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勝嶽是事後知道容縱馬的婚禮現場發生的事,衆美濟濟一堂的盛況,很多男人私底下還是很羨慕呢,容縱馬的女人素質都不錯,新娘是加上本身的年輕和一身豪華婚紗勉強能鎮的住場。
別人當個笑話說給容勝嶽聽,容勝嶽聽了卻知道,把容啓泰趕出容氏的機會來了。
關於容啓泰的佈局早就開始了,容勝嶽不會用其他什麼理由趕走他,既然他自命不凡,就要用錯誤的決斷讓公司利益蒙受傷害,無能擔負職位重擔這樣的理由把他開除。剝掉他的皮,讓他再也無顏面回到容氏。
其實也無須他多做什麼,容啓泰只有這麼大的能力,他還得分出很多心思來交好容氏中低層的幹部,實際上容氏四年的業績都只保持在原地沒有上漲。這種沒有上漲就是倒退,容勝嶽在這中間做的只是壓下這些報告,穩住董事局不立時解除容啓泰的職務。
那時候容啓泰還是容縱馬的心尖尖,容縱馬大可以一肩挑起所有的責任,他是董事長,正兒八經的姓容,他可以不來公司,不管事,但誰也沒有權利把他趕出公司。
可是現在不一樣,容縱馬再婚了,而容啓泰才得罪了他的新婚妻子,這時候發力,容縱馬會不會一心一意的保他就是個問題。
再說容縱馬最近有點錢緊,這時候讓他知道他的乖兒子讓他該得的錢縮水不少,也該生氣了。
而被趕出容氏的容啓泰就會淪爲一個笑話。
這對心高氣傲的容啓泰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而在他離家容氏後,容勝嶽保證不會讓他再有開公司的機會,或者開了就倒閉也不錯。如果他願意當個打工仔,容勝嶽也會保證他當不了中層以上的打工仔。
除非他捨棄姓容,就像他那些兄弟一樣,從母姓,到另一個地方重新開始。
但是容勝嶽打賭,他捨不得這個姓。所以,不能怪他做事太狠。
容啓泰才送了一個翡翠玉白菜給劉麗娜賠禮,雖然人是他放進來的沒錯,看見劉麗娜吃癟的臉他也舒服不少,可是該表示的還得表示。容啓泰咬牙,他只需要一個酒會,由容縱馬召開的,像各方人士正式表明他是他的兒子,是容家的兒子。
容縱馬平常對他多好多好,不給名分,就什麼都是虛的。
秘書打電話讓他回公司,容啓泰皺眉,這秘書也蠢笨的可以,發生什麼事不說,只讓他回公司,這容氏待的越來越沒滋沒味,拉扯一個心腹上來都做不到。
容啓泰打定主意到公司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位秘書說重點。但是聽到秘書的彙報後他冷汗一下子就流下來,什麼想法都沒有了,咬着牙想怎麼辦怎麼辦。
這個事情說起來也非常簡單,容啓泰在容氏經營了四年,總算在下屬公司面前混個眼熟,然後在下屬公司裡交了幾個朋友,然後就做主換了一個原料供應商。
這本來是很小很微不足道一件事。即使容啓泰收了那個原料廠五十萬。
但是現在生產線出來的產品出現問題了,問題就在在於這個配料上,當地公司已經果斷把所有出現問題的產品都回收,而且一步步倒退究責,責任就在於這家原料公司用以次充好,在裡面摻雜了另外一種原料。
而這家原料公司是容特助決定更換的,並且那家原料公司聲稱,也是容特助幫忙打通工廠的質檢部門,讓這批原料可以進廠。
容啓泰簡直要暈了,“不行,我要去找董事長說明。”容啓泰想通後說,他要先去求容縱馬。
秘書無措的看着他遠去,可是公關經理還在等着你說明情況啊!
容啓泰這一舉動徹底斷送了他留在容氏的機會,作爲一個決策者,你可以犯錯,但你不能沒有擔當。這種時候但凡你隨便開個什麼會,和與會人員先道歉,他也是被矇騙的,而且絕對沒有像那個廠家說的幫他打通關係,那是污衊,再讓各部門做好應急管理。
這事就算有人在下面嘀咕,明面上沒人會再找茬。
可惜容啓泰遇到事只會像個小baby一樣回家找爸爸,那麼不好意思,成人的遊戲你已經出局了。
要說容啓泰會這麼害怕也不是沒有理由的。容氏總部有好幾個元老,那是和容爺爺一起並肩作戰過的,連容縱馬都不怎麼給面子,做錯事了也要挽袖子叫罵,說他糟蹋了祖輩父輩的基業。更何況他這個私生子特助,簡直是想到就要叫來教訓一下,也不管時間地點。
在公司容啓泰簡直就是繞着他們幾個走,有時候面子丟的狠了也會想,容勝嶽在公司的時候你們也是這樣教訓他的嗎?
容縱馬知道容啓泰犯下這樣的錯,並不當回事,出事的產品不是已經召回了嗎?只是想到要去公司面對那幾個老傢伙,容縱馬也頭疼的緊。劉麗娜在一邊旁聽了,捂住嘴說“怎麼這麼不小心,產品是公司的基石啊,產品不好,公司就是沙雕的樓,風一吹就倒了。”
容啓泰恨恨的盯着她,那尊玉白菜是送給狗了。
劉麗娜小心的翻一個白眼,你當我傻,人是你放進來的,現在送個玉白菜就算打發了。跟着容縱馬這麼久,還不知道弄了多少好東西。
容縱馬對她說,“這些事你不知道你別管,我換身衣服,等會跟你一起去公司。”後面是對容啓泰說的。
還在換衣服的時候就接到公司的來電,通知他明天要臨時股東大會,容縱馬有點奇怪,那邊行政主管說,是公司大部分經理聯合上表,希望召開股東大會,給出的理由說服了股東,所以股東決定召開臨時股東大會。
“說服容勝嶽了?”容縱馬說,“就他的股份最多,說服他一個就足夠開股東大會了。”
“不是的,董事長,這次的事比較嚴重。”行政主管爲難的說,“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容董,真的不能再這麼縱容容特助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容縱馬生氣的掛了電話。
容啓泰本來在客廳等着他換好衣服出門,一會兒見到容縱馬還是穿着原來的衣服,就站起來問怎麼了,“今天不用去公司了,明天去,明天公司召開臨時股東大會。”
“就爲了這個事要開臨時股東大會?”容啓泰有點惶惶然。
“這麼緊張幹什麼,回去洗個澡睡覺,明天天塌不下來。”容縱馬不耐煩的說。
容啓泰只能告辭回家,劉麗娜眼睛一轉,上前抱住容縱馬的胳膊撒嬌,“老公,我明天可不可以跟你去公司嗎,我還見過股東大會長什麼樣呢。”
“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人坐在一起開會,枯燥無味。”容縱馬淡淡說。
“可是我就是想去嘛~”劉麗娜繼續發嗲。
“就算你去了也見識不到,股東大會,股東大會,非股東不得入內。”容縱馬也沒那個心情哄他,直接起身走了。
劉麗娜被晾在原地,又尷尬又生氣。她算知道了,什麼豪門都是死摳,提到股權基金這些東西就裝死。劉麗娜決定要晾他一晾,老夫少妻都不知道疼人,還能指望他什麼。
餘慶知道容勝嶽明天要回容氏開股東大會,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假死狀態中恢復,“怎麼這麼突然?”
“還突然嗎?”容勝嶽說,“我等的夠久了,那些欺負你的人,我迫不及待想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什麼呀。”餘慶說。“那你不是要回容氏了。”
“我會安排好時間,不會少了陪你的時間。”容勝嶽說。“對了,等我回容氏後,就把我現在這個公司轉到你名下。”
“爲什麼呀?”餘慶說,“我可不會管。”
“不要你管,你只等着收錢就是了。”容勝嶽說,他回容氏後還經營這個公司就不太好,當然人人都知道這是他的私產,但是還是要避嫌一下,比如換個法人。
餘慶平白得了一個公司,討好賣乖的給容勝嶽去選明天要穿的西裝,襯衫,搭配的領帶,袖釘,皮帶。容勝嶽從後面抱住他,“我們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明天我一定精神煥發。”
餘慶因爲這段時間忙的對晚上運動提不起一點興趣,本能的要出口反對,但是看着他渴求的眼神,到底心軟了,“那你待會要給樂樂洗澡,哄他睡覺。”
“當然。”容勝嶽說。
“只能做一次,時間只夠做一次。”餘慶不由再三強調說。
“相信我好了。”容勝嶽摟着餘慶的腰往上一抱,餘慶腳離了地,不由驚呼出聲,被容勝嶽扔到牀上時大笑着錘打他,“瘋子——”
餘可樂在玩遊戲,總感覺今天能玩的特別久呢,嗯,一定是他今天手氣比較順的緣故。等他開始一邊打遊戲一邊雞啄米的時候,容勝嶽纔出來抱着他往浴室走,“樂樂,我們洗完澡再睡。”
“爸爸呢?”餘可樂順從的被容勝嶽抱起,耷拉在他肩膀上問。
“你爸爸最近要開店,特別辛苦,已經睡了。樂樂乖,等爸爸忙完這一段時間,容叔叔就和爸爸一起陪你去外面玩好不好。”容勝嶽說。
“小明說有個恐龍展很好玩。”餘可樂說。
“好,到時候我們就去恐龍展。”容勝嶽說。
“他還說有很多恐龍模型買。”餘可樂說。
“好,到時候樂樂喜歡哪個我們就買哪個回來。”容勝嶽說。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還的一章,現在還欠四章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