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特殊時期,雖然你在山門的時間尚且不到三年。”嬴泉對着東方身邊的楊玉兒說道:“等一下紅衣回來,便讓她送你回你父王那裡。”
“門主!”楊玉兒一身紅衣,向前走了一步,看着嬴泉說道:“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這不是你能知道的。”嬴泉還沒有說話,站在一邊的晚鐘便冷冷的說道。
“可......”楊玉兒還想要在說些什麼,東方輕輕的看了她一眼,便立馬閉上嘴,只是眼中的不甘心,誰都能看得見。
“沒有什麼可是。”東方說話的調調從來沒有改變過,也從來不會去解釋什麼,尤其是對她的弟子,只要無條件的服從就好了。
這一點是嬴泉截然不同的。
“師尊。”一直在江湖上本週的紅衣,也是很少回到山門之中,畢竟千機門現在越做越大,在各個領域都有他的影子,若是不監管好了,恐怕會出了亂子。
紅衣爲首的千機仙子的職責便是監察!
江湖的人見到千機仙子會高興,但是跟千機門掛鉤的人,卻是最不見到她們,因爲見到她們便意味着自己犯錯了,或者說犯錯被發現了!
“去吧。”東方對着紅衣輕輕的點點頭,然後示意了一下身邊的楊玉兒。
“是。”
紅衣的性格簡直跟東方如出一轍,也是讓楊玉兒十分無奈,本就不想離開的她,想想路上還有紅衣師姐的陪伴,不禁的苦笑了一聲。
“師父,弟子已經將元霸安置在了後山。”晚鐘對着嬴泉說道:“讓他留在山中真的沒有大礙麼?”
“誰知道呢。”嬴泉少有的輕嘆道:“他若是留在山上,福禍參半,若是下了山,恐怕好不容易纔有轉變的命數,就要又迴歸原形了。”
“若不是因爲你要復活我。”東方的眼中看不出悲喜,對着嬴泉說道:“又何必獨自一人面對天罰。”
“用凡人之力復活已死之人,本就是犯規的事情。”嬴泉輕輕的摸了摸東方的臉龐說道:“更何況老天還給了我這樣長的準備時間,也不是沒有必勝的把握。”
“但是你的功力......”李師師的眼中也是十分明顯的擔憂之色,她雖然早就知道復活東方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簡單,想不到事到臨頭嬴泉纔對她們說出了實情。
“也辛虧師尊收下了我們八個弟子,若不然今日......”晚鐘血瞳看了看天空,有一種濃濃的不屑。
“你錯了。”嬴泉看着晚鐘說道:“爲師之所以要手下你們五個,一來是適逢其會;二來,便是這是復活東方的必備條件。”
“是爲師利用了你們,以致於近日,讓你們跟爲師一同承擔風險。”嬴泉帶着一絲歉意說道。
“師尊言重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夜雨也攙扶着落雁來到了此處,正好聽到了嬴泉的話,對着嬴泉說道:“當年若不是師尊,我們八人早就丟了性命,哪裡有今天!”
“只要師尊一句話,就是拿去了徒兒這條性命,徒兒也絕不會有半句怨言!”落雁的臉色有些沉重,帶着一絲落寞看着嬴泉說道:“只是.....只是......唉!”
在師尊正需要他的力量相助的時候,他卻遇上了這樣的事情,也怪不得他如此表情。
“是爲師失算了。”嬴泉確實是沒有想到突厥人竟然有膽量偷襲羅藝,也不知是什麼人給都藍的膽量。
“師尊。”夜雨頓了頓,看着嬴泉說道:“我們來的路上遇見了大漠雙雄。”
“蒼狼跟飛鷹?”嬴泉走到了落雁的身邊,把住了他的脈搏,接着說道:“沒有傷到筋脈,沒有什麼大礙。”
“師師。”嬴泉遞給了李師師一個目光。
“嗯。”李師師隨即點點頭,看着嬴泉說道:“兩個時辰,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落雁。”
“多謝師師夫人!”落雁明顯一喜,之前的陰霾的氣氛,也是一掃而空。
畢竟他不能看着其餘的同門幫助師尊,而自己只能在一邊眼睜睜的看着。
夜雨帶着受到反噬的落雁在返回洞庭的路上,卻是受到了來自大漠雙雄的追殺,之前被夜雨斬殺的都藍,就是他們二人的弟子。
結果只是重傷了落雁,最終還是他們二人返回了洞庭。
“等到師尊的事情做完之後,一定取下親手取下他們二人的項上人頭!”落雁的心中暗暗的發誓。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宇文策剛剛斬殺了逃入中原的一個島國之人,並用妖刀殘忍的吸乾那人的全身血液,卻又是看到了兩個草原打扮之人。
“嘖嘖。”不等他們兩個說話,本宇文策強行帶在身邊的夕照卻是看着宇文策說道:“這刀果然是個好東西,明明七八十歲的一個老前輩,現在竟然變成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長此下去,你就又可以去禍害一圈姑娘們了。”
夕照不顧宇文策噴火的雙目,如是說道。
“小子,討打!”
“啪!”
“哎呦!”夕照捂着自己的頭,看着宇文策怒目而視:“自己乾的出來,就不許別人說麼!”
“別人可以說,但是老夫就不願意讓你說!”宇文策玩味的笑道:“你確是有什麼辦法?”
隨着宇文策每殺死一個島國人,他的容貌便越年輕一份,同樣他的功力也是更勝一籌。
這也是他可以將夕照這個小怪物吃的死死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老傢伙!”夕照對着宇文策說道:“他們剛纔可是看到了咱們的秘密,若是將咱們兩個人的事情告訴了千機門那一羣愛管閒事的娘們的耳中,那咱們可就是死定了!”
“說的有理。”宇文策少見的點了點頭,他知道憑藉自己現在的武功尚且不能在千機門的圍攻下全身而退,他畢竟是一人。
至於夕照,只是他的一顆棋子,而棋子在沒有用的時候,只有一個下場,便是捨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