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綰一大早就在酒館裡等着花澤,花澤在遲疑了許久之後也在慕言的注視下走進去了那家酒館。
“子墨,你來了!”凝綰看到眼前的子墨,心裡還是覺得子墨心裡還是有她的。“快坐下!”
花澤本就是放蕩不羈的人,看到眼前的凝綰不經意之間流露了他原本的性子。
瀟灑的拿起酒罈,不顧眼前凝綰驚愕的樣子大口喝了起來。
“你找我來什麼事情,說吧!如果沒事的話,我還有事情……”
凝綰看到眼前的人不復以前的關愛,可是心裡卻是無論如何都想要弄清楚自己到底哪裡不好,讓他覺得這種愛,好累,好累。
“子墨,我不相信,這麼多年的感情,我們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是你就這麼不要這份感情,你就能這麼冷酷嗎?這麼無情嗎?”
花澤忍不住冷笑一聲:“冷酷?無情?難不成你認爲你很瞭解我嗎?”
“子墨,那好,我想要知道你爲什麼不愛了,爲什麼不早點說啊!”
凝綰的聲音滿是悲慼,而在暗處被慕玉押着的子墨狠狠地掙扎着,卻沒有任何辦法掙脫他,只能無助的哀嚎着,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原來早在他被帶出來的時候啞穴就被花澤點了。
“爲什麼不愛你?好啊,我告訴你!”花澤邪氣的笑了起來,“慕言,進來吧!”
慕言無聲的進來,什麼時候進來的凝綰都沒有發現。
“子墨!你叫我!”
慕言身穿着出嫁時纔會穿着的大紅色繡金鳳凰的衣服,整個人都顯得端莊而又嫵媚,和凝綰的天真爛漫是兩個不同的極端。
“過來!”花澤笑着看着慕言。
慕言雖然說實在配合着花澤演戲,而她卻就在花澤這一笑之中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是戲中人。
凝綰吃驚的看着眼前的兩個人,難以置信的樣子看着花澤,讓暗處被押着的子墨心裡萬般難受。
“過來坐到我身邊來吧!”花澤看着不敢靠自己太近的慕言,心裡一陣好笑,自己當初是怎麼把這個丫頭留在身邊的。
“子墨,我……”慕言有些不敢過來。
凝綰有些嫌惡的看着眼前的慕言:“子墨,你就是因爲她?一個這樣的女子?你就能拋棄這些年的感情嗎?你就能忘記我們的山盟海誓嗎?”
我沒有,我們的曾經我都沒有忘記,凝綰,你不要相信他,可是子墨卻不能告訴凝綰。
暗處的子墨暗恨自己,爲什麼自己這麼弱,爲什麼自己連保護凝綰的能力都沒有。
花澤隨手攬住慕言的腰肢,整個人顯得慵懶:“那是你的,不是我的,慕言纔是我喜歡的呢!你說是吧!慕言!”
手挑起慕言的下巴,盡顯風流,卻是才子風流本色,並不顯得猥瑣。
慕言推開花澤,眼睛裡滿是爲難:“子墨,我先回去了,這裡,我終究不喜歡!”
“當然可以,記得告訴慕玉,我待會兒去你家看他!”
凝綰實在是受不了眼前兩個人的膩膩歪歪,恨不得狠狠地扇他們幾個巴掌,卻是又下不去手,只能把苦往肚子裡咽。
“既然這樣,那麼以後我不會再來糾纏着你的,子墨,我從來不信你會是這樣的人,可是你太讓我心寒了。”
凝綰忍着淚水,心裡撕心裂肺的疼:“再見,子墨哥哥!”
花澤毫不客氣的喝着酒什麼話也沒說,靜看着凝綰哭着離開了。
而暗處的子墨,堂堂七尺男兒眼睛裡竟然閃着淚花,嘴裡嘶吼着什麼,卻沒人聽得見。
有些時候感情往往是最傷人的利器,而子墨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心愛的人就這麼被人欺騙,卻沒有半分察覺到現在的子墨就是花澤,那個把凝綰綁到魔教去的花澤。
“尹子墨,你也不用太恨本座,相信凝綰小姐恐怕會很快就看出來本座是假的了,當然本座也沒有說要刻意去把自己僞裝成你的樣子,本座可是還要看一場好戲的。”
子墨剛被花澤解開啞穴,整個人就嘶吼起來:“花澤,你恨我,衝着我來啊,放過他們!”
“本座要做的可不是毀了你這麼簡單,相反,本座會讓你流芳百世,哈哈哈!”花澤張狂的笑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