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然很順理成章的住到了嚴言的家裡,就在第一天的傍晚,嚴言那天下班很早,牽着二哈出來溜達,林小然自告奮勇的說她也要去,所以很不湊巧的就發生了那一幕。
回來以後林小然強忍着內心的疑惑,想問剛纔嚴言摟她還那麼親切的叫她的名字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因爲剛剛見到的女人嗎?
“嚴言,剛纔……是你的前女友吧!”林小然小心翼翼的試探問道。
“林小然!我的名字是你隨便叫的嗎?”嚴言憤怒的表情快要把林小吃掉似的。
“幹嗎那麼兇呀!名字不就是讓人叫的嗎?”
林小然頓時覺得自己很委屈,剛剛不知道是誰叫我的名字叫的那麼親切的,就因爲叫你的名字,立馬就翻臉了,她眼裡不爭氣的淚水不停的打轉,硬是被她強壓了回去。
看着林小然委屈的樣子,嚴言突然覺得自己的語氣好像有點重了,他只是不習慣被別人提起林驀然是他前女友這件事而已。
“我……是你的老闆,你……怎麼能直呼老闆的名字呢?”
林小然還在莫名的窩火中,沒有理嚴言的解釋。
第二天晚上,下班後嚴言沒有直接回家,一年一次的同學聚會定在了那天,那天他早早的下班就趕過去了,他心裡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有了一絲的期待,她會來嗎?
嚴言的心臟不安的律動着,在他開門後的那一刻安靜了下來,林驀然沒有來,她應該不會來了吧!嘈雜的聲音,嬉鬧歡笑,客氣寒暄,在時鐘轉動的那一刻,消磨殆盡了。
金牛和楊子坤倆個人依舊還是那麼鬧騰,互搶麥克風,做遊戲互懟,瞬間倆人就成了屋子裡的焦點,嚴言找了個較安靜的地方,一個人獨自在那裡喝悶酒。
“嚴言”
嚴言聽到有人喊他,轉過頭看去,他恍惚間看到了‘林驀然’,等那女人走近,他模糊間看清那個人,不是林驀然,是宋好他直接裝作沒聽到轉了回去。
“你還是老樣子,對誰都那麼冷淡。”宋好在嚴言旁邊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嚴言沒有理睬對宋好的搭訕,宋好好像已經習慣了嚴言的這種態度,並沒有生氣只是微微的笑笑,當做嚴言聽到了,繼續說道:“唯獨對她總是那麼特別,比她好的人成千上萬,唉~可你眼裡還是隻有她,以前總覺得你好傻,呵呵,現在覺得自己更傻。”
宋好覺得嚴言跟她一樣,都深愛着一個深不見底永遠觸碰不到的人。
嚴言頓了下剛到嘴邊的酒杯,他眼神晃了下,頭猛的一後揚繼續喝下了那杯酒。
“我跟你不一樣,我已經放下了。”嚴言放下酒杯,頭轉向宋好,嚴言向宋好投遞的眼神,像是告誡又像是警告在說你也該放下了。
“是嗎?”宋好撇開嚴言的眼睛,看向別處,她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絲不削。
宋好的反問,嚴言沒有理會,他還是不停的給自己灌酒,他心裡很清楚,‘放下’這只不過是說給別人聽的,他自己曾經愛的那麼深的感情怎麼會說放下就放下呢?
宋好也沒有再理會嚴言,就靜靜的坐在一旁看着自己深愛的男人爲另一個女人喝悶酒,即使很心痛,但還是忍不住想看着他。
大部分的同學都喝的亂醉如泥,各個都結好伴離開,沒喝多少酒的宋好,她是清醒的,現在嚴言已經喝的不醒人世了,趴在酒桌上靜靜的睡着了。
宋好扶起嚴言,他們跌跌撞撞出了門,宋好有些吃力的騰出一隻手使勁的揮舞着,好不容易招來了一輛出租車。
他們去了酒店,宋好開了間房間,費勁的把嚴言扶到了牀上,幫他脫掉了鞋襪,給嚴言給好了被子,她站在牀的一旁,累的她喘了口氣,本來她就是大小姐哪兒幹過伺候人的活。
宋好緩緩的坐在了牀上,看着這時沉睡的嚴言,恍惚間覺得嚴言這一刻好像是她一個人的一樣,她輕輕的撫上的臉頰,他的輪廓是那麼完美,她不由的湊近了些,他的鼻息噴在了她的臉上,滿滿的都是酒氣,她卻並不厭惡,反而像有魔力一樣在吸引着她,這一刻的她突然一股邪惡的念頭不知不覺的涌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