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舒宅,舒宴左就迫不及待地想去看自己的小貓,她就像自己一處溫暖的港灣,讓他很想停靠在她的臂彎裡。
然而當他一下車就發現了不尋常之處,更有一名女傭直接等在門口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他。
他只覺得不敢置信,小貓居然想逃跑?他很希望這一切都是她們編出來騙他的,絕對不是真的。
當見到頭髮蓬亂、衣衫凌散、臉頰紅腫的小貓時,只覺得一陣怒火上涌,“誰打的?”
沒人敢吭聲,都被二少的一聲怒吼嚇得戰戰兢兢,也都在心裡爲自己祈禱:幸好不是自己打的。
舒媽也被二少的怒氣駭到了,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我……打的。二少,不能怪我啊!是她想要逃跑,還把安晴卉的臉抓成那樣,還往我臉上吐唾沫,我這張老臉啊!還有地方放嗎?我在舒家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被誰這麼侮辱過……我這是爲了什麼啊!”說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嗚咽着博同情。
她對二少畢竟還是有着照顧之恩的,爲了舒家如今一把年紀了還沒結婚,舒二少的心裡多少對她還是有些愧疚的,而且她說得也確實是事實。
“僅此一次,下不爲例!”強硬得讓人心驚膽戰,小貓是他的女人,誰都不可以染指!
舒媽點頭如搗蒜,忙不迭地從地上爬起來,這麼說二少就不會再追究她的責任了。
舒宴左緊緊盯着面色倔強的小貓,黑眸裡閃過一些複雜的神色。
這一切都在說明着一件事:原來一切都是真的,原來他的小貓真的不愛他。
他揮了揮手,讓所有人都出去,只餘下他和小貓倆人。
舒扇右是跟在弟弟後面進來的,當他第一眼看見那個臉頰紅腫的倔強女孩時,只覺得很是面熟,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可惜還沒等他來得及細看,就被小左勒令全部出去了,他自然也不例外,只得帶着滿滿的疑問走了出去。
段子琅也看到了臉頰紅腫的小貓,說真的,他挺爲她擔心的。宴的心思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可是宴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而且他不善於表達自己,只會用屬於自己的那種強硬手段去掠奪,而往往這樣做都會適得其反,哎!
如果是在平時,說不定宴還會聽他幾句,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絕對聽不進去任何話,已經被小貓徹底惹怒了,哎……他也只能在心底爲小貓自求多福了!
這倆人!真是段孽緣!
空蕩蕩的房間內,只剩下兩個互不示弱的男女。
舒宴左單手挑起霍爾緋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
“你就這麼想離開?”他一個字一個字咬牙切齒地說道。
霍爾緋別過臉去,緊咬着下脣,不想說話。
可是舒宴左怎麼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捏着她下巴的手也越來越緊,“說、話!”
“我無時無刻不在想着離開這裡,離開這個金絲籠!”霍爾緋直視着舒宴左的眼睛,毫不畏懼地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