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影出現在一座巨大的深淵中,這裡距離被查封的產業並不遠,不過卻非常神秘,短時間內王府的力量是不可能發現這裡的。
吳青影很是激動,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如果能夠成功,或許自己馬上就能超劍神,甚至會擁有力量。
超越劍神啊!
吳青影一直窺視這個境界,不過非常可惜,他始終無法達到這一步,似乎這一個境界始終都有無形屏障,讓他始終難以跨越,
吳青影猜測這個屏障非常強大,很難突破,這可能是超越了人類的極限,達到一個非常不可思議的境界,所以纔會呈現這種情況。
如果能夠突破這些限制,吳青影相信自己的實力能夠獲得翻天覆地的變化,那時候什麼劍神在他的面前都將成爲螻蟻一樣的存在。
當然了,吳青影最大的期望還是獲得力量,如果他能夠打破桎梏,讓自己獲得力量的話,成爲大秦第一人指日可待。
激動!
興奮!
只要成功邁出這一步,全新的世界將在吳青影的面前敞開,他相信自己的明天將會更加的美好,什麼穆王府都要被踩在腳下,讓他們跪舔自己。
眼中閃過冷芒,吳青影出現在一個緊閉的石門前,濃重的血腥氣撲鼻,那腥臭差點讓他窒息。吳青影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可是每次他都會有同樣的感覺,似乎石門乃是活着的,能將他的人都吞噬一樣。
這種感覺很不好,總會讓吳青影感到不安,似乎有什麼東西一直藏在最陰暗的角落裡,隨時隨地的衝出來給他最致命的一擊。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吳青影將這些煩惱拋開,現在他已經被逼到絕路,他認爲穆王府肯定會拿他做替罪羊,不管如何,他是不會讓這行的事情發生的。
“轟!”
石門打開了,血腥氣撲鼻,呈現在吳青影眼中的乃是一個血的世界,這裡的一切似乎都被鮮豔的紅色浸染,放眼看去會有種眼前的血色都在蠕動的感覺。
蠕動?
這並不是真正在蠕動,這些只是血紋,跟劍族的劍紋非常相似,所有的紋路都被鮮血浸染很久了,目光的注視會給人非常不舒服的感覺,似乎這東西已經染上邪性。
吳青影的注意力不在這些東西之上,他的腳步加快了,穿過陰暗潮溼的通道,出現在他面前的乃是一個巨大的祭壇。
祭壇異常的古老,似乎存在了億萬年久遠的感覺,踏上祭壇的那一刻,吳青影能夠感受到那歲月的信息似乎從遙遠的時空涌過來。
終於到了!
吳青影的臉上浮現怪異的笑容,那是興奮跟更狂的集合,看着祭壇中央那巨大的青銅固定,他走起路來似乎都在哆嗦。這是興奮所致,絕不是什麼被嚇得,吳青影很早就想要進入祭壇了,不過非常可惜,小王爺跟小郡主一直在防着他,不讓他靠近這個地方,每次過來都是有所保留的。如今那兩個傢伙生死未卜,再也沒有人能阻止他做任何事情,所以激活祭壇,開始真正獻祭就是他要做的事情。
巨大的青銅鼎中盛着的全都是鮮血,那鮮豔的紅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吳青影蘇日安是劍神,但當他的目光看進去時,還是會感到不寒而慄。
深吸口氣,青銅鼎非常邪異,尤其上邊的血紋非常猙獰,僅僅靠近就會有種自己身體中所有的血液都要被吸空一樣。
這個世界是沒有力量的,但是這種規律在眼前的青銅鼎上似乎並不成立,它蘊含了某種神秘的邪惡力量,能夠讓鼎中的鮮血徹底燃燒,化爲最爲純粹的血能。
血液是任何生靈的根本所在,一旦失去血液,那麼生靈也就面臨死亡。雖然這個時代的力量都不能動用,但是血液中的血能卻是最爲特殊的,只要通過特殊的方法,就能將血液中的力量運用起來,讓其產生非常可怕的效果。
吳青影咬了咬牙,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大鼎,那一刻他的眼中露出兇狠的光芒。
拼了!
吳青影很快做出決定,青銅大鼎讓他有着很多的不安,可是這一刻他認爲這是自己唯一的出路。
手按在青銅大鼎上,那一刻刺痛來襲,讓吳青影直打寒顫的氣息鑽入手掌,然後飛速向着全身各處蔓延,只讓他渾身哆嗦起來。
這種感覺絕對是吳青影第一次嘗試,以往激活大鼎都不是他,而是那些特定挑選出來的人。看着不覺得什麼,可是當吳青影自己的手按上去,立時就感到了刺骨的寒意,讓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凍僵了。
忽然!
吳青影的眼睛都瞪圓了,他吃驚的發現大鼎上的血紋開始蠕動,讓他毛骨悚然的就是這些血紋竟然鑽入了他的手掌中。
什麼情況?
吳青影察覺到了不好,他試圖將自己的手臂抽開,不過非常的可惜,他的手掌就像被吸住了一樣,更爲恐怖的就是整個青銅大鼎這時候復活了,同時鼎內盛滿的鮮血開始沸騰。
“啊!”
吳青影驚恐的大叫,血紋真的活過來,最要命的就是溫度越來越高,讓他感覺整個手臂都要被融化。
“桀桀桀……”
詭譎的笑聲出現,這一刻一道可怕的意志從青銅大鼎中涌出來,直朝吳青影衝過去。
“還不錯的爐鼎,勉強能夠用了,等了這麼久,終於可以離開這地方了,爲了這一刻本座浪費太多的時間了。”
詭異的聲音在吳青影的腦中真想,只讓他驚恐欲絕,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這種血祭或許從一開始就一個陰謀,顯而易見的就是那小王爺跟小郡主肯定知道,所以纔會做出那麼多的限制,可笑他一直懷疑他們有什麼好處故意瞞着他。
可惜現在後悔完全遲了,詭譎聲音的主人力量何等恐怖,哪怕沒有了肉身,這種神念狀態也不是沒有任何力量的吳青影能夠對抗。
“桀桀桀……”
詭譎的笑聲在祭壇上回蕩,很快吳青影臉上的驚恐消失,轉而變得詭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