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下週的志願提前踩點,洗完頭碼完日記,顧不上吃早飯,便直接出去了。一個月了啊,終於出去了啊,久違的自由的甘甜啊。
興許這就是天人感應吧,上蒼君心似我心,特意賜予了一個晴天。
公交車還是這麼擁擠。
風吹過,葉紛紛。以後有機會,可以買些乾花。
出地鐵站不遠,便到達目的地了,照母山森林公園。
剛進去時還覺得不過如此,怕不是個冷門景點只有我一個人吧。事實證明,凡事不能過早下結論。
值得一提的是,上山後我就再也沒戴過耳機了。
深入後,有處專門的操場供人籃球足球羽毛球乒乓球,而且還真有幾個人在那。
湖水很渾濁,不然定是番鳥鳴澗的美景,興許等雨季來了要好些。
手機自助充電站,這也太古老了吧,有諾基亞充電口,還有萬能充。
覽星塔與邀月閣置身於兩個山頭遙遙相望,活似銀河兩端的牛郎織女,不過連接它們的不是鵲橋,而是一條起伏如水波的林蔭小道,灑在葉隙間的陽光分外香甜。
全自然原生生態林,內有蟲、蜂、蛇出沒,有點嚇人啊。
不願走馬路,更鐘情於那些年久失修、人跡罕至、爬滿落葉或青苔的石板路。
這個季節還看得見紅楓啊,這恣意燃燒的紅,搭配上油畫般反覆塗抹的綠,也別有一番滋味,感覺倒也不錯,可惜手機拍不出來。
到處都可見杜鵑。
山頂有一處草坡,向陽極好,很多人在這野餐、搭帳篷,還有些小孩模仿喜羊羊片頭曲,不過這種熱鬧的地方並不適合我停留。
繼續前往林深處。未見鳥影,已聞聲至,此起彼伏,大珠小珠落玉盤,這也是爲何沒戴耳機。
有幾個人在那對着蝸牛指指點點。
不是說好的花海嗎,咋沒見到花。
繞了一大圈,又從先前未選擇的另一條路回來了。
自行車道,這麼陡的坡還可以慢騎上來,大哥不愧是專業的。
看來他們是早有準備啊,石桌上擺滿了各色吃食,似乎還是專門保溫了的,一大家子人圍在那津津有味,而我呢,必須得爲自己的年少輕狂付出代價,只能吸取山間草木之精華。其實也沒多少飢餓感,畢竟這山中風光無限好,秀色可餐嘛,尤其是人和湖那一帶:
高空的風兒,用那雙造物主的巧手,將煙雲織成輕紗,害羞的遮掩自己的容顏;而那山,如同豎放着的不規矩的色卡,忙亂又驕傲的炫耀着綠色的種類:豆綠、茶綠、蔥綠、碧綠、嫩綠......不知是可喜還是可惜,色卡的下部侵入到了水中,拖曳出了一道道長長的留痕,亦給水薰染透了草與葉的清香。風景如畫,可畫布又怎能棲身的下這樣的風景。
路上遇見了幾位應該是在拍寫真的漂亮姐姐,其中一位穿得很是清涼,側邊開縫的背心,可以很輕易很清晰的看見裡面的鵝黃內衣和白皙肌膚。
荷花池畔,聽取蛙聲一片,那些小毛孩還真撈起了些魚,據說還撈起了只烏龜。
這邊草坡也到處都是人野餐帳篷,還有人在這放風箏。
岸邊憑欄聽風賞水,物理學家們用波來形容能量的擾動,這絕對是文學史上最爲形象的比喻之一。
在湖邊停留的時間,跟我在這裡尋覓的文字一樣悠長。
還是一個人出來玩好,想往哪走就往哪走,想在哪待就在哪待,想何時動身就何時動身,就連開銷這方面,也就因實在是太渴了纔買了一瓶水而已。
再度上山,繼續沒走完的路。
孝源泉,好像可以直接飲用,早知道就不把空瓶子那麼早丟了。
這麼偏避的地方,咋還有老阿姨在這拍照啊。
溢彩林,確實是流光溢彩,上帝視角下看起來絕對是個調色板。
下午人開始多起來了。
原來未選擇的另一條路是這樣的光景。
但凡有草坪的地方,都免不了同樣的命運。看見了幾位漢服妹妹。
那邊有賣雪糕的,懶得去買。
這就是萱草嗎,莫名有點失望。
植物迷宮,想必小孩子玩都會覺得簡單吧。
藥草園,可以給些圖示嗎,我可不認爲誰出門還隨身攜帶本草綱目的。
老鷹石,形似展翅欲飛的老鷹,形似。。。excuse me,are you sure ?
看樣子這地方很少有人來,樹木高大,樹冠層層疊疊,截留了許多陽光,來這拍鬼片練濾鏡都省了。這咋還有個小房子,門還被暴力撬開了,估計可以在裡面幹些不好的事。
找了這麼久,原來陰沉木在這啊。下面還有個陰沉木陣,不過很多女生在那拍照,不方便過去近距離觀察。
原計劃在每處道路都留下腳步的,結果連景點都沒能走完,且不說腿痛、時間不多了之類的,單是手機電量便不允許我繼續走下去,就連像以上幾個地點那樣走馬觀花、在日記裡一筆帶過都辦不到,也確實是累了,以至於後面只顧趕路,連拍照都懶得了,只能說佔地4200畝,確實是名不虛傳。可笑我居然還妄想有時間的話去其他地方玩。
離之進山的地方太遠了,只好走另一條路先回去。步行一公里,還要穿過別人的小區,才能到達公交站臺。
重慶有共享單車啊,是我孤陋寡聞了,但以重慶這交通狀況,我也不敢在大馬路上騎。
如果我腿腳還好着的話,就不會眼睜睜看着公交車在我視線中消失了。
進校前買了些零食,許久沒來,零食店裡開了家水果店,但少了很多零食。
時間或許夠,但手機電量禁止我去看柏菀琳安利的《密室逃生二》。
進入校園,恍若隔世。
回到寢室,一屁股坐下就不想再起來了。此時,我的步數已然達到了35330,更別提還在來回的車上站了兩個多小時。
孔德熇跟妹妹出去玩,九點纔回來。
本想寫完日記洗澡打遊戲的,但整理完日記已然將近十點了,時間太不經花了。
今天單詞都沒背,光遇也沒跑,夢境最高稱號到手。
好久沒寫這麼長的日記了啊。
日子,過起來當然很長,但是拖拖拉拉,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最後就混淆成了一片,每個日子都喪失了自己的名字,對我來說,只有“昨天”與“今天”這樣的字,纔有一定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