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中的畫面讓蕭戰一下子大開了眼界,一座奢華的寢殿中,百多個一絲不掛的男女在做着最爲原始的運動,那種混亂的場面只讓虛空間前的蕭戰同烏旦目瞪口呆。
“是他!”
很快烏旦就找到了他的那個仇人,伸手一指,滿臉怨恨的道:“就是這混蛋,他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來!”
蕭戰順着烏旦手指望去,立時就見奢華的大牀上,一個強壯的男子正在強勢的征服着一個蛇女。對於男人狂野的動作,蕭戰沒有在意,他發現女人是個巔峰的王女,修爲達到了玄武,而男的竟長得同烏旦有幾分神似。
這一發現只讓蕭戰非常的意外,幾乎是瞬間,他就判斷出,這兩人應當是兄弟。不過蕭戰的驚訝也僅僅是一閃而沒,他們兩個是否是兄弟根本沒有半分關係。
輕咳了一聲,蕭戰驚醒了咬牙切齒的烏旦道:“兄弟到底要如何收拾這傢伙?”
烏旦雙目死死地盯着畫面中征服得酣暢淋漓的男子,咬牙切齒道:“對於詛咒我不擅長,不知兄弟有什麼好的建議?”
蕭戰盯着畫面,淡淡的道:“這傢伙一看就是天賦異稟的男子,嘖嘖嘖!真是沒有想到啊,那個蛇女一看就是堪比媚術五境的存在,而這個傢伙竟然能夠如此的威風八面,難怪那麼深得這個什麼靈蛇城城主的歡心,如此天賦異稟的男子,怕是非常的難得一見了。”
烏旦冷哼道:“這有什麼,咱們孽龍一族的男子個個天賦異稟,他這又算得了什麼,比他強的比比皆是。”
蕭戰嘿嘿笑道:“原來兄弟是來自孽龍一族啊,真是失敬失敬了。”
烏旦哼了一聲,道:“那也比不上你們兄弟,永不枯竭啊,這可是號稱孽龍族的第一高手烏囚也要甘拜下風的本事。”
蕭戰嘿嘿一笑,道:“這人之所以能夠獲得這個靈蛇城城主的寵信,看來就是他這天賦異稟的能力了,你說要是他突然間失去了做爲男人的能力,會有怎樣的下場?”
烏旦雙目一亮,喜道:“兄弟真有辦法讓他失去做爲男人的能力?”
蕭戰淡然道:“讓人失去做男人的能力,斷子絕孫這樣的本事只不過是小事一樁而已,有了這截斷指,我完全可以讓他從此一輩子厄運纏身,哪怕喝口涼水也要塞牙縫,甚至就算是要詛咒同他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讓他們統統斷子絕孫,失去男人同女人應有的能力。”
烏旦打了個寒顫,搖頭道:“我只要報復他一個就夠了,至於其他人完全沒必要。”說到這裡,他忽然興奮的道:“如果他真的失去了做爲男人的能力,定是會被這個靈蛇城城主無情拋棄,到時沒了庇護,要收拾他就輕鬆很多了。嘿嘿嘿!這傢伙最得意的就是他那天賦異稟的能力,我看他成了廢人之後還怎麼囂張!”
蕭戰神情淡然的點了點頭,道:“你這就看好了,事成之後記得告訴我想要知道的。”
說完他不再廢話,盯着虛空鏡中的男子,立時開始了詛咒。
“天賦剝奪”是一個非常逆天的詛咒,它屬於混合型詛咒,是魂咒、體咒、命運之咒三者合一,已經施展,蕭戰自信,就算是齋武境的祭師也休想輕易破解。
有了“真實之眼”,天賦剝奪輕而易舉,一個默發,詛咒就透過虛空鏡向着寢殿中衝興甚濃的孽龍一族男子而去。
靈蛇城城主名叫甄盈,一個美麗得讓任何蛇人瘋狂的蛇女,她的實力強大異常,修爲已達到了上位玄武的巔峰,體質更是達到了王女的巔峰。
甄盈原本是大統領蛇姬的貼身侍衛,深受器重,特意派來靈蛇城鎮守,這裡畢竟是蛇族第二大種族幽羽族的地盤,沒有心腹能人鎮守,蛇姬豈能放心。來到靈蛇城,甄盈如今一門心思的想要進入到皇女,只有更進一步,他的實力才能夠更進一步。
可是突破到皇女談何容易,蛇族身爲上古魅族一個分支,特殊的體質自然需要特殊方式獲得突破。從玄女突破到王女並不難,但從王女突破到皇女實在是太難了,目前的整個蛇族也就只有大統領一個人是皇女而已,其它的最高的也就是像她這樣的蛇女。
甄盈看着奢華大牀上縱橫馳騁的男子,嘆了口氣,這樣的孽龍族男子的確是強,但是僅僅一個哪裡夠,除非能夠遇到以千計數的這樣天賦異稟的男子。可惜這樣的男子就算在孽龍一族也是極其難遇,能的一個已算是她的造化了,奢求更多,太過異想天開了。
目光掃過Y亂一片的寢殿,沒來由的甄盈失去了尋歡作樂的興趣,忽然,她的黛眉猛地一蹙,目光剎那間凌厲起來。
雖然不是祭師,但甄盈的精神力強大得超乎想象,剛剛那一剎那,她清除的感應到有詛咒之力憑空降臨了寢殿,而目標正是奢華大牀上正縱橫馳騁的勇猛男子。
幾乎就在詛咒之力降臨的剎那,甄盈那恐怖的精神力向着詛咒之力席捲而去,想要將其衝散!但是這股詛咒之力玄奧之極,甄盈衝擊而來的精神力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仍是毫無阻礙的降臨到了勇猛男子的身體內。
“啊!”
陡然勇猛男子崩潰了,那一瞬間,他發出了驚恐的大叫,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他清晰的感應到自己失去了自己最爲重要的能力,生命與精氣不受控制的傾瀉,恐懼將他的心靈佔據,剎那間,他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甄盈臉色鐵青一片,恐怖的修爲怒爆,剎那間寢殿內尋歡作樂的男女被橫掃,慘叫中砸在了寢殿四壁上,修爲弱的甚至當場粉身碎骨了。
“是誰!?”
甄盈的怒氣難以遏制,有人竟然當着她的面,將她的寵妃給廢了。沒有人迴應甄盈的怒喝,很快無數強大的女衛進入了寢殿,她們紛紛跪地,等候着甄盈的命令。
如利劍般的目光掃過對於身前的強大女衛,甄盈沉聲道:“甄兮,能夠查出到底是何人詛咒了我的男人嗎?”
甄盈的話音剛剛一落,一個身穿金邊黑色祭袍的女子出現在她的身前,屁股後面性感的蛇尾搖曳着,目光落在了奢華大牀上癱軟着的男子。碧綠的眼眸璀璨奪目,十多個呼吸之後,她緊蹙着黛眉道:“大人,他真的被人詛咒了?”
甄盈臉色陰沉的道:“雖然我不是祭師,但是不是詛咒難道還分不清楚,不過這個詛咒非常的詭異,我的精神力想要干擾,但卻沒有起到絲毫作用。”
身穿金邊祭袍的蛇女祭師蹙眉道:“既然大人的感應沒錯的話,那就讓人奇怪了,屬下並未在他的體內感到任何詛咒的存在。”說到這裡,他遲疑起來,一雙碧綠的眼眸緊緊盯着男子,好一會兒才道:“他的身體沒有絲毫問題,但與以前相比,他只能算是一個普通的男子而已,似乎他做爲男人的能力完全消失了。”
忽然,身穿金邊祭袍的蛇女祭師渾身一震,道:“他所中詛咒屬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當是天賦剝奪一類的詛咒。”
“剝奪天賦?”
甄盈疑惑的道:“我怎麼沒有聽說過有這種詛咒存在?”
身穿金邊祭袍的蛇女祭師神情凝重的道:“這種詛咒在上古時期的確存在,不過那都是超遠了玄武境界的祭師才能夠施展,根本就不是我們這種境界的祭師可以觸及的。”
甄盈臉色一變道:“你是說這個施展詛咒的人應當是個超越了玄武的存在?”
身穿金邊祭袍的蛇女祭師搖頭道:“自從萬年前的蛇族中王族離開了冥域之後,幾乎大部分的咒術都已失傳,目前的冥域已經沒有了這種境界的祭師了,屬下認爲詛咒他的人應當不是這個境界存在。”
甄盈陰沉着臉道:“那你有辦法找到詛咒他的人嗎?”
身穿金邊祭袍的蛇女祭師苦笑道:“屬下連詛咒的痕跡都找不到,自然更加無法找到施展詛咒的人了。”
甄盈怒道:“難道本座就放過這人不成。”
面對甄盈的怒火,寢殿內一衆蛇女的臉上都露出了苦笑。
……
一招得手,蕭戰很是得意,看着寢殿中怒火萬丈,無處可發的絕色蛇女,他嘿嘿笑道:“怎麼樣,剛剛她們的對話你也看到了,現在是將你知道的統統講出來的時候了吧。”
說話間,蕭戰狠狠的盯着烏旦。
烏旦嚥了咽口水,剛剛鏡中男子的慘狀,他都親眼目睹了,大快人心的同時,他也心有餘悸。此時蕭戰那兇狠的眼神他如何不明白,鏡中的男子就是前車之鑑,他要敢反悔,定是死得很慘。
眼珠子咕嚕一轉,他陪笑道:“不知大哥能夠幫助小弟最後一把,讓小弟親手送這傢伙上路了?”
蕭戰微眯着雙眼道:“這麼說你想反悔喏?”
烏旦急忙搖頭道:“怎麼會,只要大哥能夠再幫小弟一個小忙,小弟奉上一份藏寶圖。”
蕭戰冷笑道:“對於寶藏,我沒有絲毫興趣,別再廢話,快點將知道的都交代出來吧,不然就算你不說,我也有辦法讓你吐出來。”
烏旦陪笑道:“大哥先別生氣,小弟這份寶藏可是屬於傳說中的齋武,聽說知道得到了它,就有跨入齋武的可能。”
蕭戰搖頭道:“本少爺現在連玄武都不到,齋武的事還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去了,爲了那虛無縹緲的事情,本少爺可沒時間去浪費。”
烏旦忽然嘿嘿笑道:“大哥不是永不枯竭嘛,那大哥是否知道在遙遠的過去,有個齋武同樣能夠做到永不枯竭的能力,還傳說一旦他跟女人好過了之後,那個女人就會至死不渝的愛上他。”
蕭戰心中一動道:“真有這樣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