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子墨所料,上官璇換了張臉,還呆在翩思軒裡,若不是東方琰突然覺察到有人總是跟蹤自己,子墨和東方逸也想不到上官璇就是待在翩思軒裡,做了一個低等的僕人。
“上官媽媽,好久不見了!”子墨緩緩的卸下了臉上的面具。
上官璇本就是和魔教有所勾連,自然是知道真正的子墨根本就不在北國,而是花澤去了北國。
“子墨先生!媽媽我可是一點兒也不想見到你呢!”
子墨也不怒,只是遞了一杯茶過去。
上官璇端起茶來輕輕一嗅:“呵,怎麼?對你的牢房不放心嗎?竟然還給我喝軟骨散。”
“上官媽媽的厲害我可是知道的,這也是無奈之舉,只要你肯告訴我一些東西,我保證你平安離開這裡。”
“呵,這倒是稀奇了,你尹子墨能輕易放我離開?”上官璇毫不客氣的譏笑,子墨卻只是笑着搖了搖頭。
“你這性子還真是一點沒變,你我也算是多年的交情了,我保證的事情你還不相信嗎?”
上官璇垂頭想了想,也的確是,雖然自己比他大了十來歲,還經常和他吵架,可是子墨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什麼十惡不赦的人。
“怎麼,這麼多年的交情你還不相信我?”
上官璇內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如若問的是主子,自己打死也不會回答,若果問的是其他,就當是賣給他尹子墨一個人情了。
“你想要知道什麼?”
子墨終於長長的舒了口氣,她能開口就最好了。
“那天,你意識混亂前,在不歸亭上被人追殺,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殺了你們?”
“那天?”上官璇想起來了,那天她奉主子之命,進宮去大鬧一場,沒想到出了城門就中了埋伏,那人似乎對於自己接到的命令很是瞭解。
“對,你可知道那天追殺你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我並不是很清楚,那些人都穿着夜行衣,而且那天月色朦朧,看不清楚他們的臉。”
子墨拿出了一塊木牌,讓上官璇看:“這個木牌是我在現場找到的,放心,沒有人知道,你看看,可知道這塊木牌?”
上官璇接過來看了看,可是卻並不是很確定:“這個木牌……好像是那天的人掛在腰上的。上面寫的是獸,難不成是壽親王的人嗎?”
子墨搖了搖頭:“現在並不能確定是不是壽親王,我問你,那日他們使用的武器和招式能不能告訴我。”
上官璇仔細的想了想:“他們用的刀不是平日裡的那種刀,刀很彎,而且刀刃都是在裡面,就像是一個鉤子一樣的。”
“是不是這種!”子墨把從司空凌玥那裡知道的大概的刀的樣子畫成了圖紙。
上官璇一看:“沒錯!就是這個!”
子墨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個人竟然能使用這種彎刀,這彎刀用的人都是從小極其熟悉這種武器的。
“武功招式呢?”
上官璇和那些人過過招,那些人奇異的招式給上官璇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倒不如說上官璇記仇。
上官璇一招一招使出來,子墨的臉色就越是難看,果然這些人根本就不是雲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