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熄了火的白色遊輪在湛藍色的海面上飄啊飄啊的,給在船上的人一種在搖籃裡的感覺。潔白的Lang花不知疲倦的輕輕打在船舷上,然後又迅即的退了回去,只留下一抹看不出的水痕來證明那些Lang花曾經來過。兩隻海鷗鳴叫着滑過萬里無雲的長空,不知道要去哪裡。風始終是柔柔的,像極了中午做的那個童年的夢。
一個身材修長女郎**着身子仰躺在一個同樣**着身子的男人身上,她眼睛半閉着,左手毫無意識的在男人的**附近來回的畫着圈。男人好像已經沉睡過去那樣一聲不吭的享受着九月午後的陽光,一切的一切顯得都那麼愜意,讓人神往。
“佐藤……”女人半啓塗着亮色脣膏的小嘴輕輕的呢喃:“真想就這樣一輩子和你在一起,就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
男人撇了撇嘴,懶洋洋的擡起手摸了一下臉上的墨色眼鏡,長舒了一口氣:“多好的天氣……”
女郎睜開眼睛,看着那稍帶殘酷的嘴角,眼神中閃過一絲迷離:“佐藤,你決定這次要親自出手了?”
叫佐藤的男人身子輕輕的一顫,驀然睜開眼睛,嘴角浮上一絲譏諷:“你以爲我會嚥下這口氣嗎?”
我知道你不甘,我也不甘。可我們這樣不好嗎?再說有鈴木傳則在……女郎剛剛說到這兒,佐藤忽然一翻身壓在她的身上,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佐藤已經把她擁入懷中,肆意地吻向臉頰、脖頸、耳後。一雙手也開始在女郎的身上游走起來。
啊……女郎呻吟了一聲,頃刻間兩具**的身體糾纏到一起,女郎感覺佐藤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以前那麼多次都是她採取主動,那似乎已經成爲了自然。可現在佐藤突然變得如此主動,這讓女郎在興奮之餘不禁多了絲感動。默默閉上雙眼,靜靜享受着這幸福的一刻。
佐藤凝視着身下的美麗,每一寸肌膚都散發着東方女孩少有的白晢光澤的皮膚,真想不出這個常年混於戰場的女人是如何保持住這魅力的,貪婪地吮吸着帶着女人特有體香的皮膚,從上至下,沒有放過一絲一毫。女人早已情動,不自禁的低吟聲配合扭動的**軀體,更刺激了佐藤男性的原始,他的呼吸聲亦是逐漸沉重起來。
“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佐藤停下動作,一字一頓道。
僅剩的身體摩擦,讓迭起的女郎感覺似乎少了些什麼。她微微睜開緊閉地雙目,眼神燃燒着**,喉嚨裡含糊的迴應:“嗯,我是你的女人,永遠都是!”
你是我的女人!
這句話雖然不帶有任何的yin詞穢語,可這種蘊含着無限感情的肯定話語對女人來說,卻更是勾魂奪魄的。
佐藤再也顧不得說什麼,急促的呼吸着,用膝蓋把女郎的雙腿分開,在女郎消魂的啼叫聲中,腰上稍一用力,完成了最爲關鍵的一步。
啊……啊……
渾身都在膨脹的感覺讓女郎眉頭驟然蹙起,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着薄脣,似乎在強忍着不堪忍受的痛苦那樣,又似是在享受着一種迫不及待的歡愉快感。
我要……女郎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迎合上去。
看女郎這樣的配合,佐藤就像是窮命鬼看見天上掉金元寶那樣,興奮的佐藤比那吃了美國偉哥的大兵還要兇猛,悶哼一聲,開始了最原始的動作。
一時間,遊船上春色連連。遠處海天一色,期間夾雜着海鷗的鳴叫……
在戰場上女郎曾經見到過佐藤的狂暴一面。每次遇到強敵,他那猙獰的面部表情,彷彿都要將對方撕碎一般,宛如一頭飢餓難耐的野獸。可是在他們在一起的那種男女之事上的時候,卻從沒有給她那種不顧一切都要毀滅對方的感覺。但是這次,她卻深深體會到了“野獸”一詞的含義。
她艱難地側過身,清理着身下的污跡,面面上的紅暈久久還未曾褪去。過後的餘韻讓她地身體都些吃不消,可是這種滿足感卻是讓她神往也是期望已久的。不單是生理上。更是心理上的。沒有愛的性永遠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至少她是如此認爲地。
如果這時候能夠再有一個溫暖的懷抱或者是幾句溫柔體貼的情話,就算死也無憾了。然而,完事之後的佐藤並沒有那種表示。他又恢復了那種冷酷的表情。
呼吸聲已經漸漸趨於平穩。擦乾汗水的佐藤在女郎額頭上重重吻了一下:“我一定要去香港,至於你……其實可以選擇說不的。”
女郎沒有說話,她歪着頭陷入思考之中,漸漸的,眼眶中竟然充滿了晶瑩的液滴:“爲什麼我們不能好好的過這種無憂無慮的日子,遠離那些讓我膽戰心驚的感覺呢?”
哼!
佐藤冷哼一聲站起身:“我是不會忘記,我不會忘記在伊黎邊境上失去的那些兄弟!更不會忘記長島慘案!我發誓,我一定要那些中國人付出自己的一切!!”說完留下流淚發呆的女人,轉身走進了船艙。
佐藤用力踢開艙門,對裡面盤膝而坐的龜田視而不見,徑自走到冰櫃前拉開冰櫃門,拿出一瓶百威啤酒,用拇指輕鬆的破開後,仰起脖子咕嚕咕嚕的一通狂飲。
龜田慢慢的睜開眼睛,清了清嗓子:“少雄君,梅子不同意是不是?”
哼,佐藤少雄又是一聲冷哼,緩緩的把啤酒放在茶几上,眼神犀利的看着玻璃窗外的大海:“我是一個大日本武士,我不可能爲了兒女柔情而放棄那些戰友和自己的信仰。”
龜田眯了眯眼睛,嘴角抹過一絲深沉的笑意:“少雄君,我以爲這次我是白來了,本來還打算只要梅子不同意你去香港的話,就準備去找紫川驕陽的。”
紫川驕陽?
佐藤少雄眉毛頓時皺了起來:“我一向就看不起他那種自視清高的人,上次要不是因爲他和我鬧矛盾,哼……我想只要我們都在的話,長島就不會有那麼多的人死於無辜了。”
外界的人都知道,神風隊三十六槍中紫川驕陽排名第一,佐藤少雄卻是位居第二,至於龜田嘴裡所說的那個梅子卻是排在第九,也是上次在伊黎邊境中唯一活着回到日本的三十六槍排名前十的人。
這麼多年來,佐藤少雄一直在和紫川驕陽爭奪誰纔是神風隊第一殺手的位置。可紫川驕陽卻從沒有把這個虛名看到眼裡,而佐藤少雄則不同,只要有機會能夠證明自己做的比紫川驕陽做得好,他都拿出十二分的努力去做,無形之中就給人一種心浮氣躁的印象。反觀紫川驕陽,總是淡然處之,頗有一世外高人的淡淡然,再加上他對出頭一向不熱衷。這更加爲他贏得了論氣質他纔是神風隊中第一人。
上次三十六槍在伊黎邊境伏擊狼組時,本來佐藤少雄是打算去的,可僅僅因爲一句紫川驕陽的一句:對付幾個疲憊之軍,用得着這樣大動干戈嗎?要去你們去就行了,我不去了。
佐藤少雄本來都打算出發了,可就因爲聽到紫川驕陽這句話後,立馬改變了主意,找到了當時的行動組隊長山本來源,找了個去美國執行緊急任務的藉口。
山本來源怎麼會不知道佐藤少雄的想法?只不過在神風隊中除了山本三十四之外,這倆人是誰都不聽招呼。山本來源只能苦笑着答應他的要求。其實那時候包括紫川驕陽在內都以爲這次的任務是輕而易舉的,都認爲狼組即便是逃過黎特種兵的圍捕,到達邊境的話也肯定是傷痕累累了。
用紫川驕陽心裡的說法就是這次純粹是去旅遊的。
可結果卻讓他心裡懊悔的要死,誰也沒有想到狼組竟然這樣的強悍,不但闖過了黎特種兵的包圍,而且還在邊境劫殺了包括神風隊三十六槍中三、五、八槍,並且還又尾隨山本來源到了長島,這才造成了震驚世界的慘案。爲此,紫川驕陽和佐藤少雄是後悔不迭。
佐藤少雄還好點,而紫川驕陽卻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終日飲酒,藉此來折磨自己的狂妄無知。山本三十四雖然心裡也是對兩個人不滿,但絕大多數責任是在他沒有看清狼組的實力而造成的。所以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吞,又捨不得紫川驕陽終日頹廢,索性就把他派到了南美去執行任務了。
佐藤少雄這次聽龜田又提起了紫川驕陽,心裡頓時窩火:“你不用來激將我,這次的任務我去定了!不就是殺個小女孩嗎?”
龜田嘴角抽搐了一下:“不是這麼簡單的,現在我可以肯定她身邊時刻有狼組的人在保護她……”
我知道,要不是狼組的人在她身邊,我還不去了。佐藤冷冷的打斷他的話:“那個逃回來的歸田麻衣呢?簡直是丟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臉!”
這也不能全怪他,能夠活着個人來報信就不錯了,山本社長也沒有怎麼難爲他,畢竟是社長的小舅子。龜田苦笑了一下:“可讓社長大動肝火的是,臺灣和韓國那些人這次竟然都出事了,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全軍覆沒的。”
切!
薔薇幫那幫人就不要提了,因爲老大車禍玩完了內部就鬧得亂哄哄的,到現在也沒有找出個領頭的人來,倒是臺灣三合會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的老大也車禍死了?
“這到沒有,”龜田冷靜的說:“現在他們那方面的局勢很緊張,臺灣國民黨想上臺,陳水邊需要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需要他們配合,當時他們還脫不開身。”
那個姓陳的廢物?佐藤少雄輕蔑的撇嘴:“不用提起他們了,這次我去,你去告訴山本社長吧。”
那……龜田看了看艙外。
她去不去的隨她。佐藤冷冷的說。
我去。
一個帶着無奈卻同樣冰冷的聲音回答。身穿一襲白色睡袍的野合梅子站在艙門口,性感的身材在單薄的睡袍下面散發着野性的狂美,臉上依稀有淚水滑過的痕跡。
龜田慢慢的低下了頭,艙外濤聲依舊。
…………
“妞,該起牀做飯啦……”
嶽七懵懵懂懂的爬起來打開臥室門,看到餐廳桌子上是空空的,於是皺着眉頭的打了個哈欠,對着另外一間臥室嘟囔道:“今天是哥哥我第一天上班,你是不是也該貢獻你該付出的力量,爲這個新家增磚添瓦啊?”
不管嶽七怎麼嘟囔,那扇門裡面卻始終什麼動靜也沒有。
幾點了啊,還不起牀。
嶽七走過去下意識的推了一下,那房門竟然吱呀一聲打開了。
也許是新門的緣故吧,摺頁非常的好用。嶽七輕輕一推那門就自動敞開了很大的一道縫隙。
睡覺不鎖門……嶽七剛說了這麼一句話,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爲他看見李添秀大小姐頭朝着牀下,而身子下半截卻在毛毯裡,一根雪白的大腿發着凝脂般的白玉光澤,烏黑的秀髮覆蓋了她的整個頭部,一動不動的。
媽的,這不是誘人犯罪嗎?
嶽七心裡罵了一句,然後用腳後跟踹了一下門:“起來吃飯了!啊……不……是該起來做早飯了。”
睡夢中的李添秀怵然一驚,霍然擡起頭來,揉了揉眼睛稍微的怔了片刻後,這才身子一縮:“你……這個流氓,誰讓你進來的啊?”
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值得可藏的?再說了這好像是我的房子吧?我有權利隨便走動啊,別以爲你是女人就可以有特權。嶽七撓了撓下巴:“難道你不知道今天你要起來做早餐嗎?昨晚是誰說打賭輸了的起來做早飯的?不要告訴我說你忘記了啊。”
我……李添秀把大腿也嗖的一聲縮回去:“不就是做飯嘛……你做我做還不一樣?這麼小氣至於嘛,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打賭連女人也贏。”
喂,別說的這麼輕巧好不好?什麼是打賭連女人也贏啊?你是女人嗎?快起來做飯,我去洗漱,希望在我出來後,能夠看見你在廚房勞碌的健美身影。嶽七唧唧歪歪的說完後給她關上了房門。接着就聽見李添秀的嘶吼:“媽的!我不是女人,我是你大爺!”
我纔是你大爺呢,快滾起來做飯!嶽七是絲毫不讓。
滾你的,去死……李添秀怒支起身子罵了一聲後,又咣噹一下趴在牀上喃喃的說:“死嶽七,敢說大爺我不是女人,早晚有一天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女人……啊……困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