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魚掉進了水裡,它可以自由的呼吸,一條魚掉進了泥裡,是變成泥鰍,還是結束在此地,不論是怎樣的選擇,我們都得接受最後的結果。
宋好一點點的靠近嚴言,一點點的被他吸引着,他的脣很軟,很暖,我就吻他一下就好,偷偷的,就做這一次賊,就這一次。
嚴言感覺自己的脣有那麼一絲溫柔,很舒服,半眯着眼朦朦朧朧的看見一個人影,他雙手一伸摟住宋好的脖子,緊緊的摟住,熱烈的迴應着她。
宋好僵住了,她一動也不動的附身在嚴言的身上,她被嚴言的舉動嚇到了,任由嚴言不停的索取。
宋好閉上了眼睛,他是需要她的,即使他對她只是性上的渴望,只要他想要,她就願意給他,宋好感覺她愛嚴言,愛到了最後的一絲卑微裡,滾燙的液體順着宋好的眼角滴在了嚴言的臉上。
他似乎感覺到了她的難過,他的一個翻身把宋好撲倒在牀上,激烈的索取慢慢的變得溫和,他輕輕的吻着宋好,像是在呵護稀世珍寶般,這一刻宋好恍惚了,嚴言是有那麼一點喜歡她的。
他似乎有點不太只滿足於她的脣,一點點的向下,她的脖頸,她的一切,他都想擁有。
一晚的沉淪,一晚的迷醉,終歸有一刻會醒來,清楚看清自己做了什麼。
“驀然……”熟睡的嚴言緊緊的摟了樓宋好,在睡夢裡他喊的是林驀然的名字,這一刻,宋好徹底的清醒了,他愛的是林驀然,不是她宋好,跟嚴言做.愛的是‘林驀然’,不是她宋好,嚴言的夢話赤裸裸的的諷刺了她,委屈?那是她自己選擇的,‘乘人之危’是她宋好做的,苦楚?她要向誰訴說,她這一晚讓自己成了,這是世界上最可憐可悲的人。
宋好躺在嚴言的懷裡,抑制不住的淚水決堤了,她不停的抽泣着,越來越厲害。
嚴言覺得自己的胳膊好像掉進了水裡,溼漉漉的,但很溫熱,嚴言恍惚感覺像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胳膊上蠕動一般,他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他懷裡的是……女人?嚴言一把推開了這個埋頭躺在他懷裡哭泣的女人,宋好?他跟宋好昨晚?他看了看自己赤裸裸的躺在牀上,他再看了看裹着被子在一旁哭泣的宋好,他有些呆住了,他都幹了什麼?
“嚴言,昨晚……我們……”宋好停止了抽泣,結結巴巴難以啓齒的說。
嚴言做起來蓋着被子背過身來說:“你……穿上衣服,走吧!”
宋好穿好了衣物,看着嚴言的背影說道:“好了,嚴言……我們……”
嚴言沒有回頭去看宋好,大聲呵斥打斷她的話:“讓你走沒聽着嗎?”
“我們發生關係了,你難道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嗎?”宋好不肯就此罷休,帶有點威脅的說道。
“那又怎樣?難道你要當我情人啊!”嚴言轉過頭滿眼殺氣騰騰的看着宋好,像要把宋好撕碎一樣。
宋好看着嚴言渾身散發着戾氣,滿眼都是憎惡着跟她發生關係這件事,委屈的淚水,抑制不住抽動的下巴,她在他眼裡都低賤到做情人的地步了,這裡還有什麼讓她可呆的餘地呢?
宋好跺門離開了,只剩下嚴言呆坐在牀上,他捏了捏前額,頭嗡嗡的發響,他昨晚他都幹了什麼,對於宋好他心裡是愧疚的,畢竟是他傷害她,可他始終不能承諾她什麼,也承諾不了,一次的傷害,總比永久的傷害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