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不是聽着有點耳熟?就像是那些肥皂劇裡面的情節那樣。”李添秀猛地擡起頭:“不過我到寧願這都是拍電影,那樣我就不用真的去和一個我不喜歡的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了,沒勁。”
“也許他會對真的你不錯呢?大家不都常說,有很多人是先結婚再戀愛嘛,也許你和他就是這樣也未嘗可知,陰差陽錯的收穫一份美好的姻緣……。
“什麼亂七八糟的?”李添秀打斷他的話,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愛情是不能容忍也許存在的!”
看着一臉落寂的李添秀,嶽七壞笑:“你看我不是小白臉吧?”
李添秀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舉起手中的茶杯對嶽七臉上一甩:“哼!你當然不是小白臉了,但是你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氣鬼加白癡!”
看着李添秀用力的關上臥室門,目瞪口呆的嶽七根本不知道這個丫頭剛纔還好好的伸冤,這麼突然發這麼大脾氣。伸手抹了一下臉上的水漬,露出一絲嘲笑喃喃的說:“活該,讓你這張破嘴亂說。”
………………
在那個星光璀璨的夜晚,我一直苦苦的爲你等待,直到夜深人靜,卻一直沒有你的消息。
後來才知道,那晚,你用我的等待換作了買醉。
在得知真像的那一刻。
我的心不再流淚。
因爲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世界。
得知真像的那一刻,你讓我明白了一個真理。
誠摯的真情換回的,不一定是愛情,有時候還是一種敷衍。
………………燕羞花的(爲你等待)手機中傳出一個情意綿綿的女聲,把嶽七從睡夢中拉了回來,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雙手揉着眼翻身坐起。
“纔剛剛五點半,天就這麼亮了。”嶽七睡眼惺忪的自言自語,扭頭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手機依舊在不知疲倦的唱着歌,就像是失戀的少女那樣無休無止的哀怨個不停。
他懶洋洋的摁下接聽鍵:“喂、誰?宋處長?嗯……飛天休閒會所。”接着又一臉不耐煩的說:“知道啦,明珠就這麼大地方,閉眼也能找去的,啊嗚……困死了,好啦張叔,再見。”扔下手機又看了看身下的沙發,稍微的發了一會呆:“睡沙發和睡牀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嶽七一骨碌爬起身來,迷迷糊糊的走進洗手間,照例在解決完新陳代謝後刷牙洗臉,剛想猶豫着是不是要衝個涼水澡時,就聽見臥室門砰的一下,接着一個慌慌張張的腳步聲就從客廳傳了進來。
“啊………”
嶽七看着一身吊帶裙裝冒昧闖進來的李添秀,臉上做出痛苦的表情:“大姐,麻煩您老人家以後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好不好?你是不是有偷窺?”
“你去死!……你違法了我們的第二條協議,我決定,從以後的房租裡面扣除!”李添秀一臉惱怒的在嶽七面前揮了揮小拳頭說。
“切!”嶽七擡起手虛擬的抵擋了一下,然後側了側身子讓過李添秀:“包子?油條?豆腐腦還是麥粥?”
“什麼包子油條豆腐腦的?”
“大姐,你不會是個超人而不吃早飯的吧?”嶽七誇張的張大嘴巴,眼睛卻在李添秀鼓囊囊的胸前直轉悠:“那樣我可真是省錢了……”
李添秀縮了縮脖子,雙手環胸瞪了嶽七一眼:“看什麼看?!”接着又嫵媚的笑了笑:“要不要大爺我脫光了給你看?”
“……不會這樣彪悍吧?不過我倒是樂意。”嶽七tian了tian嘴脣。
“切,你倒是想得美了。”話剛說完,還沒有等的嶽七反應過來,洗手間的門咣的一聲就關了過來。嚇得嶽七一仰頭,這纔有效的保住了鼻子沒有受傷。
“我……了你!”嶽七對着門板無聲的罵了一句。看着門板面帶不忍,家裡的這幾扇門這次可倒了黴了。
“我要吃皮蛋瘦肉羹,還要有一杯鮮牛奶,外加兩個紅蘋果……”洗手間傳來了李添秀的吩咐聲。
嶽七一邊穿外衣,一邊回敬道:“吃不吃龍肉啊?就是包子油條豆腐腦,愛吃不吃,不吃拉到!”
“你去死!”
轉了幾個彎,過了幾棟牆皮都要快張下來的樓層,嶽七這纔在一顆香椿樹下找到一個小吃攤。賣早點的是一對鄉下夫婦,臉上帶着殷勤的笑容正在招呼客人。
“先生,吃點什麼?”中年漢子擦了擦額頭亮晶晶的汗水憨厚的笑。
“嗯……”嶽七考慮了一下:“先來半斤油條,三碗豆腐腦吧,吃不了的我拿回去。”
“好咧,您稍等。”
當嶽七摸着肚子、手裡拎着幾袋早餐施施然的回來時,一眼就看見了那輛停在樓下的火紅色甲殼蟲,車身在晨陽下散發着它那來自D國的高貴血統,像極了一位有着異域風情的少婦那樣惹人憐愛。幾個練太極劍的老太太正遠遠的對着車指指點點。
在這樣的環境中有這麼一輛車,的確是也太顯眼了些,看來得轉移到別處去,要不然這些老大媽會多嘴泄露了這個小丫頭藏在我這兒的訊息。也不知道爲什麼,能夠幫助李添秀藏在一個地方躲避那個什麼黃公子的羅嗦,這讓嶽七莫名其妙的感到特別的興奮。
拎着兩袋豆腐腦和一袋油條走到車前站住尋思:看來得給它找個地方纔是,放哪兒呢?圍着車轉了半圈,猛地一拍自己的後腦勺:“我靠,真是笨死了。我怎麼忘記了那兒了?呼呼。”
早上的空氣真好啊,李添秀穿着內衣正趴在五樓窗口往下看。當她看見嶽七真的是拎着油條豆腐腦回來的時候,小臉氣的瞬間鐵青,咬牙切齒的低聲罵:“臭嶽七,死嶽七,小氣鬼……”正當她準備拿出最後的王牌來形容此時的嶽七時,忽然對着樓下嫣然一笑,因爲她發現樓下的那個男人此時正仰着頭的在看她。
“買了多少油條啊?”李添秀甜甜的問進門的嶽七。
嶽七一愣,怎麼感覺她的笑這麼不懷好意呢?無事獻殷勤,非奸計盜。心裡暗自警惕:“一斤半。我已經在外面吃過了,這是給你帶回來的。”
“什麼?”李添秀張大了嘴巴,看着那鼓鼓囊囊的一帶油條,期期艾艾的問:“你要我吃這個,還買這麼多……有沒有搞錯!”本來在看見他提着油條上來的時候,就打算以不能Lang費糧食的藉口,逼迫他自己全部吃下去的,沒想到這些看着就難受的東西,卻是這個混蛋買給自己一個人吃的。
也不管她瞪着一雙大大的白眼球看自己,嶽七把食物放在茶几上自顧自的說:“早上半斤,中午一斤。豆腐腦是早上一袋,中午一袋。”伸出手:“把你的車鑰匙給我。”
“我憑什麼把車鑰匙給你?”
“你以爲別人就不能通過你這破車查到你的蹤跡?他們纔不會傻到你這樣笨。我得先給你把這車處理了再說。”
“……你的纔是破車。”李添秀想了想的確有道理:“那你也不該叫我吃這些東西吧?”伸手指了指茶几上放着的油條豆腐腦。
嶽七一把拿過李添秀遞過來的車鑰匙,打開房門說:“隨便你,愛吃不吃。反正我可警告你,要是你不怕被家人發現抓回去的話,你完全可以出去吃。”忽然笑了笑說:“對了,我差點忘記告訴你了,今天早上我看了,廚房裡面還有昨天他們買來的雞蛋、青菜,但是得你自己做。”說完也不看李添秀那o型小嘴巴,徑自關門下樓。
怔怔的看着門發了一會兒呆,李添秀嘴角浮上一絲微笑:“死小子,敢氣你大爺!”說着擡起腳來對着門就一下:“哎喲,疼死我了……”
…………
很久沒有這樣痛快過了,嶽七駕駛着甲殼蟲以時速120公里的時速在外環路上飛馳,每當他在超車時發現行使車輛中有美女司機時,在超車後總是忘不了奉獻給人家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
“變態。一個大男人家開着這種車,真不男人。”美女的眼神流露出這話。
僅僅用時四十分鐘多一點,甲殼蟲就圍着外環轉了接近一圈。直到了天水高架橋,嶽七才減下油門來,隨着車流緩緩的行使進了市區。
飛天休閒會所。
嶽七把車停在地下停車場後,來到了會所正門。大廳門前的空地上,一面居中的五星紅旗隨風獵獵飄揚,左邊稍矮一點的是紫荊花的明珠特區旗幟,右邊的旗子卻是一面背景是鵝黃色的,上面有繡着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被晨風一吹,給人一種好像就要騰飛而去的感覺。這可能就是鳳凰集團的旗幟了。
這兒升旗倒是很早的。嶽七對着居中的五星紅旗在心中敬了個禮,然後轉身來到大廳門口。
“歡迎光臨,先生。”門口四個女服務生身着鵝黃色的旗袍。也不知道是旗袍做的太小,還是這幾個服務生個頭太高,總之那幾條若隱若現的雪白大腿晃得嶽七一陣頭暈。
“呵呵,我是來找人的,請問大陸來的宋明基宋先生在幾樓幾號?”
其中一個鵝蛋臉、鼻翼兩側稍微帶有有幾個淡黃色雀斑的服務生溫柔的問道:“還您稍等,我得進去給您到前臺查一下。”
“不用了……還是我自己打個電話問問吧。”嶽七說着拿出手機:“喂,我是嶽七……嗯,好的,我等。”收起手機對着眼前的美女笑了笑:“我還是等一會兒吧。”心裡卻罵:老傢伙好大的臭架子!
他轉身走下臺階,看着公路上來往的車輛,伸手拿出一顆煙叼在嘴上,但是卻沒有點燃。抽菸這個壞毛病還是在京華監獄時染上的。有時候抽菸不一定是因爲想事情,更多的時候僅僅只是一種習慣。
“嶽先生,讓您久等了,請您跟我來。”一個雖然用詞客氣,但是聽起來卻冷冰冰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
嶽七輕嘆了一口氣,不用回頭也知道這個說話的就是燕羞花的保鏢藍鳳。原來她也在這兒?難道當個特工保鏢,還非得整天搞得連聲音都這樣的?心裡想着慢慢的回過身來。
在大廳門口,那個終年不見笑容的藍鳳板着一張撲克臉,這讓嶽七尤爲反感,更是讓他懶得多看她一眼,倒是她身後那個一米七左右的女人,因爲是穿了一身的白色休閒服,所以顯得落到肩膀上的頭髮更加的烏黑靚麗。尖尖的下巴上面,薄薄的嘴脣勾勒出了一抹動人心絃的嫵媚。小鼻子微微的翹着,透着一股倔強。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裡面,此時卻是充滿了激動。
嶽七呆了一下,又揉了揉眼睛:“哇噻,這誰啊?這麼漂亮。”
“怎麼了傻小子。不認識姐姐了?”宋抗春展顏一笑:“姐姐穿的這身衣服怎麼樣啊?”
尊敬的各位讀着:
俺是第一次寫文,不管是情節還是描寫手法,都不怎麼熟練和會表達。故此創建一個普通羣,本意就是希望各位大哥大姐對俺多加指點,讓俺能夠更快的成熟起來……(雖然俺的人已經很成熟了)羣號是:103402457。俺在家灑水淨街恭候您的光臨,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