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偶的身體猶若無底洞,在霸道的“天魔功”之下,歷火體內的“邪焰”很快就被吞噬一空。恐怖的“邪焰”一進入蕭戰的體內,就欲向着他的情和欲怒卷而去,但很快無數的“情焰”與“情焰之毒”席捲而至,將這邪異異常的“邪焰”包裹住,展開了瘋狂的吞噬與煉化。
十多個呼吸之後,蕭戰體內“邪焰”已被“情焰”與“情焰之毒”聯手鎮壓,強行將其帶入了“情慾之竅”內。略微舒了口氣,看着面若死灰,渾身精氣都被吞噬的歷火,蕭戰噁心的蹙了蹙眉,隨即掌勁一吐,將其肉身震碎。
內視一番,蕭戰很快就發現,雖然他的“情焰”與“情焰之毒”在品質上要勝過“邪焰”一籌,但要想將其吞噬與煉化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擡頭看了另一方爆發出驚天大戰的地方,蕭戰此時已無暇顧忌了,因爲在攬月樓還有位美人兒等着他去解救,拖得久了,外人趕到,他再想替美人解毒可就要大費周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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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閃身,蕭戰就出現在攬月樓內,此時已是深夜,剛剛先前雖然血屠與歷火聯手擒拿白婉婷爆發了衝突,但一切都是發生在血屠的域空間之中,而後的戰鬥都是發生在城外,因而這個時候的攬月樓顯得異常安靜。
當蕭戰踏入攬月樓之時,重新變回了自己的模樣,很快他就見到了癱軟在地上,已經情動如火的白婉婷了。看着衣襟敞露,胸前那顫顫巍巍的美景,蕭戰猛嚥着口水,起先遠觀他就覺得驚爲天人了,沒想到走近一瞧,更是美豔得不可方物,怕是同他的媚姨一比想難分軒輊了。
如此美婦,蕭戰發誓他收定了。
腦中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但是蕭戰卻是一臉擔憂的來到白婉婷的跟前,先將她體內的禁止破除,隨後異常關心的道:“白樓主,你怎樣呢?”
白婉婷此時已經被“邪焰”折磨得苦不堪言了,體內那洶涌的情慾只讓她意識都有些恍惚了,不過她畢竟是將媚術練到第四境的高手,一時半會兒還不至於徹底迷失自我。看到突然出現的蕭戰,白婉婷一眼就認了出來,感受到他那濃烈得令她欲要窒息的純陽之氣,她幾乎都快難以自持了。
對於自己的不堪,白婉婷身心躁動之際,只覺難堪之極,眼前少年雖然很是極品,但卻是她徒弟看中的男人,深受“邪焰”折磨的她竟有種想要將他壓在身下,大肆蹂躪的衝動。
急忙將衣襟拉上,隔絕了蕭戰赤裸凝視的眼光,輕輕捋了捋凌亂的髮絲,白婉婷勉力壓下身心內那狂躁的情慾,將眼神移往它處之後才道:“他們兩個怎樣呢?”
蕭戰的目光赤裸極力,此時此刻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的他,根本就已無顧忌了,有些遺憾的看了一眼被遮掩住的春光,他出聲道:“那血屠被我的人攔住了,而樓主的師兄已經被小子當場擊斃了。”
“什麼!?”
白婉婷立時扭頭看向蕭戰,很是震驚的道:“你說我的師兄已經被你殺了?”
蕭戰點頭道:“那個傢伙太不自量力了,以爲修煉了那個什麼‘邪焰’就可以天下無敵了,殊不知本公子早已修成了‘情焰’與‘情焰之毒’,他那點道行根本就不夠看。”
“怎麼可能?”
白婉婷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蕭戰,他纔多大啊,將師兄殺了也就罷了,竟然還凝練成了“情焰”與“情焰之毒”,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蕭戰對於白婉婷那不可思議的眼神卻顯得非常受用,美人越是覺得他強大,那麼接下來替她化解“邪焰”也就順理成章了。輕咳了一聲,蕭戰將在美婦人身上亂瞄的眼神收回,隨即一本正經的問道:“白樓主,不知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
這個問題讓白婉婷一下子呆住,本來歷火還沒有死的話,用不了多久她將會對他死心塌地,可是現在他已經死了,那體內“邪焰”就會失去控制,徹底作亂起來,到時除了師傅還有誰能救她?
看到美婦人那變換的神色,蕭戰再度輕咳了一聲,道:“對了,那歷火想要利用‘邪焰’對付本公子,沒料他的‘邪焰’卻白白便宜了本公子,只要等將這些火焰盡數煉化,本公子有把握一舉凝聚出傳說中的‘情火’來。”
“凝聚‘情火’!?”
瞪着一雙美眸看着蕭戰,白婉婷只覺自己定是出現了幻聽,這小子已經催生出了“情焰”與“情焰之毒”就已非常恐怖了,他竟然還想催生“情火”,小小年紀,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他也不用這麼打擊她的自信吧。
似乎深怕白婉婷不信,蕭戰猛拍胸口,大言不慚的道:“絕對是真的,本公子這人有個習慣,就是從來就不欺騙美人。”
聞言,白婉婷噗嗤一笑,心下暗道,這小子怕是沒少欺騙女人。
見美婦人被自己一句話逗笑了,蕭戰眉開眼笑道:“不知白樓主是否需要在下幫忙清除體內的‘邪焰’呢?”
白婉婷神色一正道:“你有把握嗎?”
蕭戰眼珠子咕嚕一轉,有些遲疑的道:“這個嗎,畢竟本公子纔剛剛將這‘邪焰’吞噬,還沒來得及煉化,哪怕是掌握了更勝一籌的‘情焰’與‘情焰之毒’,一般情況之下也沒有把握解除摟住體內的‘邪焰’。”
白婉婷黛眉一蹙,忽然緊盯着蕭戰道:“一般情況下,那麼蕭公子的意思是,不一般的情況下你有方法解除我體內的‘邪焰’喏?”
蕭戰點了點頭,一臉猶豫的道:“辦法有倒是有,這‘邪焰’乃是那歷火凝練出來的,火焰具有一股無形的意識,外人很難驅動它,在沒有將‘邪焰’煉化之前,本公子根本無法驅動白樓主體內的‘邪焰’,不過通過一種特殊的方法,到時有可能將白樓主體內的‘邪焰’盡數吸納過來,只是不知道是否可行罷了?”
看蕭戰的神情,白婉婷一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蹙了蹙黛眉,她有些遲疑的道:“你的意思是通過雙修,你有辦法將我體內的‘邪焰’煉化?”
蕭戰猛點腦袋道:“白樓主不愧爲媚術高手,一點就透。”
白婉婷瞪了蕭戰一眼,沒好氣道:“可你是素芳看上的男人,做爲她的師傅,我豈能跟你雙修?”
蕭戰一攤手,很是無奈的道:“那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白樓主可要考慮清楚了,你體內的‘邪焰’用不了多久就會發作,到時失去了歷火這個主人,你很有能變成那歷火所說的女人。”
感受到體內又在蠢蠢欲動的“邪焰”,白婉婷臉上露出了苦笑,她發現此時此刻,能夠救她於水火的就只有眼前這個小男人了,雖然對素芳存着很大的愧疚之心,但事有輕重緩急,做一個人儘可夫的Y婦,還是將徒弟相中的男人的初夜給奪了,兩者要選其一的話,她絕對會選後一種可能。
心下嘆息一聲,白婉婷整了整被弄亂的衣衫,美目掃了一眼化爲廢墟的住宅,搖了搖頭,隨即向着攬月樓走去。
看着白婉婷竟然二話不說就這麼走了,蕭戰眨了眨眼,感到很是不解,美人兒難道就不想解毒了?可本公子很想幫你解啊,蕭戰剛想開口,就見走出十多步的白婉婷忽然頓住腳步,扭頭向他望來。
“你不是想要幫我化解體內的‘邪焰’嗎,還愣在那幹嘛!”
蕭戰又驚又喜道:“白樓主真讓在下幫你排解‘邪焰’?”
白婉婷嘆道:“這‘邪焰’除了你能解之外,我可找不到第二個人選了,不找你還能找誰,真是冤孽啊,我白婉婷有朝一日竟會同自己的徒弟搶男人。”
蕭戰立時眉開眼笑道:“白樓主也用不着自責,你這也是迫不得已而已,想來素芳她不會說你什麼的。”
白婉婷對自己疼愛有加,一直視如己出的徒弟只能在心中說聲對不起了,等將來找到更好的再做彌補吧。對於蕭戰得了便宜賣乖的言辭,白婉婷冷哼了一聲,隨即扭過頭去,繼續向着不遠處的攬月樓走去。
“等一下!”
可她纔剛走數步,蕭戰突然喊住了她,有些不滿的扭過頭來,沒好氣的道:“婆婆媽媽的,你小子就不能快一點兒。”
蕭戰嘿嘿一笑,忽然來到白婉婷原先跌坐的地方,將那件紅豔豔的肚兜兒拾了起來,揚了揚道:“樓主,你將它給忘了。”
看到自己最貼身之物落到了一個男子手中,白婉婷玉臉一紅,嗔道:“快點拿來!”
蕭戰疾步上前,將美人貼身之物放到鼻子前嗅了一口之後,讚道:“真香,不愧爲樓主的貼身之物。”
“你!”
白婉婷一把將自己的肚兜奪了過來,羞紅着臉道:“流氓!”
說完她立馬一扭腰肢,不再跟蕭戰廢話。而蕭戰則笑容的燦爛的緊隨其後,不多時兩人就消失在攬月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