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爲胖死鬼很容易的就被解決了,但是沒想到從溫泉浴室裡面走出來一個非常妖嬈的女人,這女人全身一絲不掛,身材也是好到爆炸,簡直亮瞎人狗眼,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三個胖死鬼,嘴裡吹了一口氣,三個胖死鬼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朝我爬來。 我去,原來三個胖死鬼被這個女人,不,應該是女鬼給收服了啊,也難怪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頓時,我的腳就被三個胖死鬼給纏住了,還感覺到全身發寒,不禁打起了哆嗦。 而且,那個全身赤裸的女鬼悠然飄到我的面前,猩紅的舌頭舔了舔性感的嘴脣,對着我吹了一口氣,我全身更加的冷了,隱約中,她伸出一隻手指,點在了我的額頭,然後四周忽然變得漆黑了,我就看到一條昏暗的道路出現在腳下。 接着,我的身體變得輕飄飄的,整個人就開始飄蕩起來,往前走了兩步。 神智變得模糊,回頭看了一眼,就發現自己的肉身躺在了地上,心裡有一種悲傷,但是腳下卻不停,順着昏暗的道路往前走。前方似乎有一盞蠟燭,在指引着我往前走。 恍惚中,我就走到了一個馬路上,眼前漸漸的變得清晰起來,一輛蘭博基尼停在路中間,我全身一顫。 接着,四周變得光明,夕陽西下,白裙女站在那裡哭泣。 我就看到車後面,有一具屍體,一具很像我的屍體。 我心驚膽戰,怎麼又回到這個場景來了,這是虛擬的場景,還是我以前的記憶? 更讓我心驚的是,我一進入這個場景,就自動代入進去了,就像是做夢時候,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做夢。 白裙女說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我無言以對,我剛纔去哪了啊我?想不起來。 我瞥了一眼屍體,心裡發寒,只見一根油光的黑色麻繩,緊緊地勒着屍體的脖子,繩子的另一端連接在後備箱。但後備箱是緊閉的,微微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她。 白裙女不說話,幽幽的轉過頭,看着我說,“你認爲這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是誰做的?”我反問。好狠毒的女人,竟然殺人拖屍! 白裙女
眼中落寞,看着我,一步一步,朝我走來。 我立即制止她,叫她站住,別過來。 她停下了腳步,蹲在了地上,似乎有些委屈,在那啜泣,她哭了,她對着屍體哭了。 我冷笑一聲,這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嗎? “你還是投案自首吧!”我冷聲道。 這到底算什麼事兒!租個女友是變態殺人狂? 可是說完我又有些後悔了,我發現了她殺人的秘密,還直言不諱,這不是找死嗎? 我頭皮發麻,這樣心機深沉的女人,藉着和我回家的機會拋屍嗎? 我想跑,不能等她來殺我。 但是我能跑的過她嗎? 她會開車直接將我碾壓! 不行,趁她在那蹲着表演柔弱,我去把她車胎給紮了。這樣她就不能開車追我了。 於是,我悄悄掏出防身用的彈簧刀,咔嚓一聲,刀刃出鞘。 我緊張的看了她一眼,只見她背對着我在那抽泣,便躡着腳步,蹲在蘭博基尼的前車輪,對着輪胎就是猛地一紮,但是,竟然沒扎破。 我心中有些慌亂,人家車好難扎破,就想劃拉試試,極具韌性的輪胎扎不破,不代表劃不破。 雙手持刀,刀尖都頂在了輪胎上,正要用力。 忽然我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嚇的我啊了一聲,舉刀對着來人。 是白裙女,她美豔的臉上梨花帶雨,要是之前,我看見她這樣肯定心軟。 但是現在,我心中冷哼一聲,丫的這殺人兇手真能裝啊,夠奸詐,不行,我要打暈她,然後報警。 “你在幹什麼啊?”她帶着哭音問。 我緩緩站起身來,說沒事,檢查一下車而已。 白裙女對我甩來一個懷疑的目光,她擦了擦淚水,說:“你是不是不信我?你跟我來看看後備箱。” 果然,和白裙女說的沒錯,屍體就是從我行李箱裡掉出來的。行李箱裡還有抓痕,以及脫落的指甲。 若是報警了,有這個物證,我絕對是最佳嫌疑犯! 我無法接受,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抓着頭髮,蹲在地上,努力回想這一切。 我放行禮的時候,白裙女在駕駛座上等我,很顯然,被
排除了偷偷放屍體在我行李箱的嫌疑。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我睡覺的時候,有人帶着屍體,偷偷進到我房間,將我行李箱內的衣服等都拿走,換成了一具屍體…… 太陽快要落山,陰風陣陣,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不敢再去想象。 白裙女不語,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你……你懷疑是我?”我有些生氣,瞪着她。 她挪開目光,看向那具屍體,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似乎,有些莫名地悲憫。 她過了一會兒,才幽幽地說:“呵,很難想象,若真是你,那該多麼可笑……”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聽得我一愣一愣的。 她嘆了一口氣,對我伸出手來。 我倒退一步,警覺地看着她,問,“幹嘛?” 她看了我一眼褲兜,“把刀給我。” 我一驚,這刀能給你?給你了我就沒防身的了,就直搖頭,說不行。 她瞥了我一眼,沒再找我要刀。而是把頭伸進後備箱,撅着屁股,是要找武器和我幹架啊? 臥槽,這傢伙肯定是想把我打暈送警局啊! 我連連後退,卻見她把我黑色行李箱拖出來了。 “你要幹嘛?”我大聲喝問。 “白癡,難道就這麼一直拖着屍體到你家嗎?難道你想被警察抓走審問嗎?”白裙女輕聲說,讓我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感動。 “呃,這……等下,別扔我行李箱,我把繩子割斷。”我說,我忽然想到:我的行李箱和屍體綁在一起,怎麼能扔?那是鐵證啊! 箱子必須要留着,等回家了再銷燬。這個證據對我太不利了,這個白裙女也不能全信,要好好觀察,若有報警行爲,打暈! 這個想法一出來,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什麼時候我這麼有犯罪天賦了? 我走上前去,深吸一口氣,掏出彈簧刀就割繩子。 沒想到,一割,刀就打滑,用手捏着割,竟然割不斷,“這特麼是什麼繩子?”我氣的大罵。但我摸在手裡就感覺這繩子有些像女人的長頭髮,仔細一看,還真是! 是誰的頭髮?我愣在當場,“給我!”白裙女又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