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很快就見到了這位傳說中的二公子,俊美這是留給他的第一印象,不過很快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傳說中的二公子生得異常的俊美,不過卻給人一種陰柔的感覺,一個凝視在蕭戰的心中立時升起了一種古怪的情緒。
偏於陰柔的男子本來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要麼這人本身性格如此,要麼這人修煉了什麼奇特的功法。目光一觸二公子,蕭戰立時將他的情形歸於了第二種情況,這是特殊功法造成的。
但是爲何蕭戰的心頭會升起一種古怪的情緒呢?
陰柔內的功法按理來說應該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纔是,蕭戰爲何會升起古怪情緒了。腦中念頭閃動,一個想法閃電般劃過蕭戰的腦海,讓他瞬間明白了這其中的緣由。
一剎那間,蕭戰心中古怪的感覺越來越盛了。
蕭戰精修媚術跟原術,只是一眼他就判斷出,二公子修煉的功夫屬於一種Y邪累的功法,整個人的體內匯聚着龐大得超乎想象的Y邪之氣,就是這些Y邪的力量才讓他整個人顯得異常陰柔。
Y邪之氣沒什麼值得奇怪的,蕭戰的弄欲天內就匯聚着難以想象的Y邪之氣,不過對於Y邪之氣他遠比常人要了解,雖然所有的Y邪之氣看似都一樣,但根據其產生還是有區別的,而這種卻別在涉及到的Y邪一類的媚術中最爲巨大。
這位二公子所修煉的功法涉及到了媚術,他所需要的Y邪之氣非常的獨特,蕭戰深知,這種Y邪之氣只有在修煉了特有媚術的男女的菊中才會產生。
想到這裡,蕭戰幾乎已經可以判斷出,這位二公子的喜好很特殊,那他是否能夠進一步判斷出這位二公子是攻還是受了?
答案是肯定的,蕭戰幾乎沒有絲毫遲疑的就判斷出,這位二公子兩者兼得。對於自己的判斷,蕭戰非常自信,雖然僅僅只是一瞥之間,但已足夠讓他作出判斷了。
蕭戰古怪的笑了笑,蕭戰很快就做出了決定,像這樣可能對自己會存在着窺視心的男人,他今後還是少接觸爲妙。
二公子名叫烏尤,一身紫色錦袍,眉宇間透着一股陰柔的味道,他的修爲比之蕭戰所遇到的那個七公子只在伯仲之間。
從一踏入春殿,二公子的目光很快掃過整座大殿,最終落在了蕭戰的身上,一幕笑容立綻,隔得老遠他就哈哈笑道:“前段時間一直處在外地,沒想到剛一會龍城就聽聞有人擊敗了老七,本公子這一好奇之下就命人將公子請來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公子的修爲果然強大。”
蕭戰並未起身相迎,只是淡然道:“二公子謬讚了,當時在下並未跟七公子分出勝負,一切都是點到爲止罷了。”
二公子不以爲意道:“有時候高手間是無需分出勝負的,雖然我跟老七的關係一直不好,但他這人是個敢做敢當的人,老七既然自認遠不是蕭公子的對手,那他就一定不是蕭公子的對手。本公子平日裡最愛結交各路英豪,今日能夠請來蕭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聽到二公子如此讚譽蕭戰,最開始質疑蕭戰的那個魁梧男子不滿道:“二哥啊,你可是很少讚譽人的,依小弟看這傢伙根本就不值得你的讚譽,到時萬一讓一些小人給騙了,有辱您的名聲啊。”
對於魁梧男子的話,二公子劍眉一皺,不過他並未動怒,只是搖頭道:“你這小子還是這麼口沒遮攔,蕭公子是否有能力,難道我自己會不知道。”
魁梧男子冷笑道:“不眼見爲實,又怎麼知道對方是不是浪得虛名。如果二哥不介意的話,就讓小弟同這位可以戰勝七哥的人比試一番,只要他能勝過小弟,那就證明他名不虛傳,值得二哥宴請他!”
說完這傢伙倏然起身,一臉冷笑的看着蕭戰道:“有膽跟我去虛空武場決鬥一番沒有。”
蕭戰神色淡然,無悲無喜道:“我憑什麼要跟你決鬥?”
魁梧男子不屑道:“本尊只是想要證明一番,你這傢伙配不配得上我二哥的邀請,萬一只是個徒有虛名的傢伙,豈不是玷污了我二哥的名聲。”
蕭戰冷然道:“今天來這裡本公子只不過是給二公子面子而已,是否徒有虛名這不關你的事情。”
魁梧男子立時嘲諷道:“這麼說你是不敢喏。嘿嘿嘿!不大也行,只要你承認自己是個徒有其名的傢伙罷了,然後從這裡滾出去即可。”
蕭戰眉頭一皺,他不認爲這傢伙是個爭勇鬥狠之輩,現在所做的一切怕都是有人指使罷了,至於是否想要確認他是否是徒有虛名,還是有什麼別的目的就無從得知了。蕭戰對於毫無目的的打鬥向來不感興趣,不過他卻深知,在孽龍族內爭勇鬥狠是必須的,如果他今日退縮,怕是會淪爲所有人嘲諷的對象。
腦中念頭電閃,一剎那間,蕭戰的心中動了殺機。
可是就在他欲出手擊殺這個叫囂之輩時,一道冷笑傳來。
“哼!就憑你這麼一個廢材,其實蕭公子的對手!”
這道聲音異常囂張,只讓魁梧男子勃然色變,他猛地扭頭怒視着入口處,喝道:“是哪個混蛋,竟然敢如此蔑視你家爺爺!”
隨着魁梧男子怒喝一出,一道雪白的身影出現在春殿之中。
冷冽的目光,殺機如熾的劍意電光火石間就讓目光化爲了最爲恐怖的劍氣,轟然斬向了魁梧男子。
看到一身雪白的男子現身的剎那,魁梧男子臉色大變,驚呼道:“七哥!”
這是真實當然同蕭戰交過手的七公子,見到他的瞬間,魁梧男子可謂是駭然失色了,他完全沒有料到對方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裡,尤其是還對他發起了最爲恐怖的攻擊。
雖然這只是目光所化的劍氣,但是卻恐怖之極,就如兩道天劍,夾着無上天威悍然斬向魁梧男子。
可怕!
恐懼!
魁梧男子還是第一次面對七公子,雖然他深知其厲害,但此刻真正面對他才知道有多恐怖。現在魁梧男子對自己的挑釁深深感到後悔,如果蕭戰真能看橫七公子,那就表示要殺他只是彈指間的事情。哪怕事情有所誇大,但只要能與七公子爭鋒,就表示遠不是他能夠對付的。
現在明白了,但後悔卻遲了,七公子向來無所顧忌,哪怕是兄弟他也照殺不誤。在孽龍一族中,尤其是烏囚的一衆兒子爲了爭奪將來的大統領之位都恨不得自己的兄弟早死,因爲彼此間的衝突被殺沒有人會管,死了只能證明你不具備繼承大統領的實力。
這目光所化的劍氣很快,快得讓魁梧男子根本無法躲避,就在他閉目待死的剎那,一道劍光驀地亮起,“轟!”的一聲炸響之後,斬來劍氣轟然炸裂。
魁梧男子很快回過神來,在他的身前一身紫袍的二公子持劍而立,一臉不悅的看着七公子道:“我說老七,這怎麼說也是我設下的宴席,你一上來就要將我的人擊殺,真的一點面子也不給嗎?”
七公子冷笑道:“我什麼時候給過你面子了。”
“你!”
二公子的臉色立時陰沉了下來。
七公子像似完全沒有看到一半,他冷笑道:“其實二哥應當感謝小弟纔是,你這手下真是不知死活,就憑他那點實力竟然還想挑戰連我都完全戰勝不了的人。到時他死了也就罷了,要是得罪了一心想要拉攏的人就得不償失了。”
說完他絲毫也不理會臉色難看的二公子,一個轉身,目光瞬間就落在了蕭戰的身上,笑容很快就在他的嘴角綻放,絲毫不顧忌其他人,徑直來到了蕭戰身前,拱手道:“那日與公子一戰讓在下深感震撼,回去之後每每想起公子的話心中像似有所悟,但有什麼又什麼想不明白,今日聽聞二哥宴請蕭公子,在下就特來一會,還望蕭公子可以指點迷津。”
蕭戰微微笑道:“彼此聊聊倒是可以。”
七公子臉上立時露出了笑容,徑直走到離蕭戰不遠處的一席,沒有任何的言語,那席之人立時灰溜溜的讓座了。七公子一揮手喝道:“來人啊,馬上給我換一桌。”
剛一喝斥玩,七公子立時扭頭看向蕭戰道:“在下習練劍道已有數百年的時間了,可是一直都未聽說過靈意之境,不知道蕭公子可以替在下解惑一二了?”
蕭戰淡然道:“其實靈意之境也沒有什麼太過玄奧的地方,那個比方來說吧,一般的仙劍都只是威力強大而已,但是當它們的品級達到一定程度,就會產生一種意識,這種意識不但可以讓仙劍的威力倍增,還可以增幅使用者的修爲。而靈意之境就是讓自己的劍意產生這種意識,當一個人的劍意跨入靈意之境後,他的劍道威力至少要倍數提升。”
七公子神情一震,驚喜道:“那日蕭公子所使用的就是這種靈意之境嗎?”
蕭戰淡然搖頭道:“我所使用的是更高一級的劍靈之境。”
七公子驚異不已道:“劍靈之境?難道就像似那些產生了自我意識的神器一般,讓自身的劍意產生自我意識?”
蕭戰驚訝的道:“看來二公子的天賦果然超絕,竟然一下子就想到問題的關鍵了。沒錯,劍靈之境就是讓自己的劍意產生自我意識,當這個意識一產生,任何低於你境界的使劍者,連把劍相向的勇氣都沒有。”
七公子神情激動的道:“難怪那日蕭公子什麼也沒有做,我的劍意就自主消失了,就算是最強的一劍也毫無一絲辦法,原來這就是劍靈之境,可以讓一切劍意都俯首稱臣!”
說到這裡,他迫不及待的道:“那不知道要如何才能達到劍靈之境呢?
隨着他的文化,殿中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到了蕭戰的身上,他們都非常的好奇,想要知道這個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劍道境界到底是如何修煉。光聽着這些人就可以判斷出蕭戰的這種劍道意境恐怖異常,一旦掌握,武者的實力將突飛猛進,達到遠超同等實力的高手。
不但這些人對於蕭戰的話充滿了好奇,就連二公子也露出了傾聽的神態來。相比其他人,二公子更加的明白蕭戰所說的價值,只要真如其所說一般修煉了劍道,那他的劍道實力將突飛猛進,遠遠的將同階高手拋下不說,還有可能追上自己的大哥,達到平分秋色的程度。因而對於蕭戰所說的劍道境界,二公子存了強烈的窺視之心。
對於殿中一羣男女的心思,蕭戰豈會不知,不過他卻顯得異常的淡然,“要達到劍靈之境實在是太難,太難了,幾乎很多人都會被困在靈意這一境界。要達到劍靈之境沒有什麼捷徑可言,不過要突破到這一境界必須達到靈意之境的極致,只有如此才能突破劍靈之境。”
七公子目光火熱,異常激動的道:“只要達到了靈意之境,劍客就能突破到劍靈之境嗎?”
面對目光火熱的七公子,蕭戰搖頭道:“那是不可能的,靈意之境是突破劍靈之境的一個必備境界不假,但是達到了卻不代表能夠突破到劍靈之境。這其中的原因非常的簡單,劍道修煉擁有自己最爲完整的體系,要想突破到下一境界缺一不可。劍靈是劍道境界的第四境,在前面還有劍心,劍魄,劍意三境,也許低層次缺少了什麼無所謂,但要突破劍靈之境,前面三者缺一不可。”
七公子臉色猛的一變,追問道:“難道真的沒有其他途徑讓一名劍客突破到劍靈之境嗎?”
蕭戰嘆道:“據我所知是沒有的。”
七公子嘆了口氣,他並未追問劍心與劍魄如何修煉,因爲知道這種核心的修煉秘密,除非是衣鉢弟子或者至親之人,不然蕭戰絕對不會跟他詳說的。能夠講到這裡,蕭戰已經是非常的給面子了,想要更深入那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七公子眉頭緊蹙了起來,一時間失去了說話的興趣,而大殿中其餘人也是相同的情況,他們看向蕭戰的目光閃爍不息,似乎在轉悠着什麼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