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泉本來以爲自己是註定是一個要顛覆世界的男人。
沒想到現實告訴他:小子,你還嫩了點兒,先被這世界反覆蹂躪一番,再去實現自己的抱負吧!
嬴泉本來有一個計劃,悄咪咪的將宋江弄死!
呵呵,現在最好還是打消了這個算盤。
若是真的將宋江搞死,正陽樓是決計不會放過自己的。
到時候,恐怕就連皇帝不僅會對自己見死不救,反而會落井下石,趁機交好一下這正陽樓再說!
宋江啊宋江。
你果然不簡單。
“沒想到門外之人竟然是押司,貧道得罪了!”嬴泉一個側身,請宋江進入了雅閣之中。
“無妨,道長的名號,小可也頗有耳聞,如今既然已經是一家人,便不用說兩家話,相見便是緣,道長請滿飲此杯!”宋江將自己的衣袖輕揮,桌子上的倆杯酒,已經從空中旋轉而來。
一杯已經被宋江的接着的手裡,另一杯便在的嬴泉的面前,滴溜溜的轉動。
這一手力道,好精準!
嬴泉伸手將自己眼前的酒杯一把抄住,向着宋江說道:“貧道,先乾爲敬!”
“請!”
“剛纔在門外聽見道長有一手袖裡乾坤之術,不知可否讓小可開開的眼界?”宋江一飲而盡之後,看着嬴泉說道:“小可之前也碰到了一位道長,喚作入雲龍公孫勝,此人也有一手頗有玄妙的道法,呼風喚雨,驅雲散霧皆不在話下!”
“宋押司想要見識貧道的袖裡乾坤?”嬴泉走到的宋江的身前,看到宋江端着酒杯的手,尚且沒有放下。
微微一笑,袖子掩住手,帶起自己的衣袖在宋江的酒杯上輕輕的撫過,再出現衆人的眼前之時,宋江手中的杯中,早已經有滿上了一杯酒水。
“不知道貧道這區區小術,可還入得押司的法眼?”嬴泉一步推開,看着宋江問道。
“嘖嘖!”宋江並沒有理會嬴泉的問話,只是將手中的酒杯端起來,放在自己的鼻尖,輕輕嗅着這酒香,然後一飲而盡:“好酒!”
“貧道的酒,自然是好的!”嬴泉嘴角之上揚起了一絲笑意。
“看招!”宋江卻是大喝一聲,一手探向了嬴泉的右肩。
“啪!”嬴泉接到了宋江的提醒,沒有躲避,反而挺起身子,用自己的肩膀跟宋江的手臂,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然後看到宋江的眉頭一皺,又向着自己的左肩打來,這是幹什麼?
嬴泉有些搞不懂宋江的意圖,當先運起了真元,充斥在自己的左肩之上,也就試探宋江武功的意思。
二者瞬間的碰撞,一股巨力讓宋江“噔噔噔!”倒退了三步。
這時的宋江的臉上才升起了一股意外之色,然後整理了之下自己的衣服,看着嬴泉說道:“道長好功夫,只是現在,是不是該將藏好的酒囊拿出,請小可一醉纔是?”
這宋江不會是將自己當成江湖騙子了吧?
嬴泉突然想到,難道他以爲我這變出來的美酒,是事先藏好的不成?
竟敢小看了貧道!
看來今日合該袖裡乾坤之術名揚江湖!
“宋押司莫非將貧道當成的那些江湖術士,用那些小把戲造謠撞騙?”嬴泉淡淡的說道,雖然臉上看不見悲喜,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嬴泉的心情一定不好。
“道長勿怪,能將這把戲做到道長這樣的天衣無縫,便是絕技,小可眼拙,無法識破,還請道長指點!”宋江只是覺得嬴泉的把戲比尋常的江湖術士要高深的許多,雖然自己無法拆穿。
“既然如此,貧道倒要向押司請教一番了!”嬴泉冷哼一聲,大袖一揮,就在嬴泉身後的一個椅子,已經消失不見!
眼見爲實,着眼前的椅子卻是在嬴泉揮手之下,便消失不見。
衆人自然不免驚訝,同時也對嬴泉的更加忌憚了幾分。
辛虧此時是作用在這椅子上,若是對人使用,豈不是被他一拿一個準?
誰知道消失之後的東西,被他丟到了什麼地方!
“現在宋押司以爲如何?”嬴泉輕笑一聲,看着已經神色大變的宋江。
“道長真乃神人也,宋江佩服!”直到這個時候,宋江才深深一禮,然後起身說道:“是宋江無禮,險些將道長個那些尋常的江湖術士混爲一談!”
“哈哈!”嬴泉大笑一聲:“若不是看在你是宋押司的面子上,就憑你的剛纔那般言語,貧道定要討一個說法!”
再次揮了揮手,剛纔被收到他玉佩空間的椅子再次出現,嬴泉好不可客氣的坐了上去,對着宋江說道:“宋押司既然來了,何不就坐。”
此言一出,便是嬴泉反客爲主!
此時便是嬴泉已經完全佔據了上風!
這一手,就連賈氏兄弟都是第一次見,更何況是宋江等人。
“裝逼的感覺,果然爽快如斯!”坐在椅子上的嬴泉,觀望了一週衆人的表情,心中淡淡的想到。
再一揮手,一罈美酒已經出現在了桌子上,嬴泉輕輕的一挑,將封口打開,一股濃烈酒香已經慢慢的飄散出來。
“這是何酒?”剛纔的事情彷彿引起宋江任何的尷尬,趕緊快步上前,想要伸手將桌上的酒水拿下,但是回頭看見了嬴泉的眼神,還是悻悻的將手收回,向着嬴泉問道。
“白酒!”嬴泉吐出了兩個字。
然後輕輕的將這一罈就送到了宋江的面前。
“果然白酒!”宋江看時,才發現竟然一絲渾濁也沒有,清澈見底!
“宋押司可知道貧道爲何來者鄆城縣?”嬴泉這個時候說道。
“不是李總管將你請來商議事情麼?放心,正陽樓的事情小可一向不過問,你們繼續!”宋江的眼睛只是盯着嬴泉送到他眼前的“白酒”,根本再沒有理會的嬴泉等人的意思。
這還是宋江麼?
宋江是這個樣子的?
見到美酒走不動路的這個黑矮子真的是宋江?
看來是的,而且就連李應也都是見怪不怪的樣子!
“宋押司,嬴道長確實是李某請到這正陽樓的,但是這鄆城縣,卻是嬴道長主動前來......至於所爲何事,還請道長言明!”李應此時早就來到二人的身邊。
在李應看到嬴泉將一把椅子憑空消失的時候,便爲自己剛纔的決定,感到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