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人怎麼那麼憎恨我們,就這樣把小吳給殺了。可惡。”我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悲痛的發泄着。
還聽見兩個孩子的哭聲,我一猜就是依依,小軍他們兩人。
我努力的睜開眼睛,四周望去,是孫局,孫局在一個角落裡捂着臉痛苦的喊道。
我纔想起來,我又被那些人打暈了,頭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疼痛,讓我有些難受。逐漸的恢復了理智,我纔看清楚我再次被關在了一個黑屋子中。不大不小,四周只是點着一些蠟燭,光線依舊是那麼的暗淡。就如同被關在地下室裡一般。
可是我知道我們不是,而是被關在這個森林之中的一個木屋之中。外面的黑暗照進這裡,使得這屋子裡有一股陰寒的寒氣,我突然一陣哆嗦。
“風,你怎麼樣了。”麗鴻一直坐在我旁邊,只是我頭才清醒過來,才注意到她關心的問道。
“沒事了,只是頭有些疼!”我摸了摸後腦勺,好在沒有任何問題,只是稍一用力就會感到一種疼痛。
“古老師,都是那些可怕的怪物把你打暈的。那些人還殺了小吳叔叔。嗚嗚……”小軍,依依兩人再次哭起來。
雖然兩人對小吳不是很熟悉,但是一路上而來,小吳對兩個孩子還是比較照顧的。如今小吳死了,兩個孩子心理是既害怕又傷心。
“小軍,依依,不要怕。不要哭。那些壞蛋遲早會被懲罰的。”我安慰道。
麗鴻也把兩個孩子抱在懷中,給他們一個依靠。
可是我看到兩個孩子卻還是止不住的哭泣:“古老師,那些人說明天就會輪到我們了。我們也會像小吳叔叔那樣的死去嗎?”
我心理一震,那些人的話在我耳中響起,他們讓小吳以那種方式死去之後,就指着小軍和依依兩人,明天晚上就會輪到他們。
彷彿那一幕已經顯現在我眼前,我看到兩個孩子不斷的抓撓着頭顱,最後,最後和小吳一樣……
我不敢想象下去,內心當中一種堅定涌上心頭,我絕不能讓他們殺死依依,小軍。
我同時摟着麗鴻,把兩個孩子圍在中間,或許這樣可以讓兩個孩子感到一種安全。我們四人就這樣的相互依偎。
我想問道麗鴻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跟着金峰而來。可是這似乎不是時候,我想麗鴻終究會告訴我的。而目前我最着急的就是如何避免依依,小軍他們淪爲那種下場。
我知道比我們先來的金峰,他肯定知道的更多。
我拍了拍麗鴻,示意讓麗鴻照顧好依依,小軍。麗鴻點了點頭,把兩個孩子帶到這家屋子角落裡的一張草牀上,安撫着兩個孩子睡覺。
孫局親眼看到自己最爲心愛的徒弟,夥伴就這樣的在自己的眼前以那種殘忍的方式死去,他的心思已經被痛苦完全佔據了。
我想他此刻已經沒有太多的心思去思考着背後的原因了。
唯有我要冷靜下來把一切都弄清楚。
“金峰,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應該比我們知道的更多。你爲什麼帶着麗鴻來到這裡?”我走到金峰面前質問道。
金峰一直閉着眼睛,表情很平靜,似乎這種殘忍的畫面他已經見得習慣了。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望着我,似乎用一種邪惡的笑容看着我,讓我心中一冷,我不明白他爲什麼總是對我如此神秘。讓我猜不透他。
“你倒是說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對這裡的人究竟瞭解多少?”我心中開始憤怒了,一把拉起金峰的衣領,幾乎是把他拽了起來。
這時他才一把拍開我的手,冷冷的說道:“這一切都是他們的報復,也是我們的報應。”
我瞧見他的臉上顯露出一種難以抑制的情緒,好像有一種懼怕,又好像有一種興奮。
可是我聽得卻是一心的迷茫。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你給我說清楚,還有那些你在那裡的一個研究室,究竟在研究什麼,和這裡的人究竟有着什麼樣的關係,都給我說清楚。”我依舊心情很憤怒,對金峰大喊道。
因爲這關係到明天,依依,小軍的性命,我必須把一切弄清楚才能在想辦法怎麼救下他們兩人。
我的憤怒,還有質問也讓孫局清醒了過來。他也來到了金峰跟前,一臉正色的問道:“金峰,你把一切都說清楚,我以警察的身份詢問你,不要在這裡打迷糊眼。”
孫局的話讓我更加的有了底氣,我想到孫局終於從小吳那種悲痛中走了出來。
面對孫局的質問,顯然金峰更加的在意,他的臉色一變。臉色變得沉重起來。
金峰淡淡的說道:“好吧,我就告訴你們吧。這一切其實大部分麗鴻已經知道了。”
“麗鴻也知道?”我心頭一震,難道這和麗鴻有什麼關係嗎?
金峰對我說道:“麗鴻是我的學生,只不過不同意我的那項研究後來才離開我的研究室的。她與我一起來到這裡也是爲了查清楚這背後的一切,我當然也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訴了她。這也解開你那心中的疑問了吧。”
金峰的那番話,好像是針對我說的,他好像能夠看透我的心思一樣,知道我一直在意麗鴻爲什麼和他在一起來到這裡。用這番話解開了我的疑慮。
“是這樣啊。”我喃喃道。
然後這番話更加的讓我感到麗鴻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一定與這背後有一絲聯繫。或者說這這密切的關係。我不相信能夠和金峰扯上關係的人都是一般的人。
“快點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孫局再次着急的催促道。
“好了,你們不要催了,我來到這裡也是爲了解開這裡的謎團的。我想我應該明白了一切的前因後果。”金峰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
“好了,快說吧。我們那裡出現了那麼多的人,都看到了那一幕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你的研究。”我對金峰的那種態度感到一陣厭惡,唯有不斷的催促提醒。
金峰把我們招過去,坐在他的兩旁。
金峰特意囑咐道,在他講述的時候,我們不要插話。有什麼之後再問。我兩也頭鄭重的點了點頭。
當我和孫局坐下來的時候,他開始緩緩的講訴到:
那個城市出現了那麼多的人看到那一幕,有些事臆想症的症狀,有些完全不是臆想症,卻也不是所謂的精神壓力巨大而產生的幻覺。是實實在在的看到的情景。
當然這一幕的出現定然會引起那些看到那一幕人的恐懼。
而最早出現這一幕的時候,還是三十幾年前的時候,那時我才十多歲。這也是這幾天經過調查才知道的。
三十幾年前,我的父親是一個研究人員,專門研究腦科的科學家。他們在考察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一種人,這種人頭顱奇小,而這些人就是現在的無投村裡的人。不僅如此,這種人似乎能夠在黑暗中完全看清楚方向。他們的觸覺極其的敏感。各種機能都非常的厲害。
我父親和他的隊員就感到非常的奇怪,按照常理說,這樣奇小的頭顱是不應該有這麼強大的能力的。而應該是一些弱智,智障的人員。因爲那拳頭般大小的頭顱腦容量不可能有多大的。怎麼又可能有那麼高智商的能力呢?
我們都知道一個人各種機能都是與大腦有着密切的關係的。大腦發達,往往意味着強大的智力,體力等。
即便不是人如此,如此小的頭顱也不應該有如此厲害的機能。
我們父親他們被這種情景震驚了。當時便留下來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弄清楚。
他們於是就申請在一個地方建造了一個研究基地。當然不是我現在在那個城市裡的研究室。而是在一個秘密的地方。不會被其他人發現的。
而他們的研究課題稱爲:第二大腦。
他們想象能夠讓他們有着那樣能力的原因,一定是除了頭顱裡的大腦之外,還存在着其他地方的類似的控制人類的機能體制存在。
他們就暫時把這個稱爲第二大腦。
於是我父親他們便請求這些人能夠讓他們研究。一開始那些人很同意,有幾個人自願的讓父親他們進行研究。
可是一段時間後,有些研究人員就發生了意外,他們其中有些人聲稱是看到了自己的頭顱掉落了。進而變得恐懼,難以自制,竟然最後有些研究人員因爲懼怕而自殺了。他們有些留下了遺書,有些沒有,留下遺書的人說,他們恐懼看到這些無投村的人。這些人就好像鬼魂一般,與他們待的時間長了,就會發現自己一點一點的變化,他們感到頭顱好像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被拉扯着。最後他們看到了自己的頭就這樣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扯了下來。他們受不了這樣的恐懼。於是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於是有些研究人員就開始憎恨這些無投村的人,認爲是這些人害了他們的同伴。就把第一批自願作爲研究對象的人給趕走了。
那次研究便暫時落下來了。
可是經過一段時間過後,我父親還是認爲這其中必然有着其他的原因,他勸說了其他的研究人員不要因爲迷信這種說法,即便是看到那一幕情景,也一定不是真實的。於是父親說道希望能夠繼續研究這些人。因爲如果真的能夠研究出這背後的原因,那將會是一個重大的研究成果。
研究人員還是經不住我父親的勸說,最後同意了。他們同意再次對這些人進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