒再說下去。這可把綠幽幽急了,她眸子瞄向他,皎潔又光銳:“這——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內情?恩?師傅?”
“咳!有嗎?”白景千也打了個啞謎:“沒有,一定是你想錯了。”他瞥笑的走出去。
“明明就有嗎!”綠幽幽看着有些呆了。她師傅可從來都不會是有風趣,有幽默細胞的人,即使她跟他開玩笑也不曾像現在這般的皎潔。是不是跟她一起久了,也被帶壞了?有問題,很有問題:
“師傅,你倒說說啊!”
從左腳踏出廳門,就看見秉兒和紫洛不知道做什麼?而白景千也在旁邊愣愣的看着他們,不知在想什麼?看着他們如此和諧,綠幽幽心裡是五味陳雜。
“秉兒。”她輕柔又和藹的叫喚一聲:
“孃親——”秉兒回頭一看,一個只有兩歲的矮小胖小子,頂着那小扳子,一搖一擺的撲向綠幽幽懷裡。
“啵!”肉嘟嘟的手環上她的勃頸,嫩嫩的嘴就是一親。
“啵!”綠幽幽也回他一個吻:“秉兒真乖。”
“他,他是你兒子?”紫洛見洗彼爲驚訝地說不說話來,這孩子竟然是綠幽幽的?
“紫洛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兒子,綠陵秉。”說着又給自己的兒子介紹:“秉兒,見過洛叔叔。”
“洛叔叔。”秉兒倒是很乖巧的聽着綠幽幽的話,叫人來着。可紫洛一時間就無法接受了,腦子也一時間轉不過來,愣愣的呆在哪裡。
“紫洛,紫洛。”綠幽幽叫了兩聲,她就是要他知道自己有一個孩子了,他還會說愛她,跟她在一起嗎?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不願接受了。哎!可惜啊!她是不會和一個嫌棄自己兒子的人生存一輩子的。
“紫公子,你現在還敢和幽兒成親嗎?”白景千迷起眸子在旁邊悠閒的喝着茶,一個個說着喜歡幽兒,一個個想跟她在一起,結果如何?還不是拋不開世間的世俗,用心來愛幽兒。
“我......”他真的是太吃驚了,還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紫洛,如果現在反悔,我會送你下山的。”這一切都在綠幽幽眼裡,她抱着秉兒轉身不看他。她知道在這個封建社會而又是男尊的世界裡,很難有人接受得了她的情況。她不怪
,也不恨,畢竟那是他們一直流傳下來的思想。她只要有秉兒在她身邊,一切對她來說都可以拋棄。
“幽兒,要不我來送,紫公子。”白景千的脣微微一翹,禮貌的請道:綠幽幽的脾氣又有誰比他了解。
紫洛看了看白景千,又看了看背對着他綠幽幽,同時仔細一看那肉嘟嘟的綠陵秉的那雙妖媚的鳳眼,頓時他醒悟了。他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手,走過去抱住綠幽幽和秉兒:
“不,娘子。你說過的要嫁給我的,我沒有理由放棄的啊!更何況我們還有一個孩子。”說着他還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那裡正有一條生命在慢慢的成長,那是他們愛的結晶,他怎麼能因爲她以前的過錯而放棄呢!
“紫洛。”綠幽幽感動不已,看向他的眸子也已經熒光滿滿。
“娘子,今後就讓我來照顧你們兩好不好?”紫洛輕柔的說着,神情是那麼的溫柔,語氣是那麼的輕盈,說得綠幽幽心裡是軟軟的。她本不是愛掉眼淚的,可是自跟他在一起之後動不動就落淚。
“娘子,你怎麼又哭了。”他輕柔的抹掉她的殘珠,他發現了,他娘子是很容易感動的,而且喜歡像溫柔男子。
“都是你拉!好端端的要把人家弄哭。”綠幽幽情聲的責備他。
“是是是,是爲夫的錯。以後保證不會了。”他又一次抱住他們,心裡的肯定更爲一層。
“娘子,你爲什麼哭啊?”秉兒稚嫩的聲音響起。
“沒,孃親這是喜結而泣。”綠幽幽看着自己的兒子,露出一笑。
“是啊!秉兒,以後我就是你的爹爹了。”紫洛也彼爲開心的說着:
秉兒萌萌的在那裡不說話。
“秉兒不喜歡洛叔叔做秉兒的爹爹?”紫洛也看出他在糾結了,這麼小小年紀就知道糾結了,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活得像個小大人。
“秉兒喜歡。”他稚嫩的聲音又悠悠的說着:
“那爲什麼?”他又問:
“如果洛叔叔做了秉兒的爹爹,那師傅爹爹可怎
麼辦?”
“秉兒爲什麼這麼說?”綠幽幽很耐心的問着:
“娘子,冰有看到師傅爹爹常常對着孃親的畫像嘆氣哦!而且,而且還偷的親孃親哦!”秉如大人般悠悠的說着,只是他不知道他的話讓兩人有多震驚。
這麼說綠幽幽錯愕了,她實在不知道她師傅在想什麼?雖然也有睡在一起過,可是怎麼也沒想到這裡啊!當初是一個人害怕,才叫他在她的旁邊搭一個牀睡在旁邊;可是現在誰能告訴她這上玩笑。可看着秉兒一副彼爲認真的模樣,她真的是臉的糾結。
“娘子,要不我去跟師傅談談。”紫洛忽然想到如果要成親,那肯定要讓白景千舉辦婚禮的;再者做爲男人他自然也看得出來她師傅對她的不尋常心思。
“師傅呢?”轉眼卻不見白景千的影子。其實他早在他們抱在一起時就離開了,他雖知道綠幽幽不會只有一個男人,可是他還是心裡說不的苦澀和嫉妒。一個仙人怎麼能有此心思呢?所以他走了,他去找他的師傅,也就是仙尊,只留下一封留書。
“幽兒,你已經找到自己的幸福,爲師也爲你開心,爲師走了。請珍重!勿掛。還還別忘了找到玉名戒,她一定得到你的手裡,不然天下會大亂的。
“娘子,怎麼說?”看着綠幽幽手裡的書信,他一個糾結啊!
“師傅,他,走了。”只是那麼,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就這樣不遲而別了。
紫洛接過書信,臉綠了。在他認爲他是故意的,他就是不想他和綠幽幽好。
“娘子,現在怎麼辦?”他的臉蹦得緊緊的,手也載得緊緊的。
“能怎麼辦,當然是去找羅。”不管是真是假,只要她拿到玉名戒一切就緒。
“可是秉兒怎麼辦?”紫洛又擔憂的看着他們,他現在真恨不得自己有武功,那樣他就不用擔心他們兩母子的安危了。
“去找你師傅吧!一定要讓那老頭幫忙才行。”綠幽幽思前後顧之後,想到了那老人,他是個不錯的人選。
“恩。”他想想也對,待他照顧最爲安全。
然後綠幽幽立即招呼蝴蝶精靈,讓他們去告知老人。而還在享受中的老人被突如其來的消息弄得一點興致都沒有了,可是當聽到已經有了小徒孫時,開心得立刻飛過來。
“徒媳,這是真的嗎?”只是片刻老人便到達靈山頂,一來就衝進去問綠幽幽:
“什麼是真的?”綠幽幽納悶啊!
“你是不是有我的徒孫了?”老人如孩子般的在她身邊喧吵:
“是真的師傅,已經兩個月了。”紫洛彼爲高興的跟他講敘着:
“太好了,太好了。”他終於等到這一刻了,能不激動嗎?
“師傅,師傅,你這樣會傷到娘子的。”紫洛立刻止住蹦蹦跳跳的老人。“啊!對不起,我真的是高興得糊塗了。”老人少有的禮貌的對她說:
“孃親。”秉兒在一旁,屁顛屁顛的跑到綠幽幽的懷裡伸手就要抱,然後眸子瞥向他們,大有不讓他人佔領綠幽幽的意思。
“你......”看着眼前這對鳳眸,老人的笑意卡住了:“他是你兒子?”他指着綠幽幽懷裡的小毛頭問道:
“對啊!怎麼拉?”綠幽幽納悶,而後又想,這老頭莫不是又想打什麼鬼注意:“老頭,你改不會是有什麼不良想法吧?”
“臭丫頭,我是這樣的人嗎?”老人突然大恐綠幽幽:
綠幽幽和紫洛皆是一愣,他們可沒見過這樣的老人。然,秉兒卻不同;他見到自己的孃親被這麼莫名的一恐,他沒怕反而,眯起鳳眸:“老頭,誰讓你恐我孃親的,等我長大了滅了你。”
這麼一說大家都傻了:這是兩歲小孩該有的氣勢嗎?還有他的眸子好像哪裡不對,可一看,還是原來那個胖忽忽的可愛小人兒啊!沒什麼不一樣的啊!這就奇了怪了?
“丫頭,剛剛是這小子在說話嗎?”老人不太確定的問綠幽幽:
“好像......是吧!”綠幽幽看了看紫洛,又看了看老人,自己也不大確定。
“別這樣看我。”老人看着紫洛,紫洛也是不確定。
這下老人感興趣了,他抱過秉兒:“小子,告訴師祖,剛剛是不是你在說話?”
“老爺爺,你在說什麼?”秉兒一副弱弱很怕他的樣子,使地綠幽幽的慈母心腸突發,立刻抱回來:“老頭,我是要你來幫忙帶我兒子的;如果你是想有什麼歪注意,就不用麻煩你了,現在,立刻,馬上
離開。”
“娘子,別激動,小心孩子,孩子。”紫洛彼爲擔憂的哄着綠幽幽,再對着老人說:“師傅,難道連你的徒孫也不要了嗎?”
“你這臭小子,沒想到你有了媳婦忘了師父,我有說不幫忙嗎?”他是這麼說,可是眸子卻是一直盯着秉兒,他現在對綠陵秉可是很感興趣的。剛剛他明明有聽見是這孩子說出來的話,他可要好好的看看
這個才兩歲的孩子,到底是何物?怎麼會因此放過呢!
“師傅這可是你說的哦!”紫洛和綠幽幽相互一看,容顏這才舒展開。
“老頭,你可不許乘我不在時欺負他,若讓我知道,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綠幽幽把孩子往他懷裡一放,狠狠的警告着:
“知道了。徒媳,爲師再怎麼樣也一代醫仙,縱然不會做這種卑鄙的事情。”他看着懷裡的小人兒,心裡在計算着:
“最好是這樣。”綠幽幽聽聞這才放心,又對着孩子說:“秉兒,你要乖的哦,孃親很快就會回來的。”
“孃親......”見此,秉兒的眸光中盈珠閃閃,一副快要哭的樣子。
“秉兒乖,孃親把正事辦完就回來啊!孃親保證。”綠幽幽望着他,輕聲細語的說着,聲音很柔很柔,就如棉花般柔柔的,暖暖的。旁邊的兩人看她,如看怪物般!真的難得看到她有這個時候。
“那,那好吧!孃親記得早點回來哦!還記得想秉兒哦!”他似乎也很董事,又似乎不
董事,那稚嫩的聲音柔柔的吩咐着:
“恩恩!孃親會的!孃親最愛寶貝了。”她在的額頭上一吻。
“娘子,我們該走了。”紫洛提醒到,她這才挪開腳步和紫洛離開。
皇城
綠幽幽和紫洛已經打扮成了一對進城做買賣的商人,不想卻看見前方一隊人馬,急速的衝過來。綠幽幽下意識的抱着紫洛靠邊
“快閃開,快閃開。”士兵們大聲的呼叫:然後在城牆上一刷一貼,又跑到另一邊一刷一貼的。
綠幽幽奇怪了,就問旁邊的大嬸:“大嬸,他們這是在幹嗎呀?”
“姑娘,你是剛進城的吧?”大嬸問了:
“是啊!我們夫婦聽說此地的物質較滿,所以來此行商,不知大嬸可知這是爲何?”紫洛幫忙說到:這是他們進城時說好的。
“哦!那就不要緊了。”那大嬸說得好像很欣慰一樣。
“這是爲何?”這綠幽幽更不懂了?
“聽說,新任不久的冥王要選妃了,要將所有十四到十八未出嫁的女子選進宮。”她悄悄的說:
“冥王,你說的是慕容陵嗎?”爲了更加的確定她說出了他的名字。
“姑娘,你想死啊!王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她擔憂的提醒綠幽幽,這下綠幽幽,已經確定是那妖孽了。
沒想到那妖孽這麼快就要選妃了,雖然帝王是不可必少的,可是心裡怎麼有些酸酸的?
“那,冥王選妃是好事啊!爲何大嬸要這麼的謹慎?”紫洛見此也有幾分明瞭,幫着綠幽幽問着:
“好是好事,不過也不是所有都想把自己的女子送到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啊!”大嬸有些傷感,就茶一點要掉眼淚了。
“謝謝大嬸告知。”綠幽幽拉着紫洛望另一邊去:“紫洛我們先去客棧。”
“恩。”他點點頭同意了。
緣來客棧
“小姐,你真的要去皇宮裡嗎?”
“能不去嗎?爹爹,都說了,不去就得滿門抄斬。”
“紫洛,我已經有辦法了。”那如黃鶯般的聲音讓坐在樓上的綠幽幽警惕了起來:
“你是說......”他也有聽到那女子的談話,而後想了想:“我不同意。”
“這是最好,最簡單的方法。”綠幽幽悄悄的說着,同時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可是......”他還是很不放心。
“紫洛你放心好了,我會照顧自己的,難道你還不相信你娘子我的武功嗎?”在喝着茶的綠幽幽解說着:
“娘子,可是你一個人真的行嗎?”紫洛自己也知道,要是他跟着去也是個包袱,何不在此靜待呢!可是不免還是很擔憂。
“放心吧!只要你別出事就好!”以她的瞭解,如果讓慕容陵知道她來此偷他的玉名戒,肯定有所防備;而且還會通緝他們。紫洛不會武功也沒有靈力,自然比較容易被抓,好在之前她多做了兩個面具。
“恩,娘子,你放心,現在我可是一名甲商。”他摸着粘上去的鬍子,很認真的說:
“恩,不過你還得幫我一件事。”綠幽幽在他兒邊輕聲的說着:
“這個......”他有些爲難了,畢竟他還真沒做過這樣的事情。
“紫洛,你也想快點完成任務回去好好的過我們的日子,對不?”綠幽幽擺出很不高興的臭臉看着他:
“娘子,怎麼會呢!”他可是比誰都急着回去,可是他很擔心啊!畢竟她還懷有孩子:“娘子,那,那你要自己小心,還要照顧好我們的寶寶。”他又在她的肚子上輕摸幾下。
“知道了,晚上我們就行動。”綠幽幽聽聞,這才高興起來。
夜幕很快就降臨,當大家都很安穩的睡下時,卻有一個俏影,偷偷的潛入他人的寢房。她來到門口把裡邊的人兒迷暈,在悄悄的把門打開,接着又進來一個黑影。
“好了,我們把她擡過去。”說完兩人動起了手來,片刻又回到房中。
清晨
“小姐,起來梳洗了。”一個小婢女提着水來伺候。
“恩!”已經換成人皮面具的綠幽幽,伸了個懶腰,筆直的做起來。
“小姐,時間差不多了,等會宮裡的麼麼,公公要來吹了。”婢女邊扭着毛巾邊說:
“知道了。”綠幽幽的聲音本也上一如黃鶯般的,所以學起來比較的容易,剩下的就是摸人家的家底了。
她本能的走下來,自己動起手來。婢女驚訝的很:“小姐,你該不會是進宮前恐懼證吧!”
“怎麼拉?”綠幽幽不解:
“小姐,您一直都是要奴婢親自伺候的,今個怎麼???”也難怪婢女會起疑,原來是這樣,她靈機一動:“今個你,小姐我,一想到進宮後爹娘會擔心,所以就先學會自己照顧自己。”說着說着眼睛也一閃一閃的好像真的很傷心。
“哦!原來是這樣啊!”轉念一想又笑咪咪的說:“看來我們的小姐已經長大了,會爲老爺和夫人考慮了。”人比她小卻是一副很懂的樣子,說的有板有眼的。
“人小鬼大。”這是綠幽幽對她的印象。
“什麼?小姐你剛纔說什麼?”婢女含糊的聽到她低吟一句什麼來着,她一時間沒注意,上前好奇的問道:
“我說,你快點收拾好,好出發了。”她搖搖頭,看來是個單純的姑娘。
“是,盅兒遵命!”她立刻來了精神。
這時綠幽幽便知道她叫‘盅兒’還好是她爲人單純,若不然很快就會被揭穿了。
盅遞給綠幽幽一個木排,上面寫着“林牧牧”這樣她便又知道了,進宮的女子叫林牧牧。好奇怪的名字?不過綠幽幽是不管這些的,只要能拿到那玉名戒,怎樣的風險都要冒了。
綠幽幽拿着林牧牧的牌子跟着大部隊進了皇宮。國主也並非那麼容易說見就能見的,要經過一道又一道的程序。
“林牧牧。”麼麼叫了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