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的聲音不大,可卻透着一種難以言喻的信心,天工族不少長老聞言挑挑眉,不少有些不以爲然,顯然根本不認同他的話。
安德魯目光落在蕭戰身上,他微微笑道:“世人都認爲武公子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神靈,不足爲懼,可是今日一見我才知道武公子至強已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雖然我也是神王,但是卻知道在武公子面前完全不是對手。”
凱撒吃驚道:“父親的意思不會是想說武兄乃是神王吧?”
安德魯嘆道:“當然是神王,不僅如此,武公子這次帶來的人中最弱的也就是斯嘉麗小姐,而其餘的除了十八位神王外,還有一位大神`豬`豬`島`小說`王,如此實力,其實一般人能夠小視。”
安德魯的話只讓天工族這些長老們眼中露出駭異之色,顯然他們絕對沒有預料到蕭戰這次帶來的力量居然如此恐怖。
蕭戰笑道:“她們其實都只是機械族最新研究出來的神偶術,每一個都跟真正的生靈沒有任何分別,同時她們還能夠完美繼承武者的武道,根本不用像上個時代的機械族神偶那樣需要武者的神魂。”
“她們都是神偶?”
天工族一羣神師立時目瞪口呆的看着蕭戰身後這些女衛,說句實話,他們都自認眼力非凡,神偶都能夠一眼看出來。可是在這十九尊神偶身上,他們愣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這讓他們難以相信。
凱撒死死盯着十九位神偶,他很是震驚道:“難道機械族已經發明讓神偶徹底化爲生靈了?”
蕭戰笑眯眯的道:“的確發明了,這種神偶能夠完美複製激活者的武道,可以說她們完全就是一種分身,一身實力或許還要比武者本身還強。”
天工族一羣神師眼中露出震驚之色,完美複製武者的一切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現如今他們天工族破解機械族神偶最多也就打造出一尊人形無視,然後將無數數據錄入,要想直接負責武者的武道他們也就幻想一下。
一瞬間所有神師的眼睛都亮了,他們看向十九尊神偶的目光宛若太陽一樣灼熱。
斯嘉麗不屑的哼了一聲道:“你們也不要癡心妄想了,這種技術遠遠超出天工族技術的極限了,就算現在將所有資料給你們,你們也未必製造的出來。不過咱們怎麼說都是合作關係,如果你們天工族真的想要學習神偶製造,我倒是可以自作主張辦一個神偶培訓班,名額給你們十個,至於最終能否學會就看你們自己了。”
安德魯眼睛很亮道:“有了夫人這句話,我們天工族就在這裡說一聲謝謝了,十個學習名單很快就會送來,到時還請夫人過目。”
斯嘉麗淡然道:“不用這麼麻煩,你們挑選出十個資質出衆的天才來,記住,別弄一些老頑固跟笨蛋過來,那兩個機械族的大師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到時惹惱了她統統都會提出來。”
聽到斯嘉麗的話,凱撒暗自苦笑,他也觀摩過,還想小桃跟小櫻學過,奈何沒多久就被罵成了笨蛋,最鬱悶的是他還必須承認自己的確是笨蛋。
天工族都是一些神師,沒有什麼比斯嘉麗的條件更爲誘人,實力不行,技術不行自然要學習,只要有機會他們絕不會放過,相應的自然也就要付出一定程度的代價了。
天工族算是聯盟核心種族,自然對聯盟動態非常熟悉,這一點是蕭戰目前最爲需要的,所以安德魯一行的到來他非常歡迎。根據同安德魯的交流,蕭戰了解到如今天工族還是有不少神偶的,最強的達到了大神王的程度,不過跟小蜜打造的戰偶一比,自然沒有可比性。
當然了,就算沒有可比性,機械族打造的神偶也非常可怕,僅僅大神王力就能夠秒殺一切神王。
將斯嘉麗帶上是正確的,畢竟跟一羣技術人員交談沒有深厚的技術作爲支撐往往都會雲裡霧裡,就像凱撒一樣,當初跟小櫻小桃學藝,硬是被罵得狗血淋頭。
……
“父親大人,您是否已經做出了選擇?”
凱撒看着站在酒店頂層,服侍着整個神琴的安德魯,臉上表情很是很靜。
安德魯笑道:“這位戰神家族的少主遠遠超出了想象,看來傳言果然是真的,他很有可能就是那位曾今擊敗了太初的恐怖強者轉世。”
凱撒嘆道:“這麼短時間內就能夠突破到神王境,的確非常讓人意外,看來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說得通了。”
安德魯凝眉道:“神王的實力,配合機械族的大神王戰衣,也就是說他現在就相當於一尊真正的大神王,在配上他那能夠勝過太初的武道,大神王境能夠真正配做對手的寥寥無幾,甚至我都想不出誰能夠一戰。”
綺麗兒挑眉道:“照父親的意思說聯盟也就神宮跟神殿能夠壓制喏?”
安德魯搖頭道:“這次的事情明顯就是神宮跟神殿挑起,他們的目的不外乎就是想要看一看他跟那位劍道之主是否同一人。”
“同一人?”
凱撒跟綺麗兒吃了一驚。
安德魯冷笑道:“如果他們是同一人,那就表示劍道之主境界會有很多限制,或者說擁有一個時限,畢竟他不是真正的大神王。如此以來,神宮跟神殿就會想辦法讓他動用劍道之主的力量,只要失效一過,在一個時間段內他將不會有任何威脅了。”
凱撒皺眉道:“這樣做風險太大了,當初劍道之主的實力證明了就算神宮之主跟神殿之主聯手,也要在瞬間被鎮壓,他們這樣做就是在玩火自焚。”
安德魯冷笑道:“所以說他們讓聯盟這些傢伙跳出來,還不就是想讓其充當炮灰的絕色。可以說誰跳得最歡,最後死得也就最慘,殷琦這個老傢伙這次我看他怎麼死。”
綺麗兒惱火道:“這個老傢伙當真可惡,居然否定了我晉升的資格,害得我還要等上一百多年,死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