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將房門打開,那個西裝男子正好就站在門外,跟隨着女人一起走了進來。
地板上,肥胖男人還是一副死不甘心的模樣,西裝男子走到他的身邊,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將肥胖男人的臉完整的切下來,然後掏出一瓶碧綠色的藥水,直接倒在肥胖男人的身上。
嗤的一聲,肥胖男人的身體就像是遇到硫酸一樣被燒化,地上的血水也跟着一起化爲蒸汽消失不見。
西裝男子將人皮貼在自己臉上,雙手用力的捂住,頓時就痛苦的癱倒在地上,嘴裡只能發出一些嗚嗚的聲音,饒是如此,他的手也沒有鬆開臉上的人皮。
等痛苦漸漸消退以後,西裝男子已經變成肥胖男人的臉。
嘭,嘭,嘭,瞬間西裝男子的身體中似乎發生爆炸一樣鼓起來,他隨手捏了幾下,便變成肥胖男子的身材。
“一模一樣。”一直站在角落處的女子拍手叫好。
站在鏡子前打量了一下,確定無誤之後,‘肥胖男子’回頭笑道:“小菜一碟而已。”
“那這件衣服呢?”女人將衣服拿在手中把玩着。
男人道:“這是你的了,隨便你怎麼處置。”
話音一落,貂皮大衣竟然直接衝到‘肥胖男人’的身邊落到他的手腕上,頓時‘肥胖男人’便痛呼一聲。
女子急忙衝了過去,這才發現貂皮大衣上竟然有一張佈滿尖牙的嘴,正死死的咬住‘肥胖男人’的手腕。
“活該!”女人冷笑一聲,將貂皮大衣從男人的手上拽下來,用包袱包好。
“這是一件殺人的利器,你別小瞧了它。”女人留下最後的忠告,便和包袱一起消失在對面的牆壁上。
看着手腕上鮮血淋淋的傷口,男人的心中只剩下咒罵,卻也無可奈何。
坐在牀上,男人從抽屜中找出藥箱,正給自己包紮傷口的時候,身後突然從窗戶外掛來一陣風,男人頓時停了下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男人身後已經站了一個人,那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就跟雕像一樣。
“東西呢?”那人道。
“就在……”話還沒說完,男人一把將藥箱往身後扔去,自己也跟着一起衝過去。
可藥箱和男人一起撲空,剛剛還站在窗戶前的那人竟然消失不見了。
等男人察覺到異樣的時候,一個黑影突然從天花板上俯衝下來,雙腳踹在男人的後背上,直接將男人踩到地上。
男人趴在地上奮力掙扎,卻無法擺脫那人的壓制,整個脊柱就好像是斷了一樣,無法動彈。
“東西呢?”那人道。
“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啊!”
那人站在男人的後背上,雙腳用力一擰,男人背上的皮肉,連同脂肪肋骨和脊柱,還有其中的肺和心臟,全都被擰成了一堆爛肉。
就算是整個上半身已經變形,男人依舊守口如瓶,“呵呵,我根本就不會死,你只不過是在我身上白費力氣!”
“我知道,你能感覺到疼痛。”那人說着,便拔出一把匕首。
那人在男人的雙手和雙腳上分別貼了四張符,在符的控制下男人根本無法動彈,那把又細又長的匕首從男人的後腦勺開始一點點的往下面劃去,伴隨着男人的吼叫鮮血也越流越多,可是前面劃過沒多久,傷口就會癒合。
雖然鮮血也會止住,雖然傷口也能快速癒合,可男人卻能清楚的感覺到疼痛,而且並不會隨着傷口癒合而疼痛消失。
男人已經痛的滿頭大汗無法說話,可那人的折磨卻依舊還在繼續,而且動作越來越快,簡直就像是在男人的後背上完成一幅精品鉅作。
“我是,不會說的……”男人無力的說道。
可那人卻沒有任何迴應,現在對他來說,東西的最後歸處已經並不重要,他似乎忘記了自己來到這裡的目的,全神貫注的用匕首在男人的後背上描繪着那副畫卷,如癡如醉。
當那人終於停止的時候,男人身下已經彙集了一大片血跡,而他卻只是昏死過去。
“你應該看到我的這幅作品。”那人道。
隨即,那人便用匕首沿着男人的左肋處,從腋下一直劃到腰間,順着腰間橫劃一道到達右邊腰間,從右肋處往下劃過一刀。
那人一點一點的將整張後背的皮和後背切割開,動作很是小心,生怕讓那副作品受到一丁點的破壞。
男人已經在疼痛中昏死和痛醒過好幾次,當那副人皮作品被揭下來的時候,男人如釋重負一般竟然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那人將作品擺在男人面前,“漂亮嗎?”
男人看着自己的那張皮被劃的亂七八糟,根本就是在故意傷害他,心中氣憤的咬着牙,卻一句話都沒說。
“彆着急,好戲纔剛剛開始。”那人話音一落,便帶着男人一起離開別墅。
男人被扔到一個冰涼的地面上,地面上溼漉漉的,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說不上味道的酸味,周圍一片黑暗。
“這是什麼地方,你想幹什麼?”太安靜了,讓男人心中有些害怕。
一道光亮打在男人後背上,裸露在外的肌肉和血管清晰可見,那人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來,“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人間極樂。”
隨着砰砰幾聲響,彷佛是什麼機關被打開,男人驚恐的四下望過去,沒一會兒在他的左右兩邊便佈滿了一個個綠色的小點。
那些小點一邊晃動着一邊向他靠近,伴隨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聲,男人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那是什麼東西,放開我,放開我!”男人似乎發現了端倪,突然劇烈掙扎起來,可是束縛住他雙手和雙腳的符太厲害了,他根本無法掙脫。
當那些綠色的小點距離男人還有一米遠的時候,他這纔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
一隻只有小孩拳頭大小的蟲子整齊劃一的站在男人的左右兩邊,嘴裡不停的涌出白色的唾沫,似乎已經按捺不住想要衝過來美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