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直播間裡的小夥伴兒們看到這麼顯而易見的一場“恐怖危機”,竟然被秦嶽銘如此“卑鄙無恥”的解決掉,他們立馬兒就不蛋定了:
【我屮艹芔茻,大逗逼欺負人啊,雖然黑叔叔們傻,可你也不能這樣啊!】
【天啊,這就是智商上的碾壓啊!邪惡的大逗逼通過一個真實案例告訴我們——落後就會捱揍、傻叉就會被人笑話、智商低……有天敵啊!】
【再也不說大逗逼是恭順良民了,他都壞透了!】
【被人家賣了還對人家感激不盡的真實版本,可憐的黑叔叔們。】
【就衝黑叔叔們這智商,你們說我拿着一塊電子錶去他們那兒,能換回一塊金子來不?】
……
“這羣壞蛋,等有機會了把他們都綁到這裡來,也讓他們常常用蒼蠅屍體做的漢堡包還有那種不知道啥東西的黑糊糊,到時候他們就不這麼說了!”看着小靈投影出來的彈幕,秦嶽銘恨得咬牙切齒的,倒是劉雅和暴力小三無挺開心。
只不過以秦嶽銘對自家妹妹的瞭解,恐怕這小暴力犯纔不關心彈幕裡的內容呢,她之所以開心,純粹是因爲剛纔的河馬肉確實好吃罷了。
其實說真的,秦嶽銘的廚藝確實好的沒話說,不光是他單獨給自己三人開的小竈味道超級棒,就連他爲黑叔叔和黑阿姨們準備的那些加了料的烤肉,味道也絕對沒得挑。以至於就算現在大家都吃撐了,也沒猜到秦嶽銘給他們吃這種口味極重的燒烤的真正原因,他們甚至還以爲這根本就是黃龍帝國的一種美味的傳統鹹菜呢。
不過即便這樣,在緩過勁兒來之後,那位酋長也是一臉的愧疚相。畢竟人家秦嶽銘可是客人,結果他們舉辦的歡迎晚會,主菜是客人提供的河馬肉不說,就連廚師都是客人自己做的,這顆實在有違待客之道了。
所以等肚子不那麼脹了之後,酋長急忙來到秦嶽銘和劉雅身邊,一邊拉着秦嶽銘的雙手,一邊對着劉雅說道:“@%@%……!”
然而,這個時候秦嶽銘可是一點兒關心對方說什麼的心思都沒有了,要知道,他可沒有忘記過,就在剛纔,這位老大爺才用他那兩隻前爪兒玩兒過蒼蠅屍體,而且是一大坨的蒼蠅屍體……
“酋長說非常感謝你的黃龍帝國風味菜餚,而且他也爲剛纔招呼不周道歉。順便爲了彌補他們的愧疚,他們想要請你品嚐一種他們部落非常珍惜的美酒。而那種酒,是用部落里長者們的唾液發酵而成的,部落裡的年輕人平時可絕對喝不到。”
聽着劉雅的翻譯,秦嶽銘終於產生了一種之前攔着暴力小三無血洗這裡當真是攔錯了的感想。真心話,這會兒就連秦嶽銘自己,都有種想要把這兒屠了的打算了……長者們的唾液,這……這特麼也能釀酒!?秦嶽銘甚至覺得,經過了這件事之後,他恐怕這輩子都會對酒這個字過敏了!?
倒是直播間里正在鬧騰着的那羣傢伙們一聽這話,立馬兒就笑尿了:
【哈哈哈哈。纔出虎穴又入狼窩啊,大逗逼,這次我們就想知道你怎麼過關!】
【黑大叔:大逗逼你彆着急,別以爲我們除了蒼蠅漢堡和黑糊糊之外,就沒有東西拿得出手了,長者們的唾液你聽說過沒?我們能拿來釀酒,你敢喝不!?】
【沒錯,大逗逼,就問你敢不敢喝!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完了,完了,這下兒真的完了。如果銘銘真的喝了,姐只能移情別戀了,太噁心啊!】
【大逗逼,飯已經吃過了,你也沒有藉口再用美食誘惑黑叔叔們了,這下兒看你怎麼辦!】
……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位酋長則飛快的放開了秦嶽銘的雙手,然後急匆匆的回家拿酒去了,根本就沒有在乎過秦嶽銘到底要不要喝。這下子,秦嶽銘就算想要拒絕,也已經沒法開口了。
而其他人,則也紛紛站起身來,一邊揉着肚子,一邊三五成全的圍在了一起,準備着即將展開的篝火晚會。甚至還有一些人不知道從哪兒拿來了一些秦嶽銘連見都沒見過的古怪樂器,看樣子是要爲一會兒的晚會進行伴奏的。
突然,秦嶽銘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那位酋長!此時,酋長的手裡正恭恭敬敬的捧着一個罐子,而這個罐子裡,則盛滿了一種挺漂亮的萌黃顏色的粘稠液體……想來,這東西就是所謂的用長者們的唾液釀製而成的酒了吧。
不行,必須得想辦法,要不然的話就沒機會了!看着滿臉笑意越走越近的酋長,秦嶽銘的腦子也在飛快的轉動着。突然,他旁邊不遠處的一個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在調整樂器的時候弄出了“咚咚”的兩聲悶響,倒是給了秦嶽銘一絲啓發。
於是這傢伙立馬兒從旁邊的樹上摘下來一片樹葉,趁着酋長還沒靠近自己,急忙把樹葉塞進了嘴裡,然後急不可耐的吹奏起來。
立馬兒,一陣悠揚的葉笛曲調響徹了整座部落,讓周圍正在亂哄哄的做着晚會準備的衆人全都忍不住安靜了下來。就連正喜滋滋的捧着長者們的唾液想要讓秦嶽銘嚐嚐鮮的酋長都不例外,全都一臉陶醉相的被秦嶽銘的葉笛聲給感染了。
那是一首悠揚婉轉中透着歡欣鼓舞、充滿了喜悅氣氛的葉笛曲,恰好符合酋長還有黑叔叔們歡迎秦嶽銘等人來部落裡做客的那種喜悅之情。
而且秦嶽銘同時也在葉笛曲里加入了他對於這個部落盛情款待的感激之情,同時其中還參雜着一些敬酒和開懷暢飲的意境。
因此不知不覺中,那位酋長就忍不住一會兒一口、一會兒一口的,沒幾分鐘就把懷裡的一大罐子唾液酒喝了個精光,然後因爲酒勁兒發作,“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不一會兒小呼嚕聲就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