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勝嶽拿着東西去找餘慶,餘慶看見三大袋的照片也有點驚悚,也許他從小到大的照片都沒有一袋那麼多,他並不喜歡照相。容勝嶽說東西都在這了,餘慶搖搖手機,“內存卡呢?”
原來餘喜之前就發信息給餘慶告訴他大致都有些什麼東西,處於男人的共性,他猜也許容勝嶽會想要多一點收藏品。
容勝嶽聳肩,從衣服口袋裡的拿出一個盒子,裡面有十幾二十個內存卡。“你都看了裡面是什麼東西嗎?”餘慶問。
“還沒來得及,大概不是什麼好東西。”容勝嶽說。
“你跟我說說今天是什麼情況?”餘慶問,“李翠雲?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我們認識她嗎?”
“不認識,她就是一個瘋子,不用理會她。”容勝嶽說,然後簡單的把今天的情況說一下,也不說李翠雲發瘋的事,只說被當地金叉帶走了。
“那事情的起末呢?”餘慶說,“別想把我糊弄過去。”
容勝嶽只簡單的說了所有的壞人都受到了處罰,他也受到教訓,下次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餘慶見他不準備說實話,乾脆撥了電話打給蔡助理。
蔡助理這會已經補眠完畢,正在萌萌噠的吃早午餐,準備吃了飯再去上班,接到餘慶的電話問這次網絡風波的起始,蔡助理可疑呃,嗯的拖起時間來。
餘慶看一眼容勝嶽說,“沒關係,你老闆現在在我身邊,他只是懶得說才讓我打電話問你。”
餘慶這樣說,蔡助理就一五一十的把知道的這件事的全部都告訴給餘慶,包括容勝嶽考慮的讓衆人知道餘慶是他的人而特意放縱八卦存在的久一點,只是後來的事出乎意料,容總已經儘可能的把影響降到最低了。
餘慶嗯嗯的聽着,掛了電話後瞪一眼容勝嶽,“查出這事背後是你哪個弟弟的手筆了嗎?”
“容啓泰吧。”容勝嶽不在意的說,“只有他現在在容氏,走出去別人也要給他三分面子。”
“那你決定怎麼收拾他?”餘慶問。
“已經有三個便宜弟弟和他母親在我爸那拿了五百萬走人了,以後改從母姓,和容家再沒有關係。”容勝嶽突然說起另外一件事來。
“怎麼會突然這樣?”餘慶問。
“這次的事情鬧的範圍有點廣,我爸是早就飛到國外散心了。瞭解他的人就知道,他不會在這已經曝光了的五個人中間選擇任何一個扶正。那三個人也算有着當斷就斷的果敢,大概之前錢也撈的差不多了,最後五百萬做個了斷,換個姓去別的地方發展,比在b市過的強。”容勝嶽說。
“原來真愛也不過如此。”餘慶說,“讓我猜猜,沒走的兩個就是容啓泰和容啓衡了,一個已經進了容氏,一個母親是你爸爸的心頭肉,他們是捨不得走的。”
“捨不得走也沒什麼好日子過了。”容勝嶽扯起嘴角說道,“聽說我爸爸在法國又偶遇一個真愛,準備協議結婚了。”
“這麼快?”餘慶驚訝道,“他去外國纔剛一個月。”
“是個本國的留學生,今年才二十二歲。”容勝嶽說,“他們結婚後會在歐洲度蜜月,然後再回來,到時候就是我收拾容啓泰的時候了,事半功倍。”
“你爸要結婚了你不着急嗎?”餘慶匪夷所思的看着他,“這和養在外面的真愛可不一樣,如果她是你爸爸的合法伴侶,這會損害你的利益。”
“我需要他什麼利益?”容勝嶽有些好笑的說,“我的身家不比他低,他的財產他願意給誰就給誰,我沒意見。”
“再說他的新妻子一定不知道,他老公打發三個真愛就去了一千五百萬,還有兩個難纏的真愛沒有算。我爸一年的現金也是有數的,你以爲他還有多少移動資金。我爸喜歡給他的女人買房子,可是不喜歡給自己買房子,除了他自己慣常住的那套房子,他沒有別的房子。車子有兩輛,其餘的在老宅,現在老宅是我媽在住,他不會願意去老宅開車子出來賣掉。”容勝嶽對他爸爸的財產狀況瞭解的一清二楚,“於是他們結婚後她會發現,除了住豪宅,開豪車,她想象中的豪門生活其餘就soso了。”
“你在幸災樂禍?”餘慶看他。
“我爸把他的股份看的很重要,他知道想要一輩子維持舒心奢侈的生活,股份是他的根本,他不會給任何一個人股份。”容勝嶽說。“如果有一天他們離婚,或者有一天我爸爸死亡,她能分到的只會是房子,車和少量現金,損害不了我的利益。”
“那萬一她生了個兒子呢?”餘慶說,“那也算嫡子,有爭取容氏掌控權的權利。”
“你太小看我了。”容勝嶽笑的狂妄,“我已經長成,難道還會怕一個小不點。”容勝嶽用手比了個小不點的長度。
“你爸的保險受益人寫的是誰?”餘慶整理圖片,這些全部都要送進碎紙機的,嗯,打個電話讓大哥找人送臺碎紙機過來。
“是我。”容勝嶽愣了一下,然後說,“這個倒沒有人逼他,從我出生後就一直填的我名字,之前都是填的爺爺的名字。”
好像想到這一點是容爸爸爲數不多的對他的父子情,容勝嶽咂舌一下,隨即又溫情的看着餘慶,“我的保險受益人上寫的是你的名字。”
“是嗎,那謝謝。”餘慶頭也不回的說,你這樣說我一點也不會感動謝謝,麻煩下次換個情境說一下,我可以配合的留下兩滴感動的淚水。
餘喜的秘書擁有不遜於蔡助理的速度,很快就把碎紙機送過來,餘慶坐在客廳,開始粉碎行動。容勝嶽做在旁邊,“真的不留幾張嗎,我覺有幾張還拍的挺好的,我們那時候都沒留下什麼照片,想想還挺可惜的。”
“你想要留下這些照片?”餘慶不可置信的反問道,“你看到這些照片不會想起某個在後頭偷窺的人嗎?哎,李翠雲長什麼樣子?我覺得有必要把你的所有追求者都立冊暗訪一遍,如果還有一個李翠雲呢。”
容勝嶽閉嘴,看他把整整三大袋的照片地皮都碎成不能再碎的紙屑,又重新裝滿三大袋。時間到中午了,也不見他想要弄午飯吃。無論是碎他們的親密照,還是碎疑似他和別人的親密照,都面無表情。
餘慶綁好袋子,直腰看一直沒有幫忙只在旁邊看着他的容勝嶽,伸手,“內存卡呢。”
容勝嶽按住盒子,“不如我們看下里面是什麼東西再銷燬?”
“不看。”餘慶說。
“你不看,萬一以後別人拿這個威脅你時,你怎麼知道真僞?”容勝嶽說。
“還會有人拿這個來威脅?”餘慶瞪圓了眼睛。
“我是說萬一。”容勝嶽說。
“萬一也不行。”餘慶說。
“好吧,我就是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容勝嶽舉手說,“我看了就沒有萬一了。”
“你看你滾自家看去。”餘慶轉身想走。
容勝嶽拉着他往後一扯,坐到自己懷裡,“我之前已經放到讀卡器上了,現在只要噤聲,好好欣賞。”
第一張內存卡上放的他們兩人在讀書館的片段,沒有聲音,一段一段的,餘慶之前很牴觸看,現在也安靜下來,裡面有他最喜歡的穿白襯衫的容勝嶽。
這沒什麼好說的,第二張第三張都是正常的生活短片,到第四張,出現的是臥室,容勝嶽躺在牀上,不一會兒只穿着浴袍的餘慶也出現了。餘慶覺得不妙,起身想走。
容勝嶽箍着他不讓他走,“看看,很久沒看了。”
“我纔不要。”餘慶說,“快退出來,銷燬銷燬,下面的都不要看了。”
電視上,只穿着浴袍的餘慶已經爬到容勝嶽身上坐着了。他們開始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餘慶主動,當時他非常迷戀容勝嶽。迷戀到什麼程度,大概只要容勝嶽一個眼神,他就能高超的那種。
容勝嶽那會私底下都叫他小yin貓來着,很羞恥的愛稱。
電視上兩人在耳鬢廝磨,沙發上容勝嶽也在咬餘慶的耳朵,“看看,當時你多浪。”
“浪你個頭。”餘慶死不承認說。
“你看,當時你最喜歡騎乘了,還喜歡穿我的白襯衫,ml的時候也不脫下。”容勝嶽溼舔着餘慶的後頸,“你還喜歡我穿白襯衫幹你。我衣櫃裡有成打的白襯衫,從你說喜歡我穿白襯衫開始,我就沒穿過別的顏色的襯衫。”
“嗯——”餘慶被拱起火,身後容勝嶽的溫度熱熱的,電視上那兩個人已經熱火朝天的做起來,騎乘式,餘慶該慶幸這錄影是沒有聲音的,光看動作就火熱的不行,如果還有聲音的話,簡直羞愧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你看你的小洞,那麼小,又那麼緊,火熱的吸附着我,那簡直是天堂。”容勝嶽說,手指靈巧的探入餘慶的衣服內。
“不。”餘慶無力的拒絕道。
“你也想要的。”容勝嶽說,“你看看你當時多麼愛我,你現在不愛我了嗎?”
“不是。”餘慶仰着頭喘氣,容勝嶽的手指太靈活也太強勢,他絲毫沒有招架之力。
“還愛我嗎?”容勝嶽問。有條不紊的一件一件剝着餘慶的衣服。
“嗯——”餘慶仰着頭。
“要我嗎?”容勝嶽接着問。
“你煩不煩。”餘慶突然起身說,衣服凌亂掛在身上,面色緋紅,“要做就做,那麼多廢話。”餘慶又正面跨坐到容勝嶽腿上,主動去親吻容勝嶽的嘴。
容勝嶽此刻,大約在天堂。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今天的更新,刷一下兩人的感情戲。
對不起大家,要跟大家請假,最少三天,也許還會更多。我二伯今天中午過世了,我明天要回老家,參加整個喪禮到送他入土爲安。
等某參回來,會努力更新的。兩週四萬,是個需要拼命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