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的大茅屋,我給自己沏了杯茶,就一屁股坐在牀榻上,而一邊的白晝也坐在了就近的椅子上,也爲自己添了杯滾燙的開水喝了起來,我看着乍舌!這不燙壞他脣舌纔怪呢!
“師父,燙不燙啊?”我試探性的問了問。
而對方只是淺笑,似在嘲笑我的無知一般,這讓我臉有些掛不住。
“唉呀,師父,你就別婆婆媽媽了,燙就燙,不燙就不燙,你到時快說啊。”好傢伙,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皇上不急太監急?]“以前就見識過你笨,可近日卻越發的嚴重,你看爲師哪裡像被燙到的樣子?”說完還嫌棄的搖搖首。
我忍,小不忍則亂大謀,我現在不和你一般見識,等我學會了法術再來收拾你!
“給你。”白晝將摘下來的面巾扔給我。
“幹嘛?”我不太明白的看着他,我只聽說過有女的給男的手絹做定情信物的,哪有師父給徒弟自己用過的面巾的?
“當然是替爲師把它洗乾淨咯,上面沾了花粉。”白晝拿起一本戲本子百無聊賴的看着,有氣無力的說着。
“哦。”洗就洗,真是的,過敏還種那麼多梅樹,神仙是不是都是這麼的玩命啊?
不過話又說會來這遺夢峰真是個好地方啊,綠樹茵茵,繁花似錦,綠水青山,閒適雅靜,真是怡然自得。山頂雖高卻無半點缺氧,相反,此處仙氣嫋嫋,瑞光騰騰,一看便知道是個仙址福地。
將他的面巾在小池塘裡隨便的搓了撮後便把它晾了起來,正好這時白晝從屋裡出來,手裡還拿了把十分粗糙的木劍,衝我揮揮手,示意我過去。
“師父找我什麼事?”我來到他面前問他。
“給你,這是你的武器。”他笑笑的將手中的木劍遞給我。
我手中拿着這把“武器”心中五味雜沉,雖然他現在肯開始教我法術我很高興,可是我這把武器也太遜了,我本能的嫌棄着。
“修道之人本若是心中有劍何在乎於手上的呢。”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白晝在一旁爲我開導着。
“來,我教你御劍飛行。”白晝伸手握住我拿劍的手。
一道電流傳過,他手上的溫度傳到我的手上,他的手很溫柔,莫名的,腦中居然閃過他正是用這樣的一隻手爲我捏下飄落至頭髮上的花瓣的場景,可這種念頭只是在腦中一閃而過,這種事怎麼可能,又是自己在瞎想。
甩甩腦袋,跟着白晝來到了一處空地,他將我手中的木劍像外一拋,那劍像是活了一般,在空中揮舞着。
還未等我拍手叫好,就被圈如一個懷抱當中,那人一躍而起,飛上木劍之上,我扯着他的衣服,深怕自己會隨時掉下去。
“師父,矮一點,挨一點,我暈。”看着下面的物體漸漸的變小,最後看上去居然如螻蟻一般大小,心被提到嗓子眼了。
果真,他將高度降下了不少,我這才把心安下。
“飛行之術是這樣的所是心有所繫,那便突破不了這片業障,這樣的話,是沒辦法學好飛行之術。”白晝一邊專心的注視着前方,一邊對我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