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愛 錯上王爺榻sodu
啪!
小翠的聲音剛落,蘇染畫手中的書便扔在了桌子上。
“小翠,說話要注意!”蘇染畫盯着小翠,一時之間,這個丫頭口無遮攔了。
“是……小姐。”小翠愣愣的看着蘇染畫,眸光像刺兒一般扎着自己,若是面前的人是北王,後果會怎樣?
想到自己的口無遮攔,小翠就驚起一頭冷汗,回頭看了看緊閉的門,柳兒去找林管家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蘇染畫聽着周圍悄無聲息的聲音,心頭動了動,忽而想到了這個時代高手們所掌握的輕功內力,還想到了西門易那悄然無聲不被自己察覺的追蹤手法,腦中似乎掠過了什麼。
如果西門昊悄無聲息的來到梧桐居又悄然離開,會有什麼後果?如果他選擇暗中監視自己的話,他們之間也就沒了坦誠可言。
而他竟然背地裡跟白依依有一腿,不管他們誰是主動誰是被動,發生那樣的事就是不應該。
想到此,蘇染畫垂眸之間,寒光從眸中掠過。
翌日清晨,陽光明媚。
蘇染畫剛走出屋子,便見一隻白鴿飛過北王府的上空,向皇宮的方向飛去。
“小姐,怎麼了?”小翠循着蘇染畫的視線,望着藍天,並沒有發現什麼。
“沒什麼,隨便看看。”蘇染畫收回目光,掃了眼一旁的柳兒。白依依的鴿子又去給皇后傳信了,不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她想做什麼?
“對了,柳兒,這幾日怎麼不見你給小姐熬紅棗粥了?”小翠無意中的問道,自從來到梧桐居,小姐就少了那一碗每早必備的粥,而小姐似乎也沒說什麼。
“呃,”柳兒微微一怔,雙手揉搓着衣角,不自然的道,“食料不全了,膳房的人還沒有采購全。”
“哦,是這樣。”小翠道,“我還以爲小姐住到梧桐居,連碗粥也喝不上了。”
“怎麼會?”柳兒連忙爲自己辯白,“王妃雖然住到梧桐居,可是有王爺與林管家的交代,誰都不敢難爲王妃。”
蘇染畫聽了柳兒的話,輕輕一笑,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總之這次住到梧桐居無非就是住處小了,擁擠了一些,物什簡陋了一些,但是在吃的上面一如往常,保證了最基本的需求。
這就是自己來梧桐居與被趕到梧桐居的最大區別吧。
午時過後,宮裡來人了,是一位新的太醫,說是奉皇后娘娘之命,給白依依檢查身體。
蘇染畫聽着小翠帶回的消息,琢磨着白依依特意飛鴿傳書,讓皇后找太醫來的目的,尋思着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白小姐,你哪裡不舒服嗎?”林管家帶着太醫來到聽雨軒。
白依依裝作一臉茫然,搖了搖頭,疑惑的看着太醫。
“微臣是奉皇后娘娘之命來的。”太醫拱手道,“皇后娘娘說天氣漸寒,白小姐體弱,讓微臣看看身體是否有什麼不妥之處,也好提前準備,預防疾病發生。”
“真是有勞姑姑費心了。”白依依柔聲道,指了指一旁的粥,“不過我還沒有吃午膳,可不可以等我喝了這碗粥再做檢查?”
“小姐不必急,微臣稍等片刻便是。”太醫道。
白依依微微一笑,端起了粥,舀了一湯匙準備送進口中,太醫的臉色忽而一變,急切的道,“小姐且慢!”
太醫驀地高聲讓身旁的林管家也跟着一怔。
“怎麼了?”白依依眨動着不解的眼睛,問。
太醫從白依依手中奪下粥,嗅了嗅,看着裡面的紅棗,疑惑的問,“白小姐一直吃這粥?”
“不是。”白依依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其實這粥是王妃一直喝的,今日我感到有些厭食,便讓如兒去膳房看看有什麼特別可口的東西吃,如兒見了爲王妃準備好的熬粥的配料,便私下爲我熬了一份。這不剛剛端來。”
白依依解釋完,疑惑的看着太醫一臉肅穆的表情,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小姐的意思是,王妃一直在喝這紅棗粥?”太醫攪動着碗中的粥,神情謹慎的問。
“應該是吧,”白依依道,“聽膳房裡的人說,每天早上柳兒都給王妃熬一碗紅棗粥的,似乎王妃很喜愛。”
“楊太醫,有什麼問題嗎?”林管家從太醫的神情裡看出了嚴重的問題,開口問道。
“這粥中加有麝香。只不過被濃郁的甜味遮蓋,輕易覺察不出來。”楊太醫道。
麝香,可以導致不孕,林管家知道這一點,當聽了楊太醫的話後,意識到問題要比楊太醫表露出來的嚴重的多。
難怪王妃與王爺相處了這麼久,一點動靜都沒有。
“楊太醫先給白小姐檢查身體,此事暫且不要聲張。”林管家交代完,匆匆的離開了聽雨軒,去找西門昊了。
自從蘇染畫搬回梧桐居,西門昊在明月樓的時間又多了起來。而且最近剛收到了有關鬼穀神醫的蹤跡,在離京城幾十裡外的地方,有人眼看已經病死了,斷了呼吸,卻被一位突然而至的自稱“鬼醫”的人給救活了,如此起死回生的醫術,非鬼穀神醫所有,只是那人蒙着面,沒人看到其長相。
離京也不算遠,這也就是那個黑衣人能很快的帶藥出現的原因,完全符合他說的“偶遇”到鬼穀神醫的話,西門昊親自趕往發現鬼穀神醫蹤影的地方,等返回明月樓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據西門昊親自打探回的消息,那個鬼穀神醫應該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一直滯留在京城附近,他暴露行蹤,出手救那個病死的人,只是因爲那個人得的病世間罕有,所以才引起那神醫的好奇,像接受挑戰般出面診治,結果贏了。
西門昊剛回到明月樓,就見林管家一臉嚴肅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似乎在他的房內已經等了很久了。
“找我什麼事?”西門昊問,林管家向來不溫不火,突然神情如此,不禁讓西門昊好奇是什麼事讓他如此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