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情邪少 戀上瘸子小嬌妻
領頭的和其它四個人對望一眼,單挑?就怕他們有種單挑,沒命回來!誰不知道他跆拳道與空手道都是黑帶六段,以他們幾個的能力,別說五敵一了,哪怕是十敵一,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深知來者不善,可是又不想放棄到了嘴邊的大肥肉,領頭的男子深吸一口氣道:“葉總,這事好像與你無關吧,我勸你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但如果我就是要非犯不可呢?”葉勝熙繼續冷眸相對,聲音像從地俯裡傳出來的那樣陰森。
“你……”男子氣得不由得咬了咬牙齒,轉頭看了寧若惜一眼,最後心一橫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只好得罪了,兄弟們,一起上!”
剛一說完,身邊的四個小弟馬上從車子裡面拿出了木棒,團團向葉勝熙進攻!
寧若惜見狀內心不由得替葉勝熙擔憂了起來,一個人赤手空拳的,真的能打得贏他們幾個嗎?
而事實證明,她的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葉勝熙動作靈敏,那幾個人不但傷害不到他一根頭髮,到頭來反而被一個個輕易地就扳倒在地上。
最後那個男子連連倒退了幾步,口吐鮮血地倒在地上,痛苦地縮成了一團。
“上啊,快上啊,你們幾個……”領頭得氣得緊咬牙齒,卻又膽怯得全身打顫。
“好啊,再來啊!我的熱身運動還沒正式開始呢!”葉勝熙冷泠一笑,目光犀利,猶如午夜的寒星!
沒想到那四個人聽了之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不約而同地逃跑了!
“喂,你們……”見狀,領頭的整個人傻眼了起來。
葉勝熙轉過身子看着他道:“怎麼樣?你還要不要跟我比試一下!”
自己又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呢?雖然心有不甘,但領頭的男子最後還是憤憤地道:“好!算你有種!”說完,他轉過身子,便匆匆離去了。
待人全部離去之後,他走到了寧若惜的身旁道:“你怎麼樣了!”
寧若惜搖了搖頭道:“放心,我沒事!”
沒事?臉都已經發青了,竟然還說沒事?
爲什麼她就是那麼得好強,在別人面前呈現一下自己的軟弱難道就那麼得難嗎?看着她,葉勝熙的內心不由得升起了一絲憐憫!
這種感覺,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體會過了!曾經甚至天真地以爲,內心永遠都不會再產生這樣的感覺,可是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子,竟然輕易地就再次撩起藏在內心深處已久的情素。
這,到底是爲什麼?
“爲什麼你到現在還是那麼得倔強,每天披着堅強的面具過日子,難道不累嗎?”
寧若惜內心咯噔一陣,轉過頭來一臉複雜地看向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從小到大,爸爸經常在外出差,王秀麗又從來沒正眼看過自己,過少擁有父母疼愛的她早已習慣了披着堅強面具過日子。久而久之,在別人的眼裡,自己也就成了堅強的女子。
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內心是脆弱的。多久沒有人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了?
但是自己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堅強,因爲就算你擁有再多的同情,道路還是無法變平坦!
苦笑一聲後,她掙開了葉勝熙的手道:“那是我的事情,不勞你費心!”
葉勝熙的眼神變得熾熱了起來,那種氾濫成災的眼神裡有一種讓寧若惜無法讀得懂的思緒:“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好強心一點都沒有改變!”
“以前?”寧若惜一愣,半天都沒有弄懂他剛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剛纔那句話……是對自己說的嗎?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自己好像是在婚禮的時候才認識他的,又何來的“以前”之說?
怔了一下,葉勝熙忙尷尬地回過了神來道:“哦,對不起,我剛纔說錯話了!”說完之後,他忽然把頭轉向了另一邊,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是失落,像被某些東西觸到了內心的傷痕!
真想不到,堂堂葉大總裁也會出現這樣的表情!這話傳出去的話,一定笑掉別人的大牙吧!不過寧若惜卻一點都不覺得好笑,反而內心隨着他的情緒變得憂傷起來。
很快,葉勝熙又擡頭來轉移了話題道:“我看那些人是不會就此罷休的,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寧若惜眼裡出現了片刻的迷惘,接着假裝輕鬆地聳了聳肩道:“沒什麼打算,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不管怎麼說,我想許曼荷她也不會真要至我於死地!”
“你覺得今天晚上的那些人,是許曼荷安排的?”
“難道不是嗎?除了她,我想沒有人會這麼恨我!”
“呵!”葉勝熙冷冷一笑:“看事情不可以只看表面,有些東西,雖然你沒有故意跟人過不去,但並不代表就不會有人看你不順眼!”
“聽你這話,好像在暗示真兇另有其人!”
葉勝熙聳了聳肩:“這只不過是我的猜測而已!”
寧若惜愣了一下,如果真另有其人,那她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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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都好!事情進行到這步,我還是堅持我的原則:走一步算一步!”
“呵,你真樂觀,不過現在身無分文?怎麼走下去?”
“這個世界,雖然沒有錢會很麻煩,但並不代表人沒有錢就活不下去!”
“比如說這種人是吧!”葉勝熙忽然指着旁邊的流浪汗,一臉嘲諷地笑道,在這個世界上,估計只有這類人是與錢絕緣的!
寧若惜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雖然他嘲諷得很現實,但依然不服輸地道:“我可以去找我的朋友,暫時寄居一下!”
“你的朋友?一直以來,你都在國外生活,在國內的朋友屈指可數,即使有,那也是衝着許家大小姐的身份與你相識,而今的你這麼落魄,覺得還能找得到在這個時候對你伸出援手的人嗎?”
寧若惜憤憤地瞪了他一眼,自己只不過跟他相識不到一天的時間,可是爲什麼他卻這麼瞭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