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妻賢夫禍少,子孝父寬心”,有個陳曼姝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兒,不知道家大業大的陳大盛能不能撐得住。
“爸爸,如果我們現在趁機拿下宮氏集團,那您的公司豈不是?”
“嗨,別瞎說。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真當宮氏集團那麼不堪一擊了?”陳大盛連連擺手。
“爸爸~~”陳曼姝搖着陳大盛的胳膊撒着嬌說道,“爸爸,我們一家不行,那就多聯合幾家啊。聽說以前宮家牛氣的很,得罪了不少人,現在不正好是我們的好機會?”
聽着陳曼姝的話,陳大盛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宮氏集團以前確實厲害,但是最近聽說因爲宮明月決策失誤,導到宮氏集團現在岌岌可危。
“你說的話也未何不可。”
聞言,陳曼姝立馬喜笑顏開,“爸爸,女兒這次受得氣,您一定要爲我討回來。還有那個季玲玲,她當着那麼多記者的面兒罵我,現在網上傳得到處都是。”
“季玲玲?”陳大盛面露不悅,“她膽子不小啊,連我的女兒都敢欺負。”
陳曼姝眸中露出一抹精光,“爸,你不知道,那個季玲玲就是靠被罵出名的,她臉皮厚得很,在罵上都被罵麻了。”
“這種人也能當明星?”
“對啊,就她那樣的,還能當大明星呢。”
“寶貝兒,你不用着急,爸爸有的是錢,現在不是已經給你拿下女一號了嗎?那個什麼季玲玲,我立馬讓人把她打發了。”
“謝謝爸爸,爸爸你真好~”陳曼姝開心的在陳大盛的臉上連親兩口。
這下,有好戲瞧嘍~
宮星洲,季玲玲你們兩個都甭想好。
“好了,你自己在家裡玩吧,我得去參加一個商業晚宴。”
“什麼晚宴?能帶我去嗎?”
“不能,這個晚宴品級高,每家集團只有一個名額。”
陳曼姝不樂意的一撇嘴,“搞什麼飢餓營銷,還一個名額?”
“不要亂說,不要亂說,這可是陸蘇兩家聯手辦的。”
陳曼姝瞪着倆圓骨碌轉的大眼睛,聽不懂。
“聽話聽話昂,司機已經在等了,爸爸得走了。”
陳大盛說完也不管女兒是不是在生氣,他拿起外套就緊忙離開了。
陳曼姝也不在乎什麼晚宴,她只知道接下來季玲玲的日子不好過了。
她拿過手機,想看看最新的熱搜,但是一想她今天被網上通篇的辱罵,她突然就沒有勇氣了。
季玲玲在劇組鬧事,她沒被網暴,反倒是陳曼姝被網暴了。
陳曼姝心中是一萬個不樂意,她正兒八經的女一號罵她做什麼?
網上清一色的罵陳曼姝帶資進組,當第三者,相反季玲玲卻成了被搶男朋友的無辜小可憐兒。
還有一批季玲玲的黑粉突然轉粉,紛紛表示心疼。
陳曼姝一打開自己的社交網站,還是清一色罵她的。
她氣憤的立馬將手機扔到了一旁,嘴裡憤憤的罵道,“一羣大傻X,懂什麼?罵罵罵,就知道罵,鍵盤俠!”
陳曼姝氣歸氣,但是她也無可奈何。她既想要吃這碗飯,就得有這個心理素質。
陳大盛急匆匆的出了別墅,上車之後,他連續看着手錶,命令司機開快點。
“真耽誤事,如果去晚了,就誤事了。”陳大盛嘴裡連連說着。近幾年蘇陸兩家在A市相對低調了許多,一些本市重要的商會,他們都鮮少參加,如今他們竟然主動舉辦這種晚宴,簡直就是稀罕事兒。
這時,陳大盛的手機響了起來。
“老陳啊,怎麼你還沒有到,我看到陸先生已經到了。”
陳大盛的好友打來了電話。
“馬上到,馬上到!”陳大盛不由得擦了擦額上的細汗,他又對司機說道,“快點兒,再快點兒。”
就這樣緊趕慢趕,陳大盛還是遲到了。
當他對保安出示邀請函時,保安客氣的對他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晚宴已經開始了。”言下之意,你已經遲到了,就不能再進去了。
陳大盛緊忙對保安說道,“我是陳氏家紡的總裁,這個晚宴對我很重要,麻煩你們通融通融。”
保安還是保持一貫的表情,機械化的說道,“抱歉,先生。”
陳大盛看着手中的邀請,他後悔的咬牙跺腳,他幹什麼要在家裡磨蹭那麼久啊。
顧於臉面,陳大盛也不敢亂來,只好灰溜溜的離開了。
這就是陳曼姝口中的,她那個在A市跺一跺腳城門樓子都要抖一抖的父親。
被,拒之門外了。
此時的陳曼姝還不知道,她的父親已經灰頭土臉的在回來的路上了。
她一邊擺弄着自己的新衣服,一邊給自己的好閨蜜打電話。
“你說季玲玲啊,哎呀,我看到她本人了。本人長得巨醜,又黑,皮膚粗糙。你都不知道她用了多少粉底,離近了看,臉上都是瑕疵。”
“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明星也就那樣,還不如咱們呢。她們說難聽了,不就是戲子嗎?咱們可是千金小姐,她們比不了。”
擺弄玩漂亮衣服,又開始擺弄自己的手指甲。
“你也要演電影了,你不也是戲子了?”閨蜜笑着問道。
“那能一樣嗎?咱去演電影,那純屬玩票。你也知道我家多有錢,我又不指着那個。”
“是是。”
“那你和宮星洲呢?之前聽你說,你們都快結婚了。”
“等我拍完戲再說吧,到時候如果我火了,我沒準就看不上他了呢。”
說完,陳曼姝和她的閨蜜都笑了起來。
宮星洲說沒和她戀愛的事兒,可都上了新聞,陳曼姝裝傻,她的好閨蜜也和她裝傻。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與高傲,一個被家裡嬌縱長大的小公主,她尚不知世事險惡,亦不知成功不是那麼容易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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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穆司野公寓。
經過了一天一夜,季玲玲終於明白了什麼叫火車從身上碾過去的感覺。
此時,她趴在牀上,連擡手指都覺得費力。
而這時,宮星洲卻精氣神兒十足的出現在臥室門口,只見他穿着居家服,他手裡端着一個小鍋,他問道,“用這麼小的鍋煮菜,夠我們吃嗎?”
季玲玲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聽,宮星洲要做飯?
“季玲玲,回答我。”
“哦,也許你拿的那是小奶鍋,專門用來熱牛奶的。”
“哦。”
隨後宮星洲便酷酷的離開了。
“……”
太陽打東邊出來了?
季玲玲心下又疑惑又開心,宮星洲給她做飯,記憶裡那都是六年前的事情了。
她起身緊忙穿上衣服來廚房看他。
只見宮星洲正打開櫃子,拿鍋具。
“宮星洲,你不用拿了,冰箱裡沒菜。”
自打宮星洲走了之後,季玲玲也沒有開過火,後來她就讓A姐把冰箱清空了。
宮星洲看了她一眼,“我買菜了。”
“啥?”
季玲玲好奇的朝冰箱走了過來,她打開一看,好傢伙,冰箱被塞的滿滿當當的。
“你準備在這兒過日子?不走了?”季玲玲疑惑的問道。
“給你買的,少吃外賣。”
這就開始當爹系男友了?
季玲玲走過來,雙手直接環住他的腰身,“我也不想吃外賣啊,可是我不會做飯,要不你別走了,你給我做飯,我賺錢養你,好不好?”
宮星洲也不理會她,繼續切着菜。
“宮星洲,我覺得咱倆年紀都差不多了,都熬了這麼久了,實在不行,咱們倆領個證算了。”季玲玲開始得寸進尺了。
聽到領證二字,宮星洲的手無意識的頓了一下。
“你想嫁給我?”
“我早晚要嫁人,咱倆這麼熟,而且牀上的事兒又那麼合拍。咱倆在一起,挺好。”
“季玲玲,你知道的我……”
“打住!”
季玲玲知道他接下來說的話,她不愛聽,索性她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好了,這個話題我們不聊了,你先做飯,我去洗澡,晚上我要去參加一個晚宴。”
“什麼晚宴?”
“好像是一個商人贊助的,對了,那個人好像和你姐有關。”
宮星洲手上的動作一頓。
“堂本一彥?”
季玲玲愣了愣,隨即點頭,“嗯,是他。聽說今晚的場面搞得挺大了,邀請了不少名人和商人。”
宮星洲放下菜刀,他轉過身來看着季玲玲,語氣嚴肅的說道,“把這個活動推掉。”
“嗯?”
季玲玲不解的看着他。
“聽話,推掉。”
宮星洲突然的嚴肅,莫名的搞得季玲玲心慌慌的。
季玲玲下意識點頭,“宮星洲,你姐的事情是不是和堂本一彥有關?”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你只要記住,以後凡是和堂本一彥堂本集團有關的活動,你都不要參加。”
“爲什麼?”季玲玲下意識問道。
“沒有辦什麼。我姐現在已經和堂本一彥沒關係了,我也不想讓你和他牽扯上任何關係。”
“可是,我們只是合作,我就是幫他站臺,也不是……”
“不行!”
季玲玲怔怔的看着宮星洲,他鮮少會這樣粗魯野蠻。
宮星洲也意識到自己的情緒不對,他深呼一口氣,緩了幾分語氣,“玲玲,你聽話。”
這次,他叫她時,沒有再連名帶姓。
季玲玲知道,他這樣做肯定有他的原因。
索性,她也沒有再問。
“宮星洲,我記住了。”
“嗯。”
“你先做飯,我去洗個澡。”
“嗯。”
季玲玲離開時,心中不禁起了疑,宮星洲爲什麼這麼排斥堂本一彥?
宮明月突然重病,又和堂本一彥解除了婚約。
前段時間,穆家和堂本一彥好像因爲海盜的事情也鬧了起來。
這個堂本一彥,到底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