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宗澤似乎被她激的有些發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像極了苦口婆心的長輩,一字一頓的說,“不是我非要選米羅不可,而是米羅把第一次給了我,我得負責,你明白了嗎?”
“古宗澤,你的情商什麼時候能跟上你的智商?”
史玉鏡有種想揍人的衝動,無比嚴肅的盯着他,“姓古的,你聽着,我早就不喜歡你了,我現在愛的人是岑雲世!我跟他已經領證登記了,我們正在準備生孩子,還有那個米什麼羅,她沒有任何地方值得我嫉妒的,至於凌蘇,呵呵……”
“你認爲在凌蘇的10%股權面前,岑雲世會選你?”古宗澤臉色一變。
她那樣堅定釋然的模樣似乎不像是氣話。十年癡戀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她不喜歡他是什麼時候的事?她要給岑雲世生孩子?她不嫉妒他選了米羅?
“我寧願相信自己出軌,都不會相信岑雲世會出軌!”
史玉鏡沒好氣冷笑一聲,委實不想再看古宗澤一眼,拂開他的手,“所以你不用可憐我會被岑雲世會甩了,OK?”
“你總是這麼自以爲是!史玉鏡,你什麼時候纔會懂事?”
古宗澤伸手去抓她,但她極爲靈活,一下就跑了個沒影,他看着空蕩蕩的手,心下一陣翻涌,說不出什麼滋味,只覺心裡像是忽然之間缺失了一塊什麼,很壓抑,很不好受!
“哥,你不會是又打算拿錢給史玉鏡吧?她那種賤人不值得……”
“夠了,夢穎!以後我不希望再在你嘴裡賤人賤人的叫她!”
古夢穎和米羅走上前來,雖不知二人談了什麼,但見地上的支票,古夢穎一下就明白怎麼回事,立下聲音尖尖的辱罵史玉鏡,卻叫古宗澤暴躁的打斷。
古夢穎想反駁,但見古宗澤一臉寒霜,她一驚,一時只得閉嘴。
“夢穎只是心直口快,宗澤,你不要生她的氣。”米羅上前挽住他的手臂。
“好了,回家吧!”他卻莫名煩躁的拂開了米羅,徑直去開車。
米羅看着空蕩蕩的手,心下很不是滋味,今天的古宗澤爲什麼變得這麼煩躁?他似乎對她越來越不耐煩了!想起凌蘇在樓道說過的話,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凌蘇的手段可是絲毫不容情,如果真給古宗澤透露了什麼風聲,那她豈不是連這最後一根稻草都抓不住了?
米羅美麗陰冷的眸子一暗,心下一片複雜,摸了摸肚子,爲什麼這麼久了還沒有一點動靜?這晚相比米羅和古宗澤相處的不和諧,御園這邊某隻餓狼將史玉鏡帶回家之後,卻又是在揮汗如雨做着“造人”運動。
“岑雲世,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認識凌蘇了?”
兩個回合之後,被壓榨得毫無還擊之力的史玉鏡將岑雲世推開,氣喘吁吁的問。
“你剛纔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難怪這麼不投入。”
岑雲世邪魅一笑,從她身上退出來,精壯的身軀平躺下,長臂將她一勾擁入懷裡,肯定的回覆,“從前沒見過,這次她來Z國,我們是第一次見。”
史玉鏡一頓,凌蘇對岑雲世的愛慕僅僅幾天就演化成那麼強烈的執念了嗎?
她有些狐惑的裹了裹被單,撐起腦袋來,仔細看着他俊美的臉頰,手指摩挲着他的輪廓,嘆道,“真是長了張禍國殃民的臉,怎麼會有這麼完美比例的臉,岑雲世,你是不是整過容啊?”
他嗤笑一聲,似乎被她的話愉悅到,一個翻身覆上,邪邪一笑,“等我們的孩子生下來,你不就知道答案了,嗯?”
“不要了,不要了……嗚!”
……
就知道晚上不能跟岑雲世說任何話,否則都會被他各種扭曲,史玉鏡一度擔憂,再這樣縱容下去,岑雲世身體會不會出問題。
第二天,陪着季悅去孕婦保養中心做保健,二人關在溫馨的按摩房裡,她第一次猶猶豫豫紅着臉跟季悅探討這個叫她好生羞澀的問題。
“你傻啊,一個男人要是對一個女人不衝動,只能說明他對這個女人不感興趣。”季悅捂嘴偷笑。
“那也不能過度了呀,我在網上查了,那個……太多了對身體不好,你跟景榮是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史玉鏡一股腦兒認真的問,說完又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似乎太過於奔放,她汗顏一笑。
“剛開始景榮也有點慾求不滿,可沒多久我就有孕了,醫生找他談了話,他才收斂了些,後來搬去景家,我婆婆纔是極品,她去上香,也讓景榮陪着去,打着修身養性的幌子,其實就是讓他剋制點。”
花瓶季悅也跟她一樣一根筋,壓着聲音,也是模樣認真的跟她探討,季悅在她耳邊細聲提議道,“可以趁着放假,讓岑雲世多去戶外看看風景,擁抱擁抱大自然,淨化一下心靈,去去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