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有美和傑克與比爾還有羅宣等人,由於得到了唐先明等人的幫助,再加上黑鬼和黑熊還有黑狗等人,從不同的地方,幫他們弄到了元康集團,相當多的資產,短短的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就把元康集團內的很多人,弄得相當憤怒了起來,尤其是那些股東們,看着蘇有美等人派去的那些人,都拿着唐先明簽發給那些人的相關文件,拿走了元康集團很多東西,那無疑也是拿走了他們一些資產,畢竟他們還持有,元康集團一些股權呢。
但有些股東卻把自己的股權,轉賣給了唐先明,弄到了一些錢之後,就離開了元康集團,不再和唐先明等人有任何來往了,免得被他們迫害,甚或是在唐紅玉的面前,沒辦法做人。
儘管唐紅玉也知道一些那類的事情,但面對着唐先明一家人那些內憂,和蘇有美等人的那些外患,她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女孩,就是有再大的能力,也應付不了那些事情的,但他又不甘心,就那樣讓元康集團毀在她的手裡,是以只能憑藉着自己僅有的力量,儘量維持着元康集團,不至於立刻破產。
而貪慾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一旦擁有了它,哪怕你是再好的人,甚或是一些妖魔鬼怪,也都會很輕易的被它左右,從而做出很多相當不理智的事情。
很顯然蘇有美等人,和羅宣那些傢伙就是那一類的蠢貨,他們看着蚌川的醫藥市場,越發混亂了起來,不但想要吞掉元康集團,還動了要將鄧天寶的丹砂醫藥集團,吞併掉的心思,而且在龍城曹家的一些人的推動下,他們竟然派出了好多手下,從丹砂醫藥集團的水銀礦場中,弄走了很多高科技設備,還有很多已經高度提純了的,高濃度水銀,着實令鄧天寶等人,非常氣憤的,將那些事情報了案。
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每次在那些警察,感到那些水銀礦場的之前,蘇有美等人那些手下,都會事先得到消息
逃走了,着實令包括鄧天寶等人,還有很多警察都感到非常蹊蹺,同時又感到相當火大了起來,但他們經過幾次排查過後,又都確信,他們在那些行動之前,沒有走漏任何消息,所知道那些事情的人,都沒有時間也絕不會將那些行動,給泄露出去。
就在很多人對那件事情,感到非常困惑之際,前不久曾經和羅大火還有貝殼,交戰過得馬明山,某天中午忽然向唐保家說到:“局長,我看去丹砂集團的,那些水銀礦場內的那些盜賊,很有可能和前不久,襲擊鄧天寶等人的那兩個怪人有關係,雖然我是無神論者,根本就不相信什麼妖魔鬼怪,但那天晚上的那兩個人,實在太奇怪了,尤其是那個穿着和衣服蒙着面的傢伙,居然釋放出了好多黑氣,怎麼看怎麼也不像人類。”
聽了他那些話,唐保家登時陷入了沉思,久久沒有說什麼。
而鄧天寶等人,眼看着自己集團裡的水銀礦場,因爲那些設備被盜的事情,幾乎陷入了癱瘓狀態,都非常着急了起來,在多次催促那些警察,毫無結果的情況下,某天晚上苦思了好多事情的鄧天寶,忽然對劉有爲說道:“有爲,你去安排一下,明天下午我們去拜訪拜訪,雙子星的兩位聞老闆,現在咱們蚌川的情況是越來越混亂了,按理說金玉滿堂內的人,也該出面管管了,但他們至今卻按兵不動,唐老爺子那些警察,也都像是很沉得住氣似的,這弄得咱們真的很不好過,爲今之計咱們也只能去拜訪他們去了,要不然別說是元康快要不行了,就是咱們集團,還有咱們蚌川的整個金融市場,恐怕都要非常混亂了。”
見他說的很有道理,劉有爲立刻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先生,我一會兒就去安排,雖說咱們眼下是有點自顧不下了,但怎麼說咱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咱們蚌川的金融行業,就這麼完了,無論是爲了咱們自己,還是爲了蚌川的金融市場,甚
至是爲了蚌川的安定大局,咱們都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一會兒我就去準備兩份厚禮,和你明天一起去拜訪兩位聞老闆。”
知道他辦事很不錯的鄧天寶,自然是立刻答應了下來,但那天晚上,他們卻都因爲很多事情要處理,誰也沒有休息好。
在第二天下午,鄧天寶和劉有爲,事先將他們集團裡的很多重要的事情,交代給了一些人去抓緊時間辦理,他們就在一些保鏢的保護下,乘車去了聞開疆和聞拓土的別墅。
剛走到了大門口,他們就看到一位身穿西裝,看上去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朝他們的車子走了過去,他們登時都有點納悶的對視了一下,而那個人走到了他們的車子旁邊,忽然較爲禮貌的向他們說道:“鄧先生,劉先生,我們家二位先生,已經等候你們多時了,請隨我來吧!”
在他說話之際,那兩扇大門就慢慢的打開了,出於禮貌鄧天寶和劉有爲,都帶着一份禮物,從車子裡走了下去,讓他們的保鏢留在了車內,沒有跟隨他們走進去。
沒多久他們穿過了一條,相當古樸的石板路,又繞過了一條走廊,纔在那個人的引領下,去了那座別墅內的,一個頗爲不錯的客廳內,就看到聞開疆和聞拓土,正每人拿着一把摺扇,坐在兩把相當考究的太師椅上,像是在等待着什麼人似的,看到了他們走了進去,聞開疆和聞拓土,立刻朝他們走了過去,鄧天寶將禮物交給了,引領着他和劉有爲去了那裡的那個人,趕忙較爲客氣的說道:“兩位老闆海涵了,我鄧某和我劉賢弟冒昧前來,未曾事先通報兩位老闆,還請勿怪!”
劉有爲也相當客氣的,向聞開疆和聞拓土說道:“見過二位老闆,我和我們老闆冒昧前來打擾二位還請勿怪。”
他們說完後聞開疆和聞拓土,也較爲客氣的和他們寒暄了一番,就分賓主各自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