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站在旋轉餐廳門口的迎賓小姐微笑着迎接了他:“您好,先生,歡迎光臨旋轉餐廳,請問就您一位嗎?”
肖一山微微一笑回答道:“是的,我住2628房間,半小時前我定了座位。”
迎賓小姐又是微微一笑:“是廖先生,您請這邊走……”說着她伸手引領着肖一山走向一處臨窗的座位。
此時,數百平米的旋轉餐廳高朋滿座,一張張臨窗的餐桌前圍坐着五湖四海的賓客,男客西裝革履,女賓雍容華貴,他們時而舉杯共飲,時而談笑風生。餐廳中央橢圓形的舞臺上,一羣妖豔的舞女隨着《春江花月夜》的樂曲翩翩起舞。
肖一山在迎賓小姐的引領下,剛坐到一處臨窗的座位上,一個身材苗條的女招待立刻邁着輕盈的步子走了過來,她走到到肖一山的面前停住腳步,同樣微笑着說道:“晚上好,先生,請問您用點什麼?”說着她遞過來一份精美的菜譜。
肖一山掏出一包極品的“黃鶴樓”香菸,打開包裝抽出一支塞進嘴裡,又掏出一隻精緻的銀質打火機,點燃香菸吸了一口後說道:“請你給我安排吧,不要多,三個熱菜,一個冷拼,一定要葷素搭配,必須你們這的特色菜。”
女招待有些爲難的說道:“先生,這我可就不好辦了,我們這的特色菜有很多種,不知您想用什麼……”
肖一山又是微微一笑說道:“你隨便,其實我並不餓,只是想欣賞一下這個城市的夜景。”
女招待說道:“那好,我給您安排,三個熱菜,一個冷拼,葷素搭配……”
肖一山又說道:“再要一瓶當地最好的白酒,要高度的。”
女招待再次微笑着點點頭說道:“好的,請您稍等。”說完她轉身離開。
肖一山是下午臨近五點到達“江城”的。由於下起了這個地區難得一見的鵝毛大雪,“J市”通向“江城”高速公路臨時封閉,他不得不沿着車輛擁擠省道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不到三百公里的路竟然走了將近六個小時。
他原計劃穿過“江城”,沿着“京珠高速公路”繼續北行,也是因爲“京珠高速公路”的臨時封閉,不得不停了下來。於是,他來到了這座坐落在“江城”國際機場路口的五星級大酒店。
他走進大堂後,發現大廳里人來人往,異常的喧囂,一打聽得知“江城”國際機場因大雪臨時關閉,無法正常乘飛機離開這個城市的中外旅客被臨時安排到了這裡。
他迅速的想了幾秒鐘後沒有急着登記房間,而是走進了大廳一角的公共衛生間。
半個小時後,他走了出來,他已經由肖一山變成了廖文輝。
隨後,他定了房間。他決定在這住上兩天,一是恢復一下這幾天高度緊張神經,又十分疲勞的身體,二是梳理一下已經發生的事,計劃一下下一步的打算。如果可能,晚上找個小姐,好好的“娛樂”一番。
肖一山仍然默默的吸着煙,透過旋轉餐廳的落地玻璃窗向外望去。
夜幕中的大都市“江城”全貌盡收眼底,雖然下着鵝毛大雪,燈火輝煌的街道上仍然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一幢幢高樓大廈閃耀着五色繽紛的燈光。
他幾年前就來過這座大都市。
就是在這座城市,他殺死了一個被房地產老闆包養的歌廳小姐尹XX。當然,他先是花了大筆的金錢,先將她搞到手,經過與她近一個月的“聚會”後,在一個大雨之後的深夜將她勒死在她返回住處的路上。爲此,他得到了他幹這一行以來最多的一筆二百萬“款項”中的八十萬酬金。
六點半時,黑子沒有按照約定的方式給他打電話,他有些着急和擔心,他很想知道黑子是不是按照他的要求踏上了返回大草原的路。
他看了一下手錶,八點多了,他猶豫着是不是給“莉莉酒吧”的樑宇紅打個電話詢問一些情況。
還有莉莉,也不知道她在那天接到他的電話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他能猜出莉莉會立刻返回去找他。
幾分鐘後,一個服務生推着一輛精緻的小推車走了過來,此前接待他的女招待急忙快步走過來,接過小推車來到了他的座位旁。她微微一笑說道:“先生,您的菜來了……”說着她將一盤盤精美的菜餚端到餐桌上,同時一一介紹着菜名:“這是我們餐廳的名菜白玉冬筍,這是清蒸武昌魚,這是紅燒野鴨,這是東坡肉。先生,您的菜齊了。”
肖一山默默的打量着一盤盤精美的菜餚,不住的點着頭。
女招待又將一隻精緻的水晶大蓋碗端了過來:“我還給您點了主食,湖蝦燒荷粉,希望您喜歡……”
肖一山掀開碗蓋看了一眼後說道:“謝謝,你想的很周到。”
女招待又將一瓶精裝的‘白沙液’遞了過來給他看:“這是我們這名酒,請你品嚐。”
肖一山點點頭說道:“很好,我自己來吧……”說着他就要接過酒瓶。
女招待嫣然一笑說道:“還是我來吧……”說着她熟練的打開‘白沙液’的外包裝,擰開瓶蓋,拿過來一隻高腳玻璃杯,動作優雅的將將晶瑩的液體倒進杯裡。
肖一山擡起頭打量着女招待,心頭猛然一驚。
好一個美女!
他看了一眼她高聳的胸前佩戴的服務員證章號牌:66號。
他心想,“66”順順。自己剛纔怎麼沒注意,他頓時感覺到他的“好運”來了。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接近女色了,這個美人可以“享用”。
女招待放下酒瓶,將高腳玻璃杯端到他面前,仍然微笑的說道:“先生,請你品嚐美酒……”
肖一山端起酒杯送到鼻子底下聞了聞酒香,喝了一小口:“嗯,不錯……我說,美女,能不能告訴我你怎麼稱呼?”
女招待又微微一笑說道:“按說我是不會告訴我的名字的,不過對您……您叫我阿玫好了,玫瑰的玫……”
肖一山又喝了一口酒,小聲的唸叨着:“嗯……阿玫……阿玫……”
仍然站在一旁的女招待仍然面帶微笑的給他的高腳玻璃杯裡添了些酒,然後又問道:“先生,您真的是一個人嗎?”
肖一山又擡頭看了一眼女招待美麗的面孔,微微一笑反問道:“怎麼?你不是在陪我嗎?”“女招待兩上的微笑頓時變成迷人的媚笑:“先生,我可不敢陪您……”
肖一山又微微一笑,挑逗的說道:“你人很美,我有點喜歡上你了……”說着他又端起高腳玻璃杯,一口喝乾了杯中酒。
女招待急忙拿起酒瓶又爲他倒了一杯。
肖一山再次看了女招待一眼後說道:“我說阿玫,好像到這裡用餐不一定需要有人陪伴吧”
女招待又是一個媚笑:“不是的,先生,我……總覺得美酒應該配佳人……哦,您慢用,我稍後再來陪您。”說完她又是一個媚笑,轉身離開。
肖一山兩眼有些呆直,默默的望着女服務員苗條的背影,頓時感到心花怒放。他知道,他今晚肯定能幹了她的X。
這時,隨着輕快的江南絲竹音樂,橢圓形舞臺上十幾個濃妝舞女開始又一輪的翩翩起舞。
肖一山又端起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默默的欣賞着濃妝少女們的歌舞表演。
一個小時後,肖一山吃飽喝足了,他點燃一支香菸默默的吸着,繼續欣賞着濃妝舞女們的歌舞表演。
十幾分鍾後,接待他的“66號”女招待換了一件色彩斑斕的長裙走了過來,衝着他又是一個媚笑,隨後,她挽住他的胳膊離開了旋轉餐廳,隨着他到了他的2628房間。
女招待進了衛生間洗澡,他故意將牀頭上燈的可調式開關擰到最暗,開始默默的脫衣服。
幾分鐘後,女招待洗完出來了,兩個**着的身體立刻就在柔軟的大牀上劇烈的糾纏到了一起。
一連幾個回合般的“交歡”,女服務員帶着滿足的微笑睡着了。他又清醒了,他擰亮牀頭燈,仍然**着身體坐在大沙發上默默的吸着煙,欣賞着一動不動側身衝着他熟睡的女招待,猶如在欣賞一番“裸女春睡圖”。
他感到很滿足。
臨近兩點半,他又將牀頭燈擰到最暗,伸手拍着女招待的屁股,將她叫醒,扔給她五張百元大鈔,催她趕快穿衣服離開。
他和黑子約定的通電話的時間到了。
半個小時後,他接到了黑子的電話。
聽了電話裡黑子說了幾句話後,他頓時就驚呆了。
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