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輝冷笑了:“她什麼樣的錢都敢要,也不怕有命要沒命花。”鄭克和張馨走的一直很近,有些時候夏明輝懷疑,當初張馨算計他,是鄭克給她提供的藥,就是想利用張馨接近他,只是弄巧成拙了,他對張馨毫無感情可言。
藍溪認真了問:“那麼你呢?”
夏明輝說:“你是在懷疑我嗎?”
藍溪低下頭來,過了一會才說:“我沒有資格懷疑你,我只是不想你出事。”鄭克的生意非同小可,藍溪是希望夏明輝潔身自好的。
“爲什麼?我出事不是更好嗎?我知道你其實是有些不情願的,如果我出事了,你就自由了。”夏明輝說起這些是有些傷感的,藍溪內心深處的位置,他是有心無力的,所以只能付出不要回報。
“也許你說的對,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好好的,如果我連你也失去了,真的什麼都沒有了。”藍溪心情也不好了,夏明輝對她的好,她不是沒有感覺的。
夏明輝抱住了藍溪說:“我不會有事的,鄭克的生意我從來都沒有做過,所以只要你需要我,我都會在你觸手可及的地方。”他看到了藍溪眼睛裡一閃而過的擔心,即使是一閃而過也是有過的。
藍溪忽然笑了說:“我們兩個好像生離死別的,快來看我畫的圖吧,我又想到了更好的設計。”她拉着夏明輝去看圖紙了,夏明輝的心情卻沒有那麼容易輕鬆。
夏明輝不會和張馨理論這件事情,如果他反應的過於緊張,張馨會更頻繁的騷擾藍溪的,所以他還是要對張馨置之不理,但是對於鄭克夏明輝要慎之又慎了。過了幾天的晚上,夏明輝裝作無意在一家夜總會碰到了鄭克,當時鄭克左擁右抱,看到夏明輝十分開心的笑了:“好久沒有見了,你隨便點,今天晚上我請客。”
夏明輝只是笑着坐下了,自己給自己倒了酒喝,“你好像很閒?”
鄭克笑了:“哪有你閒,聽說你梅開二度了,怎麼樣吃的消嗎?”鄭克無恥的笑了。
夏明輝忽然很噁心鄭克的無恥,但是他
還是笑着說:“我梅開幾度不重要,我聽說你經常見張馨,我這前面忙着,後院也不想失火啊,你是要給我帽子戴嗎?”夏明輝說完陰沉了臉,只能這樣敲打鄭克了。
鄭克緊張了說:“完全是誤會啊。”
“我不相信會有平白無故的誤會,俗話說的好無風不起浪,是你不想在道上混了,還是不想讓我見人了?”夏明輝站了起來,冷笑一下又說:“保重吧。”他走了,鄭克應該會有所收斂了。
鄭克冷靜了,夏明輝不明不白的又一次拒絕了他,而且她也不能和張馨走的太近了,夏明輝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他還不識趣,就是明擺的勾引張馨了,鄭克不會落這種口實,只是夏明輝太不識擡舉了,鄭克一時之間還想不到對付他的辦法,這件事件還是要放一放了。
在藍溪絞盡腦汁之後,新酒吧終於裝修好了,那天晚上藍溪趴在牀上還在畫着什麼,夏明輝說:“已經都好了,你還在畫什麼?”
藍溪並非是在畫設計,而是最近一直在畫圖,藍溪就想起自己的畫了,藍溪把畫好的紙給了夏明輝,夏明輝看了一眼扔到了一邊,“你真無趣。”藍溪拿過了紙,津津有味的看着,她畫的是卡通的特種兵夏明輝,猥瑣的蹲在牆角,一臉的淫笑。
夏明輝冷笑了:“我有那麼齷齪嗎?你不能把我畫的陽春白雪,高山流水一點嗎?”
藍溪仔細看了紙說:“那是遺像,我這是寫實,不過還差一點。”又在夏明輝的鼻子下添上了鼻涕,夏明輝乾脆搶過畫,狠狠的揉成一團扔了,藍溪翻臉了說:“你怎麼能扔我的畫?”
“那是畫嗎?你就是在糟蹋我。”夏明輝沒有服軟,這是涉嫌到人身攻擊的,而且他儀表堂堂,有那麼猥瑣嗎?藍溪就是畫成個下里巴人也好,偏偏畫了個無恥之徒。
藍溪不講理了說:“我不管,你賠我。”
“我怎麼賠你?我又不會畫。”夏明輝撿起紙,鋪平了,但是畫已經損壞了。
藍溪看着畫說:“我真是沒有畫錯你,你就是猥
瑣小人,你扔了,自己就不是了嗎?此地無銀三百兩。”她越說越生氣了,還有模有樣的擠出眼淚說:“你根本就不尊重我,我就是你養的沒地位的二奶。”
夏明輝手忙腳亂了:“不就是副畫嗎?”夏明輝扔畫的時候什麼都沒有想,哪想到就惹到了藍溪的小神經。
“你也知道是副畫,爲什麼要扔了我的畫?我辛辛苦苦的畫了很久的。”藍溪拉過夏明輝的衣角擦着鼻涕。
“你不是畫了一小會嗎?”藍溪畫的時候,夏明輝是全程在場的,而且藍溪一邊畫,一邊不懷好意的看他兩眼。
“我說很長時間就是很長時間。”藍溪擦掉眼淚說:“說吧,怎麼賠我?”
“你說怎麼賠吧。”夏明輝耷拉着腦袋,他已經惹得藍溪掉眼淚了,不敢輕易說什麼了,搞不好說錯了話會更嚴重,夏明輝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絕不說一個字。”
藍溪又趴在了牀上,回頭看了夏明輝一眼,三下五除二的又畫了一幅卡通夏明輝,這幅比那副更猥瑣。藍溪說:“貼到房間裡。”夏明輝急忙接過畫貼到了房間最醒目的位置,“我沒有說撕下來,你就不能撕下來。”藍溪心下得意了,她找到治夏明輝的辦法了。
夏明輝苦着臉弱弱的問:“媳婦,什麼時候可以撕下來?”
“我還沒有想好。”藍溪十分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
夏明輝口氣硬了說:“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夠忍受這種恥辱?”
藍溪只是掃了夏明輝一眼說:“你要是不服氣,我多畫幾幅,貼的滿屋子都是。”藍溪說完很高興的睡了,氣完夏明輝,她心情舒暢極了。
夏明輝也只得在藍溪身邊躺下了說:“糟蹋完我了,可以睡個好覺了吧?”藍溪翻了個身,沒有理會夏明輝,夏明輝往藍溪的身邊靠了靠說:“媳婦,好像睡的有點早了吧?”藍溪還是沒有說話,夏明輝無奈了說:“沒良心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