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音樂大學

再見音樂大學

何舒離去之後,大飛心情一直欠佳,用他自己的話說,彷彿失去了很多東西一般。何舒此次的到來,似乎帶着很多的幽怨和委屈,但是卻隻字未對他提及。末了她還憑空失蹤,更惹得大飛措手不及。

爾後的畫展持續了幾天便收尾了,總的來說畫展還是很成功的,尤其是對於我們來說,算作一次美麗的鍛鍊。我們臨走時,李館長親自出面送行,握着我們的手說此次全仰仗你們的爲藝術的奉獻精神,才使得美術館重獲一次新生血液。末了他還親自送上了一幅自己的書法——《任重道遠》饋贈我們,以示紀念。不忘叮囑我們藝術道路曲徑遙長,希望我們不斷努力。

歸途的列車上,貝曉濤突然請求我先去她那一趟,幫她一個忙。我問道是什麼忙她卻說先不透露,我只得答應了。貝曉濤欣然一笑,便回頭對大飛說:“你們先回學校,白景和我去趟我們學校幫我辦點事兒。”

大飛看了看我,見我答應貝曉濤,便點了點頭。

“我頂多晚一天到學校。”我說。

大飛笑說:“那好。”末了補充一句:“沈琳找我問你在哪怎麼辦?”

我想了想,許久回答道:“她不會問的……”言語之間,心酸異常。

到了D城之後,大飛和李白便徑直回了學校,我則和貝曉濤坐上了去她學校的公車。貝曉濤突然對我十分詭異地說:“你知道我這次忘記帶什麼了嗎?”

我想了想說:“吉他。”

貝曉濤說:“沒錯!吉他,我忘記帶吉他了,我居然能忘記帶吉他……喏,都是興奮給鬧的……”

我笑道:“怎麼會忘記的?吉他可是你的**,還抱着睡覺呢。”

“卻是是**。”貝曉濤笑道:“你那天一個電話過來,我欣喜非常,便只帶着這個破包出來了。”說着捏了捏她唯一帶的那個揹包。

我問道:“你有那麼興奮嗎?”

貝曉濤一本正經地說:“有的……我在學校可憋壞了,早想出去透透氣,但是找不到合適的同往者。我總不至於特意來叫你陪我吧?白景,哈?所以我必須抓緊這次機會,好好出來透透氣,算作與你這個路人的第二次旅行。現在看來,感覺不賴,我的計劃圓滿完成。”

我笑了,貝曉濤大概是沒有朋友纔會如此重視一個同伴吧,我很欣喜能被她如此看重。但我突然想起還不知道她要我幫她什麼忙,便問道:“你告訴我到底要我幫什麼忙啊?”

貝曉濤看了我一眼,許久蹦出兩個字:“吃飯……”

我有些不解:“什麼意思?!”

貝曉濤擺擺手說:“沒事,就是吃頓飯。”

我感到有些無聊,便說:“那也太無聊了。”

貝曉濤眼鏡突然發光,笑的陽光燦爛地說:“相信我,不會無聊的。可能會比電影裡還精彩。”

我依舊不信:“怎麼會?難道飯還能吃出花來麼?”

貝曉濤點了點頭說:“不好說喲。”

我只得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吧。”

貝曉濤突然反問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和誰一起吃飯嗎?”

我一頓,說:“不只是和你麼?”

貝曉濤引導我:“除了我?”

我想了想,確定地說:“韓澤。”

貝曉濤聽完,笑着豎起大拇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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