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正面交鋒,激烈進行
化開了石泉這狠狠一擊,林揚滿臉戲謔之色,笑道:“你就這麼點手段?能行事不?”
能行事不?這話可是赤果果的羞辱,男人能不能行事?這話怕是對他最大的侮辱了。
“找死!”石泉眼中閃現一絲陰狠,怒氣沖天,再也保持不了鎮靜了,咆哮着捏起摺扇,兇狠無比的打向林揚,摺扇以一個刁鑽的角度衝向林揚,好似一頭黑色毒蛇,凜冽出擊,發出點點破空之聲。
林揚收起戲謔之心,臨陣不亂,面對石泉強橫的恭敬,依舊是前面的招數,掌**替,柔中帶堅,把石泉的招數一一化解,到最後,兩人越打越快,公堂之上,竟然只看到點點光影,竟看不到兩人具體是怎麼出手的。
“啵”
石泉趔趄的往後退了幾步,重心不穩,手中的摺扇也是搖擺不定,反觀林揚,遊刃有餘,心平氣定,好像絲毫沒有受到戰鬥的影響。
“石泉小兒,你就這麼點本事?你確實很強,但是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被我俯視的角色,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味的狂妄自大、目中無人,那麼最後招來的只是殺身之貨。”
“讓你打了這麼久,現在也該我出手了,看好了!”
林揚一聲爆喝,渾身的氣勢又有了一變,如果剛剛是強橫的殺意,那麼現在就是強橫無比的進攻氣勢併發着凜冽的殺意,這種氣勢威壓就讓石泉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轉身拿過擺在公案上的驚堂木,握着驚堂木的一端,咧嘴道:“既然你這亂臣賊子拿的是扇子,那麼我就拿上這驚堂木,老子要狠狠的拍死你!”
周邊的人臉上滿是驚愕之情,嘴角抽動不已:驚堂木也可以做武器?
火光電石之間,林揚已經衝了上去,驚堂木一揮,沒有任何花式,直接砸向了石泉的腦袋。驚堂木是個什麼概念?做驚堂木的材料可謂是堅韌中的堅韌,要是這一下砸中,石泉的腦袋不碎也會裂開,命喪當場。
看着這呼嘯而來發出尖銳破空之聲驚堂木,石泉驚詫不已,一種刺骨的寒意自腳底冒出,他也不敢正面硬撼,只得暫避鋒芒,摺扇一劃,人也往後撤了一步。
兩物相接,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石泉手中被他灌注了無比雄渾力道的摺扇瞬間就被砸成了兩半,石泉心裡更是叫苦不已,摺扇雖然被折斷了,但是那股狠勁瞬間就順着摺扇傳到了他的手上,一種麻痹感涌上拿扇的右手,行動困難。
石泉的這點表情被林揚捕獲無遺,嘴角划起一道冷冷的弧度,手裡的驚堂木的攻勢卻是越發越快,讓石泉絲毫喘不過氣來。
現在林揚是個什麼狀況?修煉了王戟皇秘之後,先不說在用戟這一塊到達了一個相當的高度,光是學習了起平篇裡面的氣力章,林揚的力氣已經是想到的大了,88斤重的戰王戟單手持起揮舞沒有絲毫的吃力,更何況這小小的驚堂木。
“啪啪啪”
可以說林揚的招數沒有絲毫的停頓,只有一個招數,那就是拍,強橫的力道,配合着驚堂木,不斷的拍打在石泉的擋阻的手臂之上,饒是被石泉灌注了大力的手臂,在這番狂風暴雨的拍打下也是尤爲的吃不消,到最後,石泉越擋越慢,身上的傷痕也是越發的多了起來。
“給老子死開!”
林揚一聲大吼,驚堂木譁然而下,隨後提起蓄積力量的右腳,狠狠的一腳踹向了石泉的肚子,石泉閃躲不及,直接中招,疼痛感自肚子傳遍全身,整個人也在林揚的這霸道一擊之下浮空倒飛了出去,站在外面的大漢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無人伸手去接,自然石泉也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臉上更是帶着淤青和鮮血,狼狽不已,林揚隨後也是跨步出來,張俊等人也跟着出來了,看着地上的石泉,藐視不已。
石泉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臉上滿是猙獰之色,惡狠狠的罵道:“都他媽廢物,還不快給老子上,上、上,給我幹掉這些人,殺掉林揚的,賞千銀子,升護院統領!”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聽到有重賞,還有官職升,這般人就好似打了雞血似的,個個虎視眈眈的對着林揚爆射而去,想要殺掉林揚,領取獎賞,自然也是忘記了自己的實力原本比石泉就低,對付林揚,不是自己找死麼?
看着這些一擁而上的黑衣大漢,林揚充滿無盡的戰意,大吼一聲,率先出手,拍向離他最近的一人,頓時一聲慘叫傳來,那人便倒地不起,再無反抗能力,看到林揚出手,張俊等人也是毫不示弱,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公堂外場混亂不已,公堂之內也是不平靜,雖然石泉沒有對這些官員出手,但是他們還是怕自己被誤傷,心裡自然暗暗偏向林揚這邊,希望林揚能夠打贏,林揚打贏了,那麼自然自己就少去了被石泉威脅,林揚自己並不知道,有了石泉這一出,已經有些官員開始偏向自己了。
戰局越來越激烈,林揚身邊不斷的有人倒下,而他身上也是沾滿了諸多敵人鮮血,顯得有些激烈,慢慢的,往林揚攻擊的人自然少了許多,圍攻張俊的人數卻是多了起來,雖然張俊也是一把好手,但是面對這麼多人的車輪戰,也有些吃不消,但是場上還是有五十來個人,情況有些不妙。
擒賊先擒王。
想到這裡,林揚找準了石泉的方向,往石泉那邊打去,攝於林揚的威懾,黑衣人竟然不自覺的就讓開了道路,轉向別處,偶爾有出手的,也被林揚打倒在地,所以林揚十分輕鬆的就來到了石泉的面前,看着狼狽的石泉,林揚冷笑不已。
“今天既然你來了,那就別想走了”林揚淡淡的說了一句,就好似在說着一件和自己不相關的事情一般,隨即手中驚堂木出擊,拍向石泉,石泉連一句說話的時間都沒有,只得硬着頭皮,扯過邊上的一把大刀,交接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