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這是科爾森今晚問的最多的問題,可沒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所有人都被生長速度如此恐怖的藤蔓給驚呆了。
哪怕是生長速度稱王的竹子,在這些藤蔓面前也要甘拜下風,哪有一二十分鐘就生長一二十米,開掛了吧。
“所有人馬上撤離圍牆,重複,馬上撤離圍牆。”梅的聲音打破了監控室的死寂,讓人清晰的聽到了話筒另一端傳出的炒豆子般的槍聲,驚得科爾森扭頭看向了梅。
“交替掩護撤離。”梅又對着話筒喊了一聲,擡起頭來,望着滿臉驚色的科爾森,點了點頭,道:“駐守圍牆的特工也出事了。”
‘砰!’
科爾森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震得上面的文件夾都跳起來,可他渾然不覺疼痛,心中只有無窮的憤怒和懊惱:“該死!”
梅放下槍聲大作的話筒,將腰間的槍套打開來,抽出手槍,檢查起子彈來,頭也不擡的說道:“我們該撤了,否則一會說不定就該我們持槍相向了。”
“GO!”科爾森緊握着拳頭聲音低沉了說了一句,梅將槍重新插回槍套,大聲的喊道:“所有人馬上離開。”
監控室內的特工毫不猶豫的起身,收拾起桌子上的文件,還有拆卸儲存資料的硬盤,但卻被科爾森的聲音打斷:“丟下所有東西,馬上離開。”
一羣人簇擁着科爾森打開監控室的門,映入他們眼中的是白茫茫的一片,森森霧氣包裹着探照燈,讓其無法照亮黑漆漆的世界,只有雜亂的槍聲響徹天地之間,讓人心慌意亂
科爾森動了動嘴,想說些什麼,但最後只剩下一個字:“走!”
如果從上空看去,就能發現,環巨石陣而建的龐大基地,此刻亂成了一鍋粥,紅色的警報燈閃個不停,營房的大喇叭裡反覆回放着科爾森撤離的命令,卻被到處鳴響的槍聲所壓住。
沒人知道第一槍是怎麼響起的,只知道身旁生死與共的隊員,突然如生死仇敵一般,對人就開槍,將一個個在同一個鍋裡吃飯的隊員打成篩子,破碎的耳麥裡還播報着科爾森新的命令:“凡是對你開槍,可以還擊,因爲他們已經不是人,重複,對你開槍,可以還擊...”
一隻滿是燒灼疤痕的手撿起了沾滿血跡的對講機,聽着揚聲筒裡傳出的聲音,看着倒在地上、渾身是槍眼的士兵,大睜的眼睛裡滿是震驚,好似不敢相信竟被最信任的人殺死,嘴裡發出了兩聲冷笑,輕蔑的說道:“還真的是孱弱呢,只是幾隻幽魂、一點霧氣,就崩潰了。”
說着,將對講機隨手一拋,掉落在距離這個士兵三五米遠的一個士兵身上,同樣的‘死不瞑目’,手指緊扣着扳機。
兩人的槍口相向,子彈都打在了對方身上,卻到死都不相信對方竟然會對他先開槍,而這樣的場景,在巨石陣附近的神盾局營地,屢見不鮮,超過七成的特工倒在了隊友的槍口下。
而他們的屍首附近,長出了一株株繁茂的藤蔓,順着圍牆、燈杆等攀爬向高處,轉眼間,鋼鐵水泥的營地,就變得如森林一般,鬱鬱蔥蔥,滿眼的青翠,而地上只剩下一堆衣服、武器裝備,裡面連塊骨頭都沒剩下。
相對的,這滿目的藤蔓卻長得相當旺盛,滿是疤痕的手撥開枝葉,露出一個櫻桃大小的青翠果實,輕柔的摸了摸,滿懷期待的說道:“快點長大,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你們全都吃掉,來恢復我的神力了。”
枝葉搖曳間,一絲探照燈的光,照出了海拉全非的面貌此刻,她沒有一絲的戾氣,只有滿滿的期待。
爲了在永恆之火中活下來,海拉幾乎耗盡了神力,自身被燒的面目全非,差點沒和阿斯加德一起燒成灰燼,好不容易以殘缺之軀、乾涸之體,逃回她拼命想離開的海姆冥界,用那裡的死亡氣息,來壓制永恆之火的氣息,好讓傷勢不再惡化。
阿斯加德已經毀滅,她再無法自阿斯加德獲得力量,就只能在長久的沉睡中,一點一點的恢復神力,好比奧丁之眠。可海拉不想這麼做,很害怕重傷的她會再醒不過來,加上聽說了時間寶石的消息,她選擇了最快捷也最兇殘的方法來恢復實力。
吞噬生命
用生命的精華來恢復她的神力,就如同被封印在海姆冥界的幾千年的時間裡那樣,不斷的吞噬海姆冥界的生命,來抵擋歲月的侵蝕,讓她的力量沒有在幾千年的時間裡消逝太多,結果就是海姆冥界在沒有一個活物存在,連亡靈都只剩下低級兵種,高級的全都被海了吞了。
海拉想要時間寶石恢復她的面貌,也想恢復她的神力,於是就想把地球生物全都吞了,到時兩樣不就都有了。而這是她計劃的第一步,種植海姆冥界種子,將其擴散到全世界,到時就能把米德加德融入海姆冥界。
到時...她將重歸巔峰,還能獲得幾十億的亡靈組成的大軍,別說區區的九界,就是宇宙都大有作爲,她能打下比奧丁死守的九界更大的疆域。
“我已經等不及了。”海拉撥弄了一下滿藤的青澀果實,轉身走向了被陰影籠罩的巨石陣,隨着她的走動,濃郁的霧氣也在消退,最終全都收攏進入巨石陣裡,只留下一片鬱鬱蔥蔥的藤蔓森林,繼續生長着...
PS:鬼知道啥情況,明明通知的是24號限免,星沙的書卻在20號突然限免了,還是不在推薦位上的限免,然後...24號又限免兩天,一共限免了四天,絕對的起點獨一份。
我太特殊了,太特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