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揮衣袖,一羣數量驚人的血泡武者出現,他們一個個氣息都非常強大,最弱的差不多都是至高者,最強的甚至有至神的高度。
老者目光掃過所有的血泡武者,他嘿嘿笑道:“盧恆奇這小子還是有些婦人之仁了,雖然能夠辦大事,但是絕對不夠狠,他一定不敢對那些神族動手。嘿嘿!雖然這會引起軒然大波,但是老夫會在意嘛,既然他不敢,那就讓老夫來幫他一把,你們去狩獵皇族吧,他們的血脈纔是魔化神劍最爲需要的力量。”
所有的血泡武者很快消失,老者這纔將目光重新投向血色深淵,看着那骨境的血色漩渦,他喃喃自語道:“時間似乎不多了啊,這些神劍能夠魔化多少就是多少,它們的存在太危險了,決不能讓它們存在。”
聲音還在深淵上空迴盪,可是老者卻已經消失不見,似乎已經投身進入那血色的漩渦中。
……
“嘿嘿!焚城倒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就讓殺戮從這裡開始吧。”
一個血泡武者看着遠處的焚城陰陰一笑,殺戮對他來說就像是毒.品,這是會讓他上癮的。血泡武者都喜歡殺戮,而血巖則是所有血泡武者中殺戮最恐怖的一個。
血巖喜歡的殺戮不是純粹的簡單殺戮,他在乎的不是結果,而是那美妙的過程,這對他來說遠比玩弄一個女人所帶來快感還要美妙萬分。
血巖就是這樣認爲的,他也是這樣去做的,他沉浸於殺戮中,漸漸的他喜歡將殺戮當成是一門藝術。殺戮如果只是簡單的結束一個生靈的生命,那根本不能稱之爲殺戮,唯有讓一尊生靈死得最具藝術感,這纔是他的追求。
血巖閃電間出現在焚城,殺戮絕不是簡單的事情,他要將這裡屠城,所以絕對不能允許任何一名活着的生物從這座城市離開。
怎麼做?
血巖如果需要殺戮的話,最簡單也是最高效的辦法其實就是一招將整座城市滅掉。作爲一名大圓滿至高強者,血巖的實力是恐怖的,他完全有這個能力在焚城進行肆意屠殺。
進入焚城的瞬間,血巖就發現這裡最強的一個武者一身修爲打動了大圓滿至高境。這樣的事實讓血巖有些意外,兩者實力相差不多,如果他要展開屠殺,那麼這尊大圓滿至高者自然就是最大的障礙。
必須將這傢伙解決掉。
血巖的臉上浮現了冷笑,對於自己的實力擁有絕對的自信,所以他根本不擔心一個大圓滿至高者會對自己有什麼影響。
直接殺上門去?
血巖沒有這樣做,作爲一個掌握殺戮藝術的殺戮者來說,這樣簡單粗暴的殺戮算不得什麼本事。真正的殺戮對血巖來說不是用最強的力量將目標殘忍的殺死,如果能夠最小的代價將目標無情摧毀,他一定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雙方修爲差不多,血巖認爲要想得手需要費點心思,而他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將這尊大圓滿至高者的親人抓起來。任何生靈都會有致命的弱點,而親人基本上是九成九以上的生命都具備的弱點,所以血巖認爲鎮壓將這尊大圓滿至高者的親人抓住看,他起碼一點可以讓對方亂了方寸。
血巖這次肩負使命,他需要的不是簡單的殺戮,而是能夠將擁有神族血脈的武者幹掉,最好就是這樣的至高者跟至神者。一般的生靈殺起來效果低微,對於完成任務沒有什麼幫助,遠不如將這尊大圓滿至高者幹掉來的有用。
……
司徒易目光一凝,有大圓滿至高者進入焚城,就在那一瞬間他發現了。一般這個級別的強者進入某一個城市都會收斂自己的氣息,可是這尊大圓滿至高者起初並沒有收斂自己的氣息,也就在感應到他的存在之後纔開始收斂。
司徒易察覺到了不妥,這尊大圓滿至高者最開始給他的感覺充滿極度的血腥味,顯然這是一尊殺人如麻的恐怖存在。但凡這樣的強者進入自己的地盤,司徒易沒道理不重視,可是如今這傢伙在感應到自己的存在後立馬收斂自己的血腥氣,這是不想引起麻煩嗎?
看上去應該是這樣,或許因爲察覺到有跟自己同級別的強者在,所以絕對收斂自己的氣息。
真是這樣?
司徒易感到強烈的不安,這種感覺讓他很快明白,來者不善,這傢伙收斂自己的氣息絕不是爲了怕引起麻煩。
他想要幹什麼?
司徒易的神念從身體中釋放出來,他想要將這尊突如其來的大圓滿至高者找出來,不過非常的可惜,對方完全消失無蹤,這讓他很是震驚,不明白對方到底去了哪裡。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司徒易明白這傢伙肯定想要做什麼對他非常不利的事情。
到底是什麼?
可惜不管司徒易如何思考,總是找不出答案,他試圖用最粗暴的方法將人找出來,不過非常可惜,他根本感應不到那尊大圓滿至高者。
……
“嘿嘿……”
血巖的臉上盡是冷笑,對於隱藏行跡還是很有一套的,所以他不認爲司徒易能夠找到自己。要想抓住司徒易的親人可要比對付司徒易本人容易多了,至於要如何找到對方的親人其實也簡單。
“告訴我,焚城最強的是誰?”
血巖直接抓住一個普通武者,實力並不強,最多也就是一個皇者。一尊大圓滿至高者對付皇者可以說非常的輕鬆,他不管想要知道什麼,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不過血巖顯然不想按照普通人的方式動手,這傢伙將目標一家子完全控制住,一道一道的將這尊普通武者的妻子解剖,直到最後一刻都可以讓這個女人不死掉。不管是誰碰到血巖的恐怖手段都要崩潰,這尊普通武者看着自己的家人一個個被血巖這樣殘忍的屠殺,哪裡繃得住,他很開就崩潰了。
血巖殺人的目的當然不是爲了追問誰纔是最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