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國老臉一僵硬,打碎牙往腹中吞,窘迫地賠笑,“不介意不介意,該的應該的……”
這個蘇嘉玲是沒救了,還他顏面盡失。
陸文見他態度這麼好,貌似很受用,居然裝的有些愧疚的模樣,笑意滿面地繼續解釋說,“這第二巴掌罷,是替我家未來少奶奶,也就是蘇安暖小姐教訓這名不明白事的妹子的,蘇董你不介意罷?這樣詛咒自己姐姐、含血噴人的妹子,我也是頭一回見,真是長見識了呀,蘇董。”
“是是是,是我教育無方,要她打小嬌生慣養,如今倒是開始爲非作歹了,陸助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
陸文一揚眉,見他還不知悔改,忍耐不住又打斷他,陰陽怪氣說,“本來我還想替蘇董教訓一下女兒的,可看你還健壯,便不用我這外人動手了罷?只是蘇董,人的心都是肉長的,還是不要長的太歪比較好,否則就是病變了,容易死得早呀!你說是不是這個理?這小的是你的寶寶,這大的便不是你生的啦?我這也是爲你的身子着想嘛!”
“呃……”被陸文這樣一說,蘇國實在無地之容。
任誰全都聽的出,陸文這話有多直接。
在蘇家閉上門怎麼欺負蘇安暖旁人不知道,可在這兒,蘇國的心有多偏,是個瞎子都可以看的出來。
不管蘇嘉玲怎麼罵蘇安暖,他居然都無動於衷,一幅理所自然的樣子,還真不將蘇安暖當人啦?
此刻,在車中的蘇安暖把所有看在眼裡,盡然她早已習以爲常,只是假裝不在乎的一扯脣角,可是聽了陸文,她眼中還是忍耐不住的涌起了一縷水汽,雖說好快便給她壓制下。
這一些委曲呀!誰會明白?
陸文,不僅打蘇國的臉頰,實際上也是戳蘇安暖的心。
陸夜白看在眼中疼在心裡,伸出包着紗布的手摁住她的肩膀,垂頭笨拙地寬慰,”不要在乎,你有我。”
蘇安暖心裡一暖,回他一個寬慰的笑,小心地攥住了他的手!
“你敢打我!?”然而,就在此時蘇嘉玲才晃過神來,撕心裂肺的吼叫一聲,便要跟陸文用盡氣力。
“蘇嘉玲你夠了,還嫌不夠丟臉麼?將她給拖走。”沒等陸文的人過來清場,蘇國在多重打擊下,如今已氣的幾眼泛白,徑直讓保鏢把人拖上了車。
終究結束了這一場荒謬的鬧劇。
弛昊一揚眉,見熱鬧看的差不多了,他也正想隨着蘇安暖上車的,卻被陸文給攔擋了,嫌憎的把他推開,“滾一邊去。”
“陸文,你什麼意思?”弛昊沒想給人攔住了去路,幾眼一瞠,新仇舊恨瞬間暴發,他們先前的賬還沒拉倒,現在又想攔他的路?
“你,坐另一部車。”陸文單手一揚,隨即一指後邊一排保時捷,一幅厭憎的神情。
“我可是未來少奶奶的貼身保鏢,你這欺上媚下的渾蛋有啥權利阻礙……”便在弛昊兩手叉腰身,有恃無恐的對陸文這混蛋破口大罵時,正要上車的陸夜白一記寒光掠來,嚇的陸文趕緊捂着他的嘴拖走。
陸文一邊應對他,一邊還不忘趁火打劫,“自然有權利,這是因爲你好快就不是了,博少那裡比較適宜你……”
“嗚嗚……你幹嘛,放開……”人高馬大的弛昊死命奮力掙扎,險些沒將陸文這個文弱書生的臉給撞歪。
“我靠,你還來真的啦?不想死就趕快給我住口。”陸文整不動他,趕緊使眼力讓邊上的保鏢幫忙把他直接塞入了後邊的車。
這個腦神經短路的弛昊,他還敢在爺跟前叫囂,還貼身保鏢,如果再耽擱一會,爺再發飈,怕是將他腿都打斷了。
“你特麼還有臉教訓我……”弛昊忿忿不平地纔要躥出來,卻被陸文眼快的兇狠摔上了車門,而後對司機吼說,“開車。”
陸文如今一個頭倆大,還要侍候前邊那二位,纔沒空跟這蠢貨一般計較。
他趕緊收拾一下被弛昊搞亂的髮絲,換上一幅如沐春風的神情,走到蘭博基尼的玻璃窗前,漫不經意的一拍,“哥,不如你跟安暖妹子坐後邊的林肯罷,空間大,還全封閉,方便辦事兒,這可是爺特地爲你們預備的呦。”
“小弟親自給你當司機好不了?”說着,他惡作劇的一揚眉,一幅“你明白的”神情。
“……”哥?我擦!陸夜白緊合着嘴脣,陰冷的瞟了他眼。
而此刻,坐幅駕駛上的蘇安暖瞬時領會到陸文話中的意思,俏臉如若泣血,恨不可以找個地方鑽進去,可盯着陸夜白包着厚厚紗布手,怕是不就開車的,就忍耐不住的勸,“聽陸文的罷。”
陸夜白回頭瞧了瞧她一幅憂心忡忡的神情,分明害臊的不可以,獨獨還要爲他着想,實在叫人愛不釋手,恨不能把她拖進懷抱中兇狠地寵溺一通。
這樣一想,陸夜白的心思就活絡起,本還板着的帥臉果真鬆懈了好多,雖說沒講話,可他果斷地棄車,親自跑過去開門把她抱出。
“我自己走,這樣多人盯着呢。”迎着大家的眼神,蘇安暖實在無地自容,況且他的手還受傷呢,這麼抱她也不怕傷崩開。
只是幸虧,此刻蘇家的車已先行了。
可是蘇安暖的話纔出,陸夜白便告誡的掠過,全場那一些興趣勃勃看老總熱鬧的手下,趕緊耷拉下頭。
“安暖……”一上了車,陸夜白再忍耐不住,深切的吻住了她的嘴脣。
動作神速得蘇安暖都沒回過神來,徑直懵了。
他聲音喑啞的厲害,好像在被風沙刮過一樣,帶淡淡的酒味兒,淳厚又哀傷,吻的她心臟噗嗵跳動如雷,腦筋更是一片空白,沒法自撥。
“嗚……”他實在吻的太深了,有急又跋扈,好像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蘇安暖險些無法呼吸,趕緊奮力掙扎着推開他,連眼睛也忍耐不住的泛紅了,她有些委曲的嘟了嘟丹脣,“你欺負我?”
可是他只是深切的瞧了她眼,那對燦爛如若星河的眼睛閃爍着冷厲的光彩,好像要看見人心中深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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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答覆她,熱吻又壓來,這一回更加的慘烈,幾近要把她的香丁給攪碎,吸進了腹中。
“痛……”蘇安暖實在受不住這一種磋磨,淚汪汪的推開他。
“這就痛啦?你摸摸它有多疼,還有這……”陸夜白懊喪地執拗她手,先放他的心處,而後再引到他皮帶下方……
蘇安暖像是給水湯了一樣,想要縮回來,卻給他握的更緊,喑啞的聲響幾近發狂的低吼,“蘇安暖,將你自己給我。我如今真的非常想欺負你。”
他叫她全名,還用了一定句。
還非常想欺負她……這時!
蘇安暖的小心心毫不意外的一抖,幾近要軟倒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