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種對她的渴求,每天晚上都把他磋磨的要死,雖說見面時,親親抱抱是可以緩解了下,卻只是飲鴆止渴,過後反倒更加激發對她身心的渴求。
度日如年,他5分鐘都忍耐不住了。
“恩。”蘇安暖早已軟倒在他懷抱中,沒法動彈,只餘下一對迷離的眼睛波光盪漾,叫人恨不能把她拆了塞入腹中。
“外邊那一些都是我請的國際一流設計師,給你好好妝扮妝扮。”陸夜白邊說,手上的舉動卻沒停止,惡作劇一樣……
陸夜白顯而易見的覺察到了,這個女人的身體近些時間產生的變化。
“嗚……實際上沒必要浪費錢……我們不是要離開的……嗎?”蘇安暖本敏感至極,適才經他磋磨早已神智不清了,現在又給他這樣一搞,就異常艱辛的想回絕。
只求他不要再磋磨她了。
她方纔就是挑逗了他下,想不到反過來給他狠罰了頓,果真不要輕巧挑戰男人在某方面的耐力。
“那你記的想我,分分秒都要想着我。”陸夜白最終還不忘惡劣的朝她的小耳朵吹熱氣,明知她煎熬了,還是覺不樂意放開她。
蘇安暖俊臉漲紅,嗔怨的瞪了他眼,那軟噠噠的藕臂掛在他的脖頸上,眉眼當中媚態盡顯,惟有在他的跟前,她纔會露出這樣誘人的姿態。
“對了,我和你申請個人。”蘇安暖好容易恢復了神智,纔想到了弛昊的事來。
“什麼人?安心,我晚些會給你配好所有的人手,你不會是一人的。即使我不在,也無人再可以近得了你的身。”陸夜白熟稔的爲她扣上套裙的鈕釦,不以爲意的問。
蘇安暖輕輕發愣,“噢,實際上沒必要這樣浪費的。弛昊就蠻好啦,你跟陸大少求個情,不要將他發配什麼野訓營去了。況且,他這人心思單純,我用着也習慣。”
“他?”陸夜白不快的努了努嘴巴,這貨,作錯了事,也有臉求情到他女人跟前來了。
弛昊後邊有一些慘,大家如今寵愛一下罷!!
“恩,不行麼?他是犯了多大的錯,你要這樣教訓他呢?大家全都在陸大少手下討生活,全都不易,你便原諒他這一會罷。”
“……”陸夜白自不敢坦白說他是由於探察敵情失職,纔給他發配的,可自己心愛的女人全都這樣向他開口了,他還真不好回絕,況且便一人,他沒緣由不順她心意的。
這弛昊別看平日一根筋,重要時刻還蠻雞賊的,居然知道抱誰的大腿對他最有利。
蘇安暖從車中下來以後,那漲紅的俊臉、瑩潤潤的眼和血腫了的嘴脣任是誰一瞧就知道適才在車中發生了啥事。
所有人瞧她的目光都變了又變,從起先的驚豔好奇,到最終的追崇和膜拜,實在狂熱的恨不能跪舔。
“暖小姐,你是見着陸大少了麼?他是不是與傳聞中的那般……”不知是誰最先發問,可話沒講完便給人打斷了。
“嗨,說啥呢?陸大少這樣有錢,這蘇小姐嫁過去,以後就是陸氏財團一人下萬人上的老闆娘了。”
“可不是嘛?陸家富可敵國,公館豪宅數不勝數,真是太羨慕了。”
“暖小姐,你可不要忘記了我們……”周邊的富豪小姐們全都圍來,即使之前那一些對她鄙薄一顧的僕從們也紛紛迎合取悅。
即使蘇國,也笑不攏嘴巴,女兒長女兒短的向人介紹。
蘇安暖盯着又是一陣惡寒,人性呀!
陸夜白離開以前,要陸文對蘇國丟下了句,“蘇大總裁,我家爺說,如果你保護不好我們未來的少奶奶,爺不介意把她接走,到一個好的人家那出嫁,至於彩禮,呵……”
蘇國一聽,瞬間涼汗直冒,賠笑,“陸助玩笑、玩笑了,呵……安暖是我最寶寶的女兒,自是要在蘇家出嫁的,你讓陸大少安心,我們蘇家的人,決對不會要安暖受半分委曲和傷害的,否則你就惟我是問。”
“蘇董最好記住你講的話。”陸文一笑,正要回身離開,卻又忽然像想到了啥一樣,忽然轉過頭來說,“呀,對了,我看蘇董最近諸事繁忙,蘇太太侍候不夠周詳,我家爺說體恤未來岳丈大人辛苦,因此特地找了倆花容月貌的雙胞胎姊妹給你端端茶倒倒水。”
陸文說着,對下邊的人打了個響指,倆年青貌美的姊妹花便給帶到了蘇國的跟前。
“這……”蘇國驚異的瞪大幾眼,不敢相信的盯着跟前這對熱情火辣的對他拋着媚眼的姊妹花,瞬間有一些腿軟。
這泥煤也太銷魂了罷?
周邊的人紛紛起鬨,男的覺得這樣子的女婿還真是貼心暴了,女的面色實在不要太難看。
而徐娜娜等人,從臉到腳都綠了。
她咬碎了牙齒,再忍耐不住,發飈的衝上,“陸文,你這是什麼意思?”
有這樣正大光明給自個兒未來岳丈家中塞小三的嗎?這不明擺着挑唆他們夫婦關係和感情麼?真是太過分了,瞧她不搞死他們。
可陸文從頭到尾笑意可恭,指桑罵槐的話口氣死人不償命,“蘇太太,如你所見,這倆女孩手足勤快,是爺特地孝敬未來岳丈的,總要比你這個老人家手足利索些,侍候不好當花瓶擺着也養眼,你可不能枉費爺的一片心意呀。”
“你,混……”徐娜娜忍無可忍,纔想開罵,卻被蘇嘉禾給拖着,他對她強悍的使了個目光,提醒她要沉住氣,倆還沒長開的小女生,除開牀上工夫以外,可以影響得了啥?
再不濟,他分分鐘都可以將這兩妞給撩上牀,便宜自己,也不便宜外人呀!
見多識廣的他,一眼就瞧出來,這倆雙胞胎雖說盯着還青澀,可骨子中決對的夠騷媚,並且還是個雛兒。
這樣子的貨,絕少見。
不要說蘇國,即使他盯着都腿軟。
這陸大少,還真是舍的,呵……
只是,這下徐娜娜可有的鬧了,蘇家好長一段時間只恐都雞犬不寧的,經過這次,瞧他們還有沒心思再對付蘇安暖了。
陸文見這個面顏可憎的醜女人這時怨毒的眼神如冰刀削向倆年青女孩身上,恨不能把人千刀萬剮,他便忍耐不住的順暢,呵……替旁人虐渣子這事,他比較在行。
可是,他想找個契機單獨跟蘇安暖談談,卻自始至終沒找到。
……
當天晚上,蘇國早早就收到了指示,說今天晚上陸大少要接蘇安暖過去共進晚飯,他自然萬分贊成的,恨不能全身解數的促成他們當中的好事,自不會阻礙,獨獨可惜沒有見着這個準女婿的尊顏,實在有一些遺憾。
只是,總有機會的,左右只需蘇安暖能把他牢牢套住,現在又懷了陸家長孫,身家高漲,還怕他插了翅飛了不成。
還是他這女兒給力呀,那時幸虧沒看錯她。
“安暖呀,跟陸大少在一起,可別乖張任性,好好侍候他,明白麼?”出門之前,蘇國居然難的地攥住了她手,溫和可親的對她囑咐,還真像是要送自己寵愛的女兒出嫁一樣,造作那叫一個到位。
蘇安暖窘迫的一抽脣角,不否認,回身便隨着陸文出了去。
“暖小姐,我有一些事想單獨跟你談談。”上車前,陸文終是忍不了叫住了蘇安暖。
“恩,你說。”蘇安暖不疑有他,微笑着回身,等他開口。
陸文插在口袋中的手抑制不住的攥緊,有一些不自然的笑,”那,實在抱歉,我也是爲哥,才……要是隨後的話唐突了你,那請你別往心中去。”
蘇安暖困惑地凝眉,擡眼盯着他,“你說罷,我不會怨你。”
“就是……你去醫院作檢查的那一張單,我……看見了。”陸文輕輕停滯了下,瞧她絕美的臉上除了一開始稍微閃動過的一絲意外,可並沒太大的波動,瞬間有一些沒底,“自然了,這事我還沒跟哥說。”
“噢?”蘇安暖若無其事的一握手中小巧的範思哲手包,典雅的放自己的肚子上,瞧像是做出個戒備的舉動,可面色卻意料以外的淡然。
今天的她一身貼身的淺藍色連衣裙,簡單大方,卻又不失典雅,清淡的氣韻中不乏少女的靈透,非常美!
蘇安暖一擰眉,漫不經意的盯着他,好半天,纔看見她忽然一笑,一針見血,“你是怕他接受不住這衝擊,還是覺的我給你的好弟兄戴綠帽子啦?想興師問罪,也或勸我知難而退主動離開他?”
“這……”陸文一呆,給問得啞口無言。
不可否認,他的確是這樣想的。
可,他想不到這名暖小姐,居然這麼問心無愧。
蘇安暖又怎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雖說話說的不難聽,可是大家全都是聰明人,不說一葉知秋罷,就是話中有話這本事她還聽的出的。
想起這,她忽然一改適才的冷漠,口氣多了絲溫怒,“陸文,雖說你是陸大少身旁的大紅人,跟陸康當中的情義自也非同一樣,可我期望你有時,不要太自作聰明,況且,這是我們當中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