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蕭雲,吉林市人。我的家鄉原本叫做金林市,因爲一場災難更名爲吉林市。那是我出生前的一年,也就是九七年時家鄉遭遇了極其罕見的自然災害:由黑色閃電引發的隕石墜落,史稱黑雷事件。這場災難直接導致了原來的城市被夷爲平地,原住民無一倖存。災難後的一年,在國家的幫助下金林市開始重建並更名爲吉林市,寓意帶來吉祥。經過十五年的重建,吉林市的人口開始不斷增加,家鄉也基本恢復了昔日的光景。而我,如今也是一位高中生了。
這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樣去松花江中學上學。剛要踏進校園時,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在叫我。
“哈~早啊,小云。”
我循聲回頭望去,原來是吳桐在叫我。這個白皙的青年名叫吳桐,外號阿童木。是我入學時就認識的朋友,是個追求時尚的青年,光是髮型,就和老師衝突了不下五次。
我瞅着他的黑眼圈壞笑道:“你老小子昨晚上是不是又幹壞事去了?”
“必jb須的,四大鐵嘛~哈哈~”吳桐壞笑着證實了我的猜測。
我倆一邊說着一邊向教室走去,剛到門口一個黑影便急切地迎了上來“雲那,你可算來了,快快快,物理作業借我抄抄,一會發哥來了。”
借作業的小子叫做管文博,外號蛤蟆,是我的同桌。因爲戴上眼鏡很像蛤蟆所以高一時我隨口給他取了個蛤蟆的外號,結果一不小心就在班裡傳開了,因爲這事蛤蟆總是想找我算賬。至於他口中的發哥,那是我們的班主任,賀廣發。
“蛤蟆,抄的時候別全抄,小心老發看出來。”我提醒着蛤蟆。老發是個上了年紀的物理老師,別看眼睛不大,但眼神和記憶力卻十分好使,經常能查找出雷同的作業。更是在監考時,能發現非常極其細微的小動作,是松花江中學的名捕之一。
……………………
“所以說,李清照的……”
語文課上,我睡得正香時,突然感覺有人在搖我的胳膊。“中午吃啥?香鍋咋樣?”原來是蛤蟆在商量我中午吃啥。
“唔......我啥都行,你問寶哥。”我嘟囔一句翻個身又睡了過去。吃,都是差不多的,睡,一定要睡足,這是我的原則。
“喲!乾哥!”午休後,我一出教學樓就看到了那個黝黑的身影,大聲喊着。
黝黑青年名叫喬千,入學時因爲把千字寫的與幹字十分相像,吳桐把他叫成了喬幹,後來我們乾脆就叫他乾哥。高二時乾哥因爲成績優異,被提升了班型,離開了六班。不過每天中午還是喜歡和我們一起吃飯。
“昨天,那個提莫老坑了。不然我......”蛤蟆又像往常一樣,吹起了英雄聯盟。蛤蟆的技術非常爛,但是總喜歡吹噓自己的實力,每次出現新的東西時總是喜歡第一個購買,一個標準的人民幣玩家,被我稱作是與競技玩家相對的收藏玩家。
“是是是,畢竟你是大型高端玩家……”旁邊的高金寶點頭默許着。
“恩......”蛤蟆似乎很滿意這個結果,點了點頭。
我知道高金寶的特點,輕易不說話,出口就是段子。他肯定不會稱讚蛤蟆,於是趕忙問着:“寶哥?啥叫大型高端玩家啊?”
“哎呀,大睾丸嘛~”高金寶壞笑着說完向前方跑去,躲開了準備撲向他的蛤蟆。
“哈哈哈哈哈哈~”一行人在歡聲笑語中走向了餐廳。
......
“爸,成績單,簽字。”晚上我回到家,隨手把成績單甩給了父親蕭勇。
我爸向來對成績不太在意,他拿起成績單隨便看了眼道:“22名啊,無所謂,我大寶兒別累着就行。來,陪爹喝點。”說完扔過來一罐啤酒。
“別了,我明天還得出門呢。”我把啤酒扔了回去,啤酒這東西,我一向是不喜歡喝的。
“約會啊?和我未來的兒媳婦?”我爸喝了口啤酒壞笑着看着我。
“哎呀,沒有啊,明天陪我媽出去逛街。”我無奈地看着老爹。自從上高中後,老爹沒事就喜歡拿女朋友這個話題開我玩笑,時常弄的我哭笑不得。
“沒事兒子,這都正常現象,你現在......”
“好了好了......”我連忙打斷父親,抓起書包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上午,我陪着我媽曉軍和她的好友彩虹在商場閒逛。沒逛一會我就後悔了......誰能想到一家飾品店兩人都可以逛半個小時。唉......女人。
“這裡這裡”晚餐期間彩虹突然向餐廳外招手,一個乖張的女孩走了進來。“這是我姑娘彤彤。這是你蕭雲哥哥,兩年前你們見過,還記得不?”彩虹開始介紹着來人。
我一愣,好像彩虹家確實有個姑娘,不過我記憶中的那個姑娘還是個黃毛丫頭啊,怎麼兩年過去了變化這麼大。“哦。你好你好。”我回過神衝來人打着招呼。
“你姑娘可是越來越好看了,比小時候好看多了。”我媽笑呵呵地看着彤彤。
酒過三巡,我媽和彩虹都有些微醉,打了個招呼就向衛生間走去。
“蕭雲哥你是不是屬鼠的?”彤彤突然看向了我。
我一愣,眉頭微蹙,心想她怎麼知道我的屬相:“是,是啊,怎麼了?”
“喏,這個給你”彤彤從一個木盒中拿出一塊雕琢着鼠的玉佩遞給我:“今天我和同學去廟裡玩,一個老和尚看到我後將這個給了我,並囑咐我把它交給見到的第一個生肖是鼠的熟人。還說些什麼,玉,超潛,接引之類的話,反正我是聽不懂啦。”
我疑惑地接過玉佩。玉佩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冰涼,反而從入手處傳來一股暖流直達全身。我閉上眼睛,享受着這股突然傳來的舒適感。
“咦,玉佩怎麼變暗了?”彤彤的話讓我回過神來看向玉佩,玉佩確實有些發暗。
“可能是氧化的原因吧”我猜測道“沒事,無所謂啦,謝謝你的禮物了。”說罷,我高興地戴上了這塊玉佩。
......
安詳森林中,突然出現了兩男一女......
“十五年了,等的我都快要急死了。”被稱作菊的男人率先說道。
“多此一舉,真是不懂蘭爲什麼反對他的意見。”被稱爲梅的男人惡狠狠地說道。
“好了,別怪他了,我也是持反對意見的”被稱爲竹的女人說道“他不是同意蘭的想法了嗎,我們就等蘭回來唄。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不差這幾十年了。”
“也只能等他回來了”菊和梅嘆口氣,匿去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