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停止了暗地裡的爭鬥,都楞了。
“小姐,你沒事吧?”菱兒怕怕的說道,說着還上前摸了摸小姐的額頭,奇怪道,“不燒啊。”
“去!”瑤函煩悶的打掉菱兒的手,瞪了她一眼。
“小姐,這怎麼可能呢?”馬吉的表情好像小姐說了多大的笑話似的。
“怎麼不可能?你說說看。”瑤函其實也有點吃不準。她哪有這麼大的“點子”啊?隨隨便便就能看見皇上。可是心裡還是惴惴不安。
“當然不可能了。皇上怎麼可能來這?這是東郊!不是紫禁城金鑾殿!”馬吉道。
“廢話!可是你說的啊,他的穿戴,他的下人,都不是一般貨色啊!”瑤函不耐煩道。
“對,是不是一般貨色。可是小姐,你忘了你是怎麼對這位萬老爺的了?他要是皇上你腦袋早就搬家了!你那是大不敬的罪過,弄不好要誅九族的!能輕飄飄的放過你,放過我們這些人?”馬吉正色道。
“說的也是。可你看他那周身的態勢……”瑤函還是覺得拿不準。
“小姐,這雖然是東郊,可怎麼也算京城的地界,有個把王公大臣的很正常。別人我不敢說,但是盛京的那幾位王爺,肯定比這還大爺呢!”馬吉一副聽我的準沒錯的嘴臉。
“是嗎?”瑤函有點相信了,心也回肚子裡了。也是,就自己剛纔拿那個萬老爺比成“大黃”,就夠被砍成七八段了。自己真是受電視劇的毒害太深了!要是碰上個有點派頭的大爺就是皇上,這京裡皇上還真不少有。可要不是皇上,哪家的王爺這麼好說話啊?
“你怎麼知道?”菱兒不相信的瞪了他一眼。
“嘿,我怎麼不知道?我就是知道,那一年,有幾位王爺進京……”馬吉繪聲繪色的說着有一年盛京來的幾個王爺在京城的一些“趣聞”。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讓瑤函恍惚覺得那個差點要了自己命的下午,只存在於自己的夢中。
剛開始瑤函還惴惴不安,帶着馬吉和菱兒回到隨心園住了一陣子,眼看什麼事都沒有,瑤函又放下心來回到了東郊。這回算徹底相信了,那位萬老爺真不是皇上。
現在一日冷過一日,就要入冬了,到處都是光禿禿的枝丫和隨風飄蕩的樹葉,讓人看着說不出的蕭瑟。
前庭。
“菱兒!菱兒!”瑤函咋咋呼呼的大叫。
“怎麼了小姐?什麼事?”經過上次的洗禮,菱兒現在越發成熟幹練了。
“我不是說了不要ju花嗎?怎麼還有啊?!”瑤函皺着眉頭指着一地的花盆。
“院子太空了,別的花有早就謝了。不放這個放什麼啊?”菱兒爲難的問道。
“不要!空着也不要!忒晦氣!”瑤函厭煩說道。
“怎麼會呢?人人家裡秋天都要擺ju花的啊!重陽還要賞菊喝ju花茶寫ju花詩呢。”菱兒笑笑道。
“你啊,知道得真多。不過我告訴你啊,在我的家鄉,只有在祭奠死人的時候纔會擺上ju花!”瑤函說道,指了指那邊的幾盆ju花道,“喏,看見沒有?就是那個黃色的。還有邊上那個白色的。哪家上墳不這麼擺啊?”
“啊?不是吧!”菱兒還是有點不相信。
“怎麼不是!所以啊,都給我搬出去,這甬道兩邊你都擺啊,你看看哪哪都是,看着實在像靈堂!”瑤函說着激靈一下。
菱兒看了看左右的ju花,再想一想小姐說的“靈堂”“上墳”,後背直冒涼氣,忙不顛得招呼下人搬ju花去了。
瑤函滿意的點點頭,隨手摺下一支開得正好的**,搖頭晃腦的小聲唸叨着,“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啊黃花瘦!”看看手裡的ju花,瑤函撇撇嘴,“哪裡瘦啊?長得肥肥大大的。古人真是矯情。秋天多好,成熟的季節,豐收的日子!還不冷不熱,沒春天的大風沒夏日的灼熱沒冬天的寒冷,天高雲淡風和日麗的,多好啊!還愁?屁,吃飽了撐的!”
瑤函拿着ju花站在堂下,看着周圍的人都有事可做,忙忙碌碌的,就自己大閒人一個,真是不知道做點什麼好。秋日午後這麼好的太陽,又亮又暖,難不成去睡覺?太無聊了!
“啊……太無聊啦!!!”瑤函大叫一聲,看大家全都停下手裡的活計,詫異的看着她,瑤函一吐舌頭,“沒事,沒事。你們忙你們忙。”
大家你看看我,我瞅瞅你,都該幹嘛幹嘛去了。這小姐沒什麼事總是奇奇怪怪的,大家都習慣了。
瑤函實在是無聊,扯着花瓣碎碎念,“能發財,不能發財。能看到美男,不能看到美男。能能變漂亮,不能變漂亮……”
“小姐。”菱兒走過來無奈的說,“你要真沒事就回去練字吧。你這弄了一地,二根他們還得掃。”
“我不!”瑤函撒起了嬌,膩聲說道,“好菱兒,你讓我跟你們呆在一起吧,自己練字太無聊了。我保證不再糟蹋花了,我保證。”說着舉起手做了個發誓的姿勢。
菱兒看着自家小姐精緻的面容上懇求的表情,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搖搖頭忙去了,心說,這可不怪我,誰能抵擋了了這樣的美色啊?
瑤函閒來無事,又折了幾隻ju花,在原地跳起了不知名的舞,一瓣一瓣的揪着花瓣,嘴裡清唱着——
“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
慘白的月彎彎勾住過往
夜太漫長凝結成了霜
是誰在閣樓上冰冷地絕望
雨輕輕彈硃紅色的窗
我一生在紙上被風吹亂
夢在遠方化成一縷香
隨風飄散你的模樣
ju花殘滿地傷
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
北風亂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
剛唱到這,瑤函一扭身,正對着大門,看到“萬老爺”正氣定神閒得站在院裡,面帶微笑的看着她。
晚秋的這個笑容一下子就刻在了瑤函的腦海裡,揮之不去。瑤函不得不承認,這個“老男人”,真得很——男人!
陽光從他的身後射來,給他的身上渡了一層金色的霞光,挺拔的身子站在那猶如神祗降臨。那是一種時間的沉澱與經歷的糾結所塑造出的獨特韻味,比睿智的老者更添性感,比青澀的少年更添穩重。
瑤函看着他,被他吸引了……
“怎麼不唱了?”萬老爺笑着問。
上帝啊!別笑了!要拔不出來了!——瑤函看着他的笑臉繼續沉迷。
萬老爺走到瑤函眼前,低頭看着這個眼神飄忽沒有焦點的人兒,忽然玩心四起,伸手捏住了瑤函嬌翹的鼻子。
瑤函只覺得一窒。回過神來看到萬老爺就站在自己身前,離自己是那麼的近,近的就像自己被籠罩在他身上炫目的光芒裡,被包裹在他周身好聞的薰香裡。自己上才怎麼沒發現他還薰香呢?
“好香!”瑤函抽抽鼻子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哈哈哈哈~~~”萬老爺點了一下瑤函的鼻子,笑得很是爽朗。
“笑什麼笑?”瑤函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這種臉紅的感覺真是久違了,她都快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會臉紅呢。突然發現自己臉皮還沒到她想像中厚!
“剛纔唱的好好的,怎麼停了?”萬老爺收起笑容,臉上的線條不失柔和更加俊朗,配着他的氣勢,好像年齡一下子就小了不少,一點也沒有中老年人的感覺了。
瑤函像被施了咒一樣鬼使神差的張嘴接着唱了下去——
“花已向晚飄落了燦爛
凋謝的世道上命運不堪
愁莫渡江秋心拆兩半
怕你上不了岸一輩子搖晃
誰的江山馬蹄聲狂亂
我一身的戎裝呼嘯滄桑
天微微亮你輕聲的嘆
一夜惆悵如此委婉
ju花殘滿地傷
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
北風亂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在湖面成雙……”
院子裡的下人都停下手看着這兩個人,不久前還斗的跟烏眼雞似的,兩方人馬兵戎相見,今天怎麼就小兒女姿態,吟詩唱曲了?
一曲終了,瑤函發現,自己,衝動了……
丟人,太丟人了!瑤函欲哭無淚,懊惱的想把這個萬老爺一腳踢出去!
“誰的江山馬蹄聲狂亂,我一身的戎裝呼嘯滄桑!好啊寫的好!”看來萬老爺很滿意方文山的歌詞,就是不知道滿不滿意瑤函的唱腔。
“萬老爺,裡面請!”瑤函客氣相請,這麼一打岔她也終於恢復正常了。瑤函後來想想也覺得奇怪,自己怎麼會被一箇中年怪大叔給迷惑了呢?難不成自己已經飢不擇食了?
萬老爺揹着雙手,邁着二八方步進去了。
這步子邁的,氣派!——瑤函在心裡倒是對他越來越欣賞。
這位萬老爺要是不隨便就拔刀威脅她的小命,還是非常不錯的!要是能化干戈爲玉帛,也是一樁美談。再說,上次她都試了,知道這位爺的脾氣可不太好,而且看樣子自己是惹不起的。既然惹不起也躲不起——自己這這麼一大家子人呢,能往哪躲?難不成隨心園不開了?還是乖乖地小心伺候着吧。這麼想着忙顛顛的跟進去了,吩咐上茶水拿點心,做好一切伺候這位大爺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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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四)
繼續,上一章是六個星座,這一章補全。
天秤座(Princess的星座喲)
父親對天天說:“今天不要上學了,昨晚...你媽給你生了兩個弟弟。你給老師說一下就行了。”
天天卻回答:“爸爸,我只說生了一個;另一個,我想留著下星期不想上時再說!”
(聰明、權衡利弊的天平)
天蠍座
蠍蠍剛睡著,就叫蚊子叮了一口。
他起來趕蚊子,卻怎麼也趕不出去。沒法,便指著蚊子說:“好吧,你不出去我出去!”邊說邊出了房間,把門使勁關嚴得意地說:“哼!我今晚不進屋,非你你餓死不可!”
(搞不懂、不按常理出牌的天蠍)
射手座
射射:“爸爸,爲什麼你有那麼多白頭髮?”
爸爸:“因爲你不乖,所以爸爸有好多白頭髮阿。”
射射:……(疑惑中)
射射:“那爲什麼爺爺全部都是白頭髮?”
爸爸:!@#$%︿&*(……
(喜歡思考的射手)
摩羯座
一天,羯羯跟媽媽上街;走在路上,突然下起雨來。
媽媽拉過羯羯的小手,說:“下雨了,快往前跑阿!”
羯羯慢條斯理地問:“那前面就不下雨嘍!?”
(明白現實懶得改變的摩羯)
水瓶座
瓶瓶問媽媽:“問什麼稱蔣先生爲『先人』?”
媽媽說:“因爲‘先人’是對死去的人的稱呼。”
瓶瓶說:“那去世的奶奶是不是要叫『鮮奶』?”
(天生的另類、腦筋思考永遠和常人不一樣的水瓶)
雙魚座
爸爸給魚魚講小時候經常捱餓的事。
聽完後,魚魚兩眼含淚,十分同情地問:“哦,爸爸,你是因爲沒飯吃纔來我們家的嗎?”
(富含豐富同情心、不分情況對象的雙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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