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青在躲閃中跑進廚房,跟在後面的一個山匪剛想進去,飛來一把菜刀。那人一下子撲倒,手上的槍摔了進來。其它幾個向裡面開槍。楊立青檢起那支槍,對着一個開了一槍。那人也應聲而倒。其它人縮在樹後和房後面不敢動了。
“楊立青,你跑不掉了,投降吧。”楊三軍大聲叫。
“我有對不住你的地方嗎?”楊立青大聲叫。
“你想獨吞財物。”
“費話,說好了大家一起分的。”
“我們太少了。”
“你們想獨吞?”
“對,幹掉你,三軍哥就是大當家,我們能多分點。”洪文發說。
“楊三軍,敢單挑嗎?贏了讓你做老大。”
“大當家,別聽他的,他現在一人一槍,我們有七人七槍。”
楊三軍用手指了廚房後面,兩個悄悄從另一邊包抄過去。楊立青在房板縫隙看得明白。等那兩人靠近時廚房後窗時伸出槍,呯,呯,兩聲,那兩人倒下。楊三軍氣得跺腳。
“師爺,還有什麼辦法?”
“沒有辦法啦,你們投降吧。”楊立青哈哈大笑。
楊三軍擡手一槍,打在門上。
“放火燒死他。”洪文發說。
天空灰濛濛的,有些光亮了。
幾個火把扔向廚房頂,即時火勢漫延。楊立青一看不對頭,猛地對外開了一槍,從窗口躍了出去,着 地後順勢一滾,靠在樹後。洪文發看到他跳了出來,大聲說:“他在那,追過去。”
幾人圍了上來,楊立青開槍打倒一個後逃向後山。後面傳來幾聲槍聲,他左腳拐了一下,忍着痛繼續跑。
太陽已出來了。
楊立青伏在岩石上不動。楊三軍幾個也不敢上前。在下面開槍,但子彈打不到楊立青。
“他沒子彈,你們上。”楊三軍叫幾個上,但他們不敢。“我沒子彈了,你們上來啊。”楊立青叫。
“你上。”楊三軍叫洪文發。
“二,大,大當家,我……”
“我什麼我,上啊?”
洪文發眼珠一轉,“我們押那個女的來。”
“快快。”
一會押來怒罵不休的楊立文,她頭髮零亂,有些血跡。
“楊立青聽好了,你再不下來,我一槍打死她。”洪文發說。
“哥,別聽他們的,不要下來。”
“再叫?”洪文發一槍托打了楊立文後背一下,她痛得叫了一聲。
“你們不要傷害她,我下來。”
“哥……”
楊立青從上面走下來。兩個山匪立即上前用槍指着他。“我跟你們走,你放她下山。”
“綁了。”楊三軍叫道。
“放她?我們什麼時候說放她?“洪文發一臉奸笑。
“卑鄙,小人,小人。”楊立文大聲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