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鳴下了牀,吃了早餐就開始準備晚上的表演。可這個時候,他家的大門突然被人敲響,門外傳來一個小男孩的聲音,說:“敬鳴哥哥,你在麼?我爸讓我來找你。”
林敬鳴和江婭韻奇怪地對視了一眼,走向門口。大門打開,一個十五六歲的小正太走了進來,氣喘呼呼道:“敬鳴哥哥,我爸讓我問你,你的魔術準備得怎樣?”
這個小正太很年輕,身上也穿着嶄新的衣服,看樣子應該是這兩天買的。在他的眉宇間,林敬鳴隱隱約約看出村長的樣子來,再加上他說的話,這孩子多半是村長的兒子了。
想到這,林敬鳴問道:“小傢伙,你爸是誰?不會是村長吧。”
小正太點了點頭,依舊目光灼灼盯着他,等待他的回答。林敬鳴指向身後的魔術道具,說:“東西都準備好,就等晚上表演,你回去告訴村長,讓他放心吧。”
小正太莫名其妙地瞪大眼睛,搖頭道:“哥哥,這都是你準備的?可是,我爸沒讓你準備這些東西啊。”
“啊?不借助道具?那他要我表演什麼?”
聽到這,林敬鳴也莫名其妙了。小正太嘿嘿一笑,說:“也不是不用這些道具,祝賀大壽之類的標語還是要用的,只不過,今天晚上表演的主題不是這些。”
“嗯?那是什麼?”
“具體我也不知道,你跟我回家吧,我爸會給你說明白的。”
林敬鳴和江婭韻面面相覷,實在不明白村長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魔術表演還有不用道具的?他們不是無所不能的神仙,更不會法術好不?
想了好一會兒,林敬鳴只能跟着這個小正太,到村長家裡去。可在不知道表演什麼項目,不知道可以使用什麼道具的情況下,他難免有些忐忑不安,有種上刑場的感覺。
江婭韻站在門口若有所思,看着正在下樓的林敬鳴還有小正太,說:“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難道說,是村長前天說的什麼美女驚喜?這和魔術表演有關?”
林敬鳴在小正太的帶領下穿街過巷,很快就來到了村長家門口。這時,村長家已經人山人海,來自各方的親朋好友聚坐一堂。林敬鳴看得暗暗咂舌,嘀咕道:“這得花費多少人力物力啊?村長可真捨得。”
無奈地搖了搖頭,林敬鳴擠開人羣,繼續尋找村長去。
“什麼?村長,你別開玩笑了好不?這就是你的表演項目,這就是你所謂的美女,所謂的讓我滿意?”
村長捂着耳朵,直到林敬鳴抗議完畢才說:“你用得找這麼大反應麼?難道這不是美女?難道這表演不便宜了你?要是你努力點,說不定還可以抱得美人歸呢。”
林敬鳴臉色陰晴不定,看着村長沒有說話。村長見狀,繼續勸說道:“我找來的小妞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都沒得說,就連性格也是溫婉乖巧,如果我年輕二十歲的話,說不定就自己追了。本來呢,我是想借美女的名頭,讓賓客高高興興地來,高高興興地走的。你要是不喜歡就算了。”
“話是這樣說,可是村長啊,你別忘了我現在有女朋友了。要是兩個月前,我很樂意接下這任務,甚至將那個女魔術師給泡到手,但現在真的不行啊!”
“得了得了,我又沒有真讓你泡到那小妞,只是給你開個玩笑而已,但今天晚上的表演,你一定要完成。”
“好吧。”
林敬鳴無奈地低下頭,半推半就地接下這任務。同時,他心裡也是有點竊喜,又暗暗將責任推到村長的身上,想道:“這都是村長逼我的,不是我願意的。婭韻你要是怪,就怪村長去吧,不要找我。”
傍晚很快到了,張振鵬下班之後,立刻帶着衆多同事還有女魔頭——詹婉怡趕過來。在他們動身的同時,謝思韻也上了出租車,獨自趕往這條城中村,兩批人在城中村的村口不期而遇。
從車上下來,詹婉怡圓瞪一雙好看的眼睛,驚訝地看向謝思韻。謝思韻同時傻傻地愣在原地,和詹婉怡大眼瞪小眼。一旁的張振鵬見她們不對勁,不禁在詹婉怡的眼前揮了揮手,說道:“詹婉怡,你怎麼了?”
詹婉怡回過神來,詭異地問道:“思韻,你怎麼在這?難道你前天說的帥哥魔術師就在這表演?”
謝思韻木然地點了點頭,說:“就是這裡,姐姐,難道你的也……”
“有殺氣!”
張振鵬暗叫不安,轉身就想開溜。可詹婉怡及時逮住他,轉頭盯緊他的同時還捉住了他的衣服,說道:“別想跑,走之前解釋清楚情況吧,這是怎麼回事?今天表演的魔術師有多少?”
“女……女魔頭,你放我走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情急之下,張振鵬將詹婉怡的綽號喊了出來,這稱呼讓她臉色更加難看了。詹婉怡平時是熱情奔放,但熱情奔放並不代表沒有脾氣啊!這下,她捉住張振鵬死也不放,說:“行,不知道就不知道,但你兄弟叫什麼名字,你總該清楚吧?”
張振鵬哭喪着臉,想要反抗卻又不敢真的用力,掙脫自己的上司的手。猶豫了好半天,他只能在心底默嘆道:“兄弟,對不起也要做一次了,最多我不讓你請客了。”
同時,他對詹婉怡招供道:“那小子叫林敬鳴,有什麼問題你們問他去吧,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詹婉怡放開張振鵬,轉頭對謝思韻說:“你呢?你知不知道你那帥哥魔術師叫什麼?”
謝思韻臉色蒼白一片,嬌軀微微顫抖着,額頭上甚至溢出細密的汗珠。聽到詹婉怡的問題,她低聲道:“他……也叫林敬鳴。不過,這也許是巧合也說不定。”
“這世上哪有這麼多巧合,這個林敬鳴和那個林敬鳴,十有是同一個人。今天既然來了,我們姐妹就會一會他吧,張振鵬,在前面帶路。”
張振鵬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默默在前面帶路,唯唯諾諾的樣子似乎生怕得罪了兩個女煞星。在他的身後,詹婉怡和謝思韻緊緊跟着,再後面,他的那些同事則表示同情,紛紛投出憐憫的目光。
等他們來到城中村的廣場,靜等表演開始的時候,夕陽已經徹底西沉,明亮的路燈佇立道路兩旁,照亮他們前進的路。到達目的地之後,張振鵬找了個機會撇開詹婉怡和謝思韻,在一個角落撥通林敬鳴的電話號碼。
只可惜,林敬鳴現在已經準備登臺,看到張振鵬的電話打來,他遲疑了片刻,順手將之捻斷。張振鵬呆愣了一會兒,又撥了過去,可這一次,林敬鳴掛得更快,毫不猶豫按下掛機鍵。
張振鵬急得滿頭大汗,無奈地開始編寫短信。可他的短信才編寫到一半,林敬鳴的身影已經出現在舞臺上,身邊還跟着一個嬌滴滴,年齡和他差不多的美女。
“這小子的豔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張振鵬徹底震驚了,可林敬鳴既然上了舞臺,短信的通知明顯無效。他垂頭喪氣地鎖上手機,就像死了爹媽一樣回到觀衆席。在他的座位前,詹婉怡指着林敬鳴,問道:“那就是你的帥哥魔術師?”
謝思韻點了點頭,說:“就是他,姐姐你呢?你說的也是他?”
詹婉怡搖了搖頭,如此動作讓謝思韻眼前一亮。她本來只想拜林敬鳴爲師,並沒有動過其他念頭,可有詹婉怡這個爭奪者,她的心態似乎在不知不覺中轉變了。可謝思韻還沒來得急真正高興,詹婉怡就已經嘆氣道:“唉,爲什麼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爲什麼兩個林敬鳴居然是同一個人?”
謝思韻臉色卡白一片,嬌軀一震搖晃。要不是在椅子上,她可能已經一頭栽倒下去了。張振鵬靜靜坐在她們的身後,大氣都不敢喘,把自己定位呈透明人,可他想透明,詹婉怡卻不想。當詹婉怡的注意力落到他身上,準備盤問他時,這傢伙忍不住想道:“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張振鵬,你兄弟有什麼計劃,你不會不知道吧?那小子想追我妹妹,有沒有經過我的同意?”
張振鵬低着頭當了悶葫蘆,不滿地想道:“我根本不知道這事,這也能怪我?再說了,現在可是你在倒追別人,有人追男神追得像你這麼囂張的麼?”
圓月緩緩升騰,爬到了高空中,皎潔的月色和地面的燈光匯聚在一起,將舞臺照耀得亮如白晝。林敬鳴在一片光明中登上舞臺,臉上掛滿了苦笑。
表演魔術,這本來是一件好事,可看看身邊的女孩,他實在笑不出來。恍惚間,他似乎已經看到江婭韻伸出獠牙,將他大卸八塊了。
這個女孩和林敬鳴同齡,正是一個女孩子身材最火爆的時候,她那飽脹的酥胸將泳衣高高撐起來,露出一大片白肉,下身的T字褲雖然遮住了最私隱的部位,可從後面看來就像什麼都沒有穿。
林敬鳴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可還是覺得自己慾火焚身。試問這有哪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郎看到這樣的畫面,能夠保持冷靜呢?林敬鳴自問做不到,再看看身邊這女孩,與其說她穿着泳衣,還不如說她穿着情趣內衣。那小小的胸衣只用細繩捆綁起來,胸前的兩片小布甚至只有嬰兒的巴掌那麼多,如果說它能遮住什麼的話,大概只有兩顆葡萄了。
至於下面,那T字褲同樣只有一片小小的布塊,呈三角形正好將肉丘遮掩。林敬鳴用眼角地餘光打量着女孩,喉嚨裡不斷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鼻子也微微抖動着,裡面似乎有什麼液體要流出來。可是,這些只是最基本的表現而已,其實林敬鳴的某個部位早就堅硬如鐵,在強大的壓迫力和膨脹感中抗議着。
膨脹感出現的原因,自然無需多說,而壓迫力的出現完全是因爲林敬鳴有先見之明,在登舞臺之前就穿了好幾條內褲,甚至不惜用膠帶、布條將自己的小鳥給綁在大腿上。可即使是這樣,他還是不安地想道:“應該不會出漏子了吧?要是把膠帶和布條弄斷了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