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泉發動了防禦無雙的和光同塵,雖然周圍受到的影響巨大,但是卻沒有傷到嬴泉的分毫。
塵土飛揚之間,無論是的嬴泉腳下的大帳,還是的李真人腳下的旗杆,都已經化作了粉塵。
嬴泉緩緩的從半空之中落下,但是對面的李真人,在空中停頓片刻之後,竟然直直的墜落了下來。
“噗通!”
就算是摔也摔死了。
腦漿,鮮血,飛濺,混雜。
這是一個大宗師慘死之時的模樣,現在看來跟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分別。
李真人之前那一掌的威力,在場人都感受到了。
除了目標任務嬴泉之外,恐怕就是剩餘的唯一一個宗師高手,完顏阿骨打的感受最爲強烈了。
他知道,若是換做自己,剛纔的那一掌,自己雖說可以接下來,但是絕對做不到的嬴泉這個樣子。
更何況,現在的嬴泉,更是已經將李真人當衆擊殺。
只是出了一刀。
大宗師高手李真人已經命喪黃泉。
完顏阿骨打此刻也是冷汗直流,他現在十分慶幸自己在粘罕跟嬴泉起了衝突的時候,沒有得罪了他。
要不然想起來剛纔的那一刀,自己以後恐怕睡覺都不能安穩了。
“已經死了!”金兀朮向來膽大包天,在李真人落地的一瞬間便已經上前探查。
李真人的致命傷十分的明顯,就是喉間的那一處刀傷。
還是貫穿傷。
“國公果然好手段!”完顏阿骨打輕輕的一嘆,對着嬴泉說道:“自古英雄出少年,這朝堂江湖之上,恐怕從今以後將沒有人能在與國公爭鋒了!”
“只是僥倖罷了。”嬴泉頗爲謙虛的擺擺手,接着說道:“如今可以一刀建功,多虧了這李真人大意,若是他一開始便全力出手,此刻鹿死誰手有未可知啊!”
“國公過謙了,老夫甘拜下風!”完顏阿骨打這個時候並沒有以一國之主的身份跟嬴泉對話,只是一個宗師的武者身份,表達出對嬴泉武功的佩服。
他若是知道這根本不是嬴泉的武功,也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好厲害的飛刀!”
金人的軍營之外還有一個黑衣人,渾身上下只是露出了一雙眼睛,就連鼻子與嘴巴都隱藏在面罩之下。
“還是快快回去稟報爲好。”
此人不等觀看最後的結果,便起身離去。
“什麼人!”之前一片慌亂,完顏阿骨打併沒有注意,現在李真人已經身死,此人一動彈,自然逃不過完顏阿骨打的探查。
“唉~”嬴泉上前一步,輕輕按下了想要起身去追的完顏阿骨打,然後對着他說道:“此人想必是遼國的探子,就讓他回去將這個消息也隨便帶回去,若是能夠瓦解對方的戰意,豈不是更好!”
“國公言之有理!”完顏阿骨打聽完暗暗的掉頭,後頭看看自己的大帳已經粉碎,苦笑一聲,接着說道:“國公也看到了,這裡已經無暇招待國公,還是移步說話吧!”
“請!”完顏阿骨打的態度比之前初見的時候,簡直提升了十倍不止。
就連緊緊跟在身後的金兀朮也是露出了十分欽佩的表情。
人往往就是這樣,若是對方比自己強的有限,只能是激起鬥志,讓自己超越了對方。
但是差距一旦出現不可逾越的鴻溝之後,便會生不起任何的挑戰的玉望,有的只是嚮往。
“蕭統領!”遼國的天祚帝在皇宮的書房之內,接見了一位身穿黑衣之人。
此人便是在金**營之中見證了嬴泉一刀擊殺李真人的那個遼國的探子。
“陛下。”蕭統領對着天祚帝輕輕的一拜,接着說道:“臣剛剛探到的消息,宋徵北元帥嬴泉有秒殺大宗師的實力。”
“秒殺大宗師?”天祚帝正在寫字的手微微的一顫。
“是!”蕭統領回答到:“臣親眼所見,嬴泉一刀便將大宋老君觀的李真人擊殺。”
蕭統領的是先天巔峰的實力,距離突破宗師也就是一線之間,對於他的話,天祚帝還是相信的。
天祚帝將自己的剛剛寫下的筆墨揉成了一團,對着蕭統領說道:“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一遍。”
“是!”
“知道麼,大宋的那個徵北大元帥竟然有秒殺大宗師的實力。”
“切,人家是陳摶老祖的弟子,有這樣的本事很正常好麼!”
“說的也是,據說二仙山羅真人也有一個弟子,叫做公孫勝的,也有大宗師的實力了呢!”
“公孫勝啊!這個我知道,他就跟在嬴泉的身邊做事情呢!”
整個大遼中京的地界,這樣的消息在有心的傳播之下,瞬間擴散,一度引起民衆的恐慌。
“師弟,你可是把貧道害苦了。”公孫勝看着從大金軍營返回來的嬴泉苦笑的說道。
“師兄何出此言?”嬴泉老神在在的說道。
“還不都是因爲你擊殺了李真人的事情,現在外面的傳言你都沒有聽到麼?”公孫勝無語的看着毫無反應的嬴泉。
“嗯。”嬴泉點點頭,接着說道:“這是我讓人傳出去的,算算時間,她也快來了。”
“報!”一個傳令兵進來對着嬴泉說道:“紫統領求見。”
“讓她進來吧!”嬴泉微微一笑,對着公孫勝說道:“看看,說曹操,曹操到!”
“莫非是紫風鈴?”公孫勝猜測到。
“猜對了!”門外進來了一個身着淡紫色衣裙的女子,不是紫風鈴又是何人。
“不過沒有獎勵。”紫風鈴對着公孫勝輕輕的一笑。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公孫勝輕輕的嘆息了兩聲,對着嬴泉說道:“這樣的女子,你竟然捨得讓他去做這樣的這樣的事情。”
“嘖嘖!”嬴泉輕輕的一笑,頗爲深意的看着的公孫勝,接着說道:“其實還有一個人,跟她一起負責情報部門的。”
“師兄不妨猜猜是誰。”嬴泉對着公孫勝說道。
公孫勝看到嬴泉那一雙促狹的雙目,心中突然一陣突突,瞬間臉色便,尷尬的笑了笑,看着嬴泉說道:“你不會把她也帶上了賊船了吧?”
“她?”嬴泉緩緩搖搖頭,對着公孫勝說道:“師兄不說出名字,我哪裡知道師兄說的是誰。”
“好你個嬴泉,不要以爲你能擊殺大宗師貧道便怕了你,能讓我公孫一清害怕的除了師父與老母親,還沒有第三個人!”公孫勝咬牙切齒的說道。
“嘖嘖!”嬴泉依舊保持着自己的微笑,就連一邊的紫風鈴而是輕輕的捂住了小嘴,輕笑了兩聲,接着說道:“話要想清楚了再說哦!”
“嘩啦!”
營帳的簾子被掀開,出現了面若冰霜的女子,死死的盯着公孫勝說道:“公孫勝!”
“呵呵...呵呵!”公孫勝心中要就有感應,想不到果然是她:“琴韻,你也來了!”
說着話,公孫勝的死死的瞪了嬴泉一眼,彷彿在怪罪嬴泉的爲什麼把她也帶到這樣危險的地方,還做情報這樣的事情。
“我說她不是我安排,師兄相信麼?”嬴泉也是苦笑了一聲,琴韻早已經跟公孫勝結成了道侶,只是大婚之後便極少露面。
她畢竟還是煙月樓的弟子,李師師終究是她們的大姐,在嬴泉麾下的煙月樓弟子,早就被李師師再次大亂分散到各地。
遼國全部情報工作,就是琴韻負責。
紫風鈴不過是跟在的李師師的一個小助手。
之前的小梅香年紀尚幼,讓她幹這樣的事情,還爲時過早,所以李師師便將的紫風鈴從李杏兒的身邊給要了出來。
李杏兒的身邊已經換上了之前的小梅香。
“哼!”琴韻對着公孫勝輕哼一聲,接着說道:“我不在家你有意見麼?”
“沒有,偶爾出來一下透透氣也是極好的!”公孫勝當即說道。
“之前竟然沒有發現公孫勝還有懼內的這個屬性,真是奇特啊!”嬴泉好笑的看着公孫勝,心中暗暗的想到:“莫非越是有本事的男子,便越害怕老婆麼?”
嬴泉想起了自己對於東方見識一點脾氣也沒有,被她死死的拿在手中......
“你的消息都是我傳出去的。”琴韻看着公孫勝說道。
“爲什麼?”公孫勝的眉頭輕輕的一皺,對着琴韻說道:“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能跟大宗師抗衡啊,這樣魯莽的放出謠言,恐怕我以後的日子會不好過的。”
“爲了更快的拿下中京,就先委屈你一段時間了。”琴韻這個時候對着公孫勝微微一笑,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好吧!”公孫勝苦笑的點點頭。
“所以。”紫風鈴這個時候舉起了一根手指頭,接着說道:“大話千萬不要說得太早了,公孫道長的害怕的第三人,就在我們的眼前!”
“想不到短短三年時間,他便可以成長到這樣的地步,老道當年果然沒有看錯人。”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士看向大遼的方向臉上露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