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啊,無雙公子乃我朝文官之中執牛耳,當初朝堂之上力挫四國使節,今日有幸,我等也可見識一番了。”幾位大人笑着吹捧道。
葉月優擡頭嘴角一抹淡笑說道;“呵呵,依人姑娘言重了,賜教不敢當,相互探討吧。”
“多謝葉公子成全,不知依人是否有幸聽得公子彈奏一曲?”依人一指桌上的琴說道。
葉月優也未答話,起身走向了依人剛剛彈琴的地方坐了下來,手指輕輕撥了撥琴絃,道;“既然如此,葉某獻醜了。”
手指覆蓋在琴絃之上,一曲柔和的琴音伴隨着淡淡的歌聲,緩緩揚起...
綠草蒼蒼,白霧茫茫,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綠草萋萋,白霧迷離,
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願逆流而上,
依偎在她身旁。
無奈前有險灘,
道路又遠又長。
我願順流而下,
找尋她的方向。
卻見依稀彷彿,
她在水的中央。
我願逆流而上,
與她輕言細語。
無奈前有險灘,
道路曲折無已。
我願順流而下,
找尋她的足跡。
卻見彷彿依稀,
她在水中佇立。
綠草蒼蒼,白霧茫茫,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一曲終了,葉月優轉頭望去,只見依人早已眼含淚光,衆人也皆在陶醉之中。倒是風冕王先緩過神來,“啪啪啪”的鼓起掌來,道;“無雙公子果然名不虛傳,今日一見,真是叫本王大開眼界。”
“王爺過獎了。”葉月優客氣道。
這時,依人緩步走了過來,行了一禮,說道;“公子此曲,真乃美妙無比,讓依人終於得知何爲繞樑三日而不散之神曲,?”
“既然姑娘喜歡,那這首曲子,便送給你吧。”葉月優隨意的說道。心裡鄙視了自己一下,果然啊,不是自己的就不心疼,說送就送了。
“真的?”依人聽聞此話兩眼放光,見葉月優點了點頭,忙開心的找來曲譜填寫歌詞去了。
這時,就聽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一個伶俐地小丫頭走了進來,道;“小姐,時間差不多了,媽媽請您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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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依人無奈的點了點的,隨後向在座的幾位道了聲失陪後,便隨着小丫頭緩緩離去。
此時,一直悻悻然聽曲的慣常一聽說依人的初夜擂臺要開始了,立馬來了精神。催促着衆人回到秦月樓。
一樓大廳內,此時已不像葉月優剛剛進來時那麼喧鬧奢靡了,衆多的好色男人都本本分分的坐在臺下,眯眯着眼,望着臺上那種美麗動人的臉,迷人的身段。心裡估摸着定價搶人。
而葉月優現下卻徘徊在一片黑暗之中。
“天啊!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咣噹。”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後,接着又是一陣跌跌撞撞的聲音。葉月優捂着頭蹲在角落裡哀嚎着。本來只是去個茅房而已,誰知這秦月樓建的跟迷宮似的,竟然害的她迷了路。
這不,走了半天還沒走出去呢,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葉月優不禁佩服起這座樓的設計者。真是才華橫溢啊。想必此時依人姑娘的擂臺已經開始了吧。想到這她有些着急了。
四處靜悄悄,陰森森的,也沒個人在。葉月優沒有辦法,只能在黑暗中摸索着前進,好在她從小習武耳聰目明,否則,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兒,還真不知如何走的出去呢。
過了大半天。終於,一道柔柔的燈光進入了眼中,葉月優暗自鬆了口氣,心道;可終於走出來了。否則,若是被人發現堂堂的無雙公子竟然在青樓迷了路,走不出去的話,那她以後豈不是沒臉見人了嗎?
揉了揉初見燈光有些不適應的眼,勉強的看清楚了四周,這是一個小小的樓閣,幾個小房間緊挨着。這是地方是她之前沒來過的。葉月優四處尋找着出口,突然聽到身邊的房間裡傳來了“咚”的一聲悶響,接着就是一道道鞭子抽打的聲音,以及“唔唔”的聲音,葉月優略一思索,便知這“唔唔”聲定是有人被捂住了嘴所發出的。
葉月優忍不住走到了門邊,用手指在紙門上戳了個小窟窿,向內望去。只見一個女子被人用麻繩捆綁着,畏縮在地上,散亂着頭髮,身旁的一個高壯大漢正在用皮鞭狠狠的抽打,每一次揮手間,那女子的身體上便出現一條鮮血淋漓的傷口,臉上也同樣是血跡斑斑。
“哼,知道疼了嗎?張員外可是還在等着你呢,乖乖地答應了吧,你少吃些苦,老孃也少操點心。”房內,一道尖細的聲音響起。
慢慢的,一道身影從角落裡走了出來,正是葉月優先前所見到的老鴇子梅娘。
女子被布條堵住了嘴巴,無法說話,,只能倔強的怒瞪着兩眼。顯示着她的不屈服。
望着那女子雙眼憤恨的目光,梅娘心中更是惱火。大喊道;“柱子,給我打,用力的打!打死這個不識時務的小娘皮。”
“是。”柱子聽話的賣力揮舞着手中的皮鞭。劈劈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哼,死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孃好吃好喝的對你,你卻去撞那冷冰冰的柱子,張員外肯爲你花大把的銀子贖身,你又寧死不從。這也不行,那也不幹。老孃還留你這個吃白食的何用?”
此時的梅娘早已不復剛剛見面時那美婦人的模樣了,此時的她,一手叉腰,一手甩着手帕,口沫橫飛的唾罵着。
“夠了。”葉月優在也看不下去了,一腳踢開了房門。
房內的兩人一下子頓住了。“喲~葉公子,您怎麼到這來了?”梅娘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媚笑着說道:“依人姑娘的擂臺可就要開始了呢,走,梅娘陪您回去看看。”說着就要把葉月優拉出來。誰知葉月優像生了根的老樹一般,任她怎麼拉也拉不動。
葉月優鐵青着臉站在門口,心裡盤算着老宰相與這梅孃的關係,老宰相是個極爲陰險的人,不可得罪,而眼前這姑娘她又非救不可,思索片刻方纔開口。“我要她,今晚陪我!”葉月優一指躺在地上的女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