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世界上還有誰才和他懟,除開他家老爺子,就是這個眼高過頂的龜兒子博弈,戰區一把手的太子,功勳世家,可謂戰功赫赫。
遺憾的是,某人耐不住寂寞,讀幾年戰區學校,功績卓越一出來起碼是個少尉的,你妹,他居然揹着博太爺逃出來養黑衣保鏢,並且做的還風生水起,如今全國上下,沒他保護不了的人。
“有種你來營地找我呀,敢動我的龜弟兄,我叫獅子咬死你丫的。”對方一時嘚瑟。
“行呀,我特麼乾脆將博太爺一塊帶去,瞧他老人家會不會一氣下面拉一個連過去將你這獅子窩給直接掃平了。”
“陸夜白!!”一聲狂吼,即使電話這頭也不難聽見桌子瞬時被霹開的聲響。
要的就是這樣子的效果。
“恩訥,博少,我在,有話好好說。”陸夜白波紋不驚的應了句,好像早已意識到他會爆跳如雷,把手機遠離耳旁一寸。
“說你妹……”
陸夜白不以爲意,有恃無恐的要挾,“給你3天時間,爬也要爬回來。還有,給我帶兩個頂級技術人員回來。”
“要什麼技術人員,你自個兒不就是……”
“關你鬼事兒。”陸夜白堵的他怒氣朝天。
“你特麼還要沒臉沒皮,我就問你……”
“還有,儘快幫我查個人,詳盡信息我叫陸文發你。”講完,懶的在聽那端的狂風爆雨,徑直摁了掛機。
“爺,所有預備妥帖,如今就出發?”陸文恰到好處的出現。
“恩,走。”陸夜白轉身,放下高腳杯,套上西服,對外邊的儀容鏡一捋短髮。
隨即,邁着大長腿上了電梯間,在收拾襯衫鈕釦時,他好像想起了啥,隨便囑咐一句,“對了,你順帶拍兩張霸王龜的相片給博少,要他緩解下相思之苦。”
“……”爺,你確信這不是赤果果的強力威脅?
只是,要挾的好呀!必須說,果真還是爺的手段高。
要知道,他可是給這名性子爆躁的博少打了不下10個電話,人家除了頭一次問明白狀況以後,其後硬是叼都沒叼他。
如今好啦,爺出馬,徑直掐他死穴,瞧他還怎麼狂妄,等罷,又有大戲瞧了。
京城只怕又要雞飛狗跳。
……
不多長時間後。
果真如弛昊所料,蘇家大家幾近都趕回,特別是打頭的蘇國,興趣勃勃的便往蘇安暖房間走來。
“不是說陸大少來了麼?人呢?”不僅蘇國,即使蘇嘉禾也直接變了副面目,那笑意居然親切友好的叫人掉了滿地雞皮疙瘩。
雖說徐娜娜和後邊的蘇嘉玲不情不願,可也不同以前的爭鋒相對了,望向蘇安暖的目光是炙熱又狂熱的,自然,也少不了妒忌和怨懟。
哇,一展眼都變了副面目……這是要跪舔的節奏?看起來遠洋灣那片地的魅力,還真不尋常的大呀!
不管怎樣,這樣好的地方,她決對不可以白便宜了他們的。
蘇安暖涼涼的瞧了他們眼,跟弛昊交換了個目光,而後指着被砸的稀爛的房間,把手中明碼標價的花名冊遞去,“我的父上,莫非你不覺的某些人須要爲這事負責嗎?否則,一會人家大爺來盯着,挺失禮的。”
“你什麼意思?”徐娜娜那滿是皰疹的臉一黑,一點就燃,徑直髮飈,“蘇安暖你最好弄明白,這是我家,我想怎麼翻就怎麼翻,不能麼?”
弛昊攬着肩將着門,風輕雲淡的說,“自然能呀,左右錢又不多,加之暖小姐的精神損失費,我算了下也便5000萬,像蘇太太這一種身分的人,沒緣由賠不起的罷?”
“你……”徐娜娜氣的七孔生煙,“弛昊,你究竟是誰的人,相不相信我立刻炒了你。”
弛昊高健的身形捱着門,剛好把他們跟蘇安暖隔開,摸着耳朵從容不迫的回,“咦,蘇太太你不知道呀,我自然是暖小姐的人呀,你貌似還沒權利炒我。”
“弛昊!”趙斯想不到跟在自己手底下這麼長時間的人,居然是陸大少那裡安插入來的眼線,今天如果不是小女僕打電話來報,他還真不敢確信,還當他只是忠於蘇安暖。
雖說懊惱,可是人家如今今非昔比,所謂打狗也要看主子,他弄這樣正大光明的公開身分,估摸早就想起了這一點。
實際上趙斯早就瞧出來,蘇安暖以後決對不是個池中物,因此他從最初把她接回來,便對她客氣周詳,並說明了忠心。
果真,現在還沒嫁過去呢,就要到陸大少乃至陸家非同尋常的看重,並且還懷上了陸家的長孫,以後飛黃騰達還用說麼?
什麼叫飛上枝頭當鳳凰了,這就是最棒的例子。
人家陸氏是百年財團世家,現在子女又個頂個都人中龍鳳,稱霸一方,還真不是蘇家這一種雖然是商業地產巨頭卻也隨着政策擡步難行的單一商業地產開發商能比的。
“你去開張現鈔支票來給安暖,這一些東西總要從新置辦一下的。”趙斯可以看見的,蘇國自然更是心知肚明,他親身開口,對氣的直髮抖的徐娜娜下了令。
屬實是不想在這事上浪費脣舌,可也不可以自己出這筆錢。
到底又不是他弄的,誰讓這女人癡傻到這一種境地,一回二回地壞他好事不講了還挖坑給他跳。
今天要是陸衛東及時趕到,那他萬一下錯了決定,錯失了遠洋灣這片地,那可怎麼辦?
這區區5000萬,他還不放眼裡,可總要有人對這事負責,出出血纔可以呀,他不相信徐娜娜拿不出來。
況且,這女人也應該給她點教訓了,否則還真當自己有徐氏撐腰身,沒法沒天,連他這名義上的老公都不放眼中。
“憑什麼?”徐娜娜怨懟的瞪着他,堅決不樂意。
5000萬可不是小數目,即使她嫁妝不少,每年還有徐氏財團的股分股紅,可那5000萬也夠她好幾月的花銷了,憑什麼給這個賤貨,況且她本就懷了旁人的野種,她又沒搜錯她。
要她拿錢,決不!
弛昊一揚眉,那惡兇兇的冰塊臉帶譏諷,咂咂有聲,“堂堂蘇氏財團總裁太太,打爛旁人的東西,居然好意思賴賬,我也是長見識了。”
“呵,你哪隻眼看到是我媽搞的?誰看見了,有證據麼?”蘇嘉玲氣不過,跑上來非常狂妄的幫腔。
這一種時候還敢擺出一幅仗勢欺人,誰也奈何不了她的模樣。
蘇安暖也不跟她廢話,一指書櫥上一個不起眼的鏡頭,“要證據麼?人證沒,監視總可以了罷?這名蘇太太,堂堂蘇氏財團總裁太太,不僅入室砸東西,還毆打老人要挾小女孩,還揚言說要將人家拿去喂鱷魚,真不知枉死在蘇太太手上的人命有多少了。”
這監視是她之前發覺有人潛進她的房間偷瞧她電腦時,就回來裝上的了,本不抱什麼期望那個人還會再來,無非是以防萬一。
想不到今天還真用上了。
5000萬,也不是小數目了,以眼下的房價,夠她在京城買套精裝小別墅了。
“你居然裝了監視!?你……”果真,所有人全都懵圈,任是誰也想不到,蘇安暖居然在自己房中裝了鏡頭。
即使弛昊也感到不可想象,險些沒拍案叫絕。
屬實是解氣,太解氣了,呵!
他便說以暖小姐這樣子的人,怎會敞開大門讓這一些碴滓爲所欲爲呢?原來都偷偷裝了監視,呀噢!
要你賴!監視在上,有能耐你賴呀!
“你……”徐娜娜氣的實在要吐血。
弛昊有恃無恐的一攤手,對這大家說,“看起來,蘇太太肯定是想我將這一些視頻拿給我家爺瞧了,順帶拷一份送去警局,到底如今是法治社會,人命關天呀!暖小姐,我去幫你拷出來。”
即使沒命案,要警局的人來查查也夠他們蘇家受的了。
做生意的,誰會保證自己手上就乾淨的?即使沒啥大問題,什麼偷稅逃稅、官商勾結、賄賂……決對一抓一個準!
真給查一通,還不的掉層皮?
說着,便要行動,一幅躍躍欲試的模樣。
蘇國面色一變,對徐娜娜喝訴說,“還不快去。”
和遠洋灣比較起來,這5000萬算個屁,這倆該殺的蠢女人。
徐娜娜臉都綠了,可在場除了她的寶寶女兒蘇嘉玲樂意忿忿不平的爲她出頭以外,沒一個幫她,即使自己親生兒子蘇嘉禾也有些不耐心煩的提醒她忍忍。
她作這發生的所有,還不是爲他們,爲什麼現在個頂個都這樣怨懟她?
等徐娜娜不情不願的開了張現鈔支票過來,外邊已沸騰起。
“老爺,陸大少來了,車很快到門邊了。”趙斯神情倉促的跑進,就算是早有預備,卻還是有些急惶惶。
陸大少啊,還是頭一次出現於大家的視線,並且頭一次就來他們蘇家,這臉面不所謂不大。
“快去接人。”蘇國趕緊回身走出。
別人自也不落後,隨尾向外趕。
蘇安暖沒動,堅決要拿到徐娜娜開的現鈔支票,才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