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情邪少 戀上瘸子小嬌妻
而凌星凱聽了這話後,又是一愣,接着態度再次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地哈哈笑了起來:“哦,原來是勝熙兄啊!我還以爲是誰呢?”
說着,他的目光落在寧若惜的右腳上,露出了一絲鄙夷:“哎!反正就是個瘸子!勝熙如果喜歡的話,拿去拿去,不用跟我客氣的!咱倆什麼關係啊!兄弟耶!有好東西當然要一起分享的啦!”
哦?是嗎?那還真得謝謝星凱兄了!“葉勝熙一臉邪魅地笑道。
“你……你們……你們兩個……”凌天成指着他們兩人,氣得渾身都發抖了起來,連連咳嗽了幾聲後,他捂着胸口道:“成何體統,真是太不像話了。”
凌星凱不以爲然,搖搖晃晃地在旁邊找來了張椅子後一屁股坐下,繼續極不文雅地打起了酒嗝!
管你老婆有沒有被人玷污呢!睡覺第一!
見狀,凌天成氣得在房間裡來回踱了幾圈,房間裡雖然站滿了人,此時卻沒有一個人敢哼聲。空氣像被人抽走了一樣,連呼吸都覺得困難至極。
最後他轉過身來道:“這件事情,我看還是等許老爺他們過來再定奪吧!芳姨,把這些記者全都請到後院喝茶去,至於今天大家所看到的,聽到的,我想不用我說,大家都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那些記者一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後,最後很自覺地就把相機裡面的底片給全扯了出來。任誰都知道,哪個真想揭凌家的底,除了首先掂量一下膽子夠不夠大外,還得思考一下命有幾條。
凌天成接着道:“至於其它人,除了新娘外,全都給我到外面去,還有,加派人手給我嚴守新房,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進入,甚至連只蒼蠅都不可以!”
“特別是公的蒼蠅!”凌倩茜趁機添油加醋了一番道。
衆人微怔了一下,接着個個臉上出現了詭異的笑容。凌太太低喊一聲制止道:“倩茜!不得胡言亂語。”
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凌倩茜得意地輕笑了兩聲,冷眼掃視了一眼寧若惜,便轉身離去了。
同樣的,葉勝熙也定定地看了寧若惜一眼,最終卻一語不發得離開了。
大家紛紛離開後,留下寧若惜一個坐在了房間裡。
房間裡終於恢復了原來的平靜,大紅喜字依然刺眼裡貼在了牆壁上,可是寧若惜的心情卻比之前還要沉重。
許曼荷,大家相處了二十年,我處處都在忍讓你,爲什麼你還要這樣子對我!難道你非得逼我還擊,才肯收手嗎?
靠在牀沿上,她雙腳蜷伏了起來,臉上卻顯得很平靜,沒有恨,沒有怨,更加沒有淚水,因爲這裡面沒有一個人值得自己去流淚的!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後,門再次被推開了,此次進來的不是凌家的人,而是寧若惜的爸爸許志明!
“婧文,你怎麼樣了?”許志明步履蹣跚地走到了寧若惜的旁邊,神情充滿了悲傷!
寧若惜轉過頭來,淡淡地道:“爸爸,我沒事!”
可她越是這樣說,許志明的表情就顯得越是痛苦起來。淚水在眼眶裡隱隱打轉,他輕輕把寧若惜擁進了懷裡:“我可憐的孩子,是爸爸不好,沒教好曼荷,讓她把你害成了這樣!”
寧若惜輕輕地推開了老淚縱橫的許志明,語氣淡漠地道:“我只想知道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我是不是你收留回來的孩子?你真正的女兒,又是不是曼荷!”
許志明一聽這話,臉上顯得很是驚訝:“啊?這……她把這個也告訴你了?”
“告訴?”寧若惜苦笑一聲:“這麼說來,她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了?”
知道事情已經不可能再隱瞞下去了,事實上,走到這一步,也沒有再隱瞞的必要。許志明最後沉重地點了點頭道:“她說的沒錯!你……的確不是我的親生骨肉!”
咯噔!
雖然早是意料之內,可當爸爸親口承認的時候,寧若惜內心還是被重重地敲擊了一下。生存了二十年,才知道自己原來是個佔用別人身份與地位的冒牌貨,她忽然覺得這一切都諷刺極了。
咬咬下脣,按耐住內心翻騰的情緒她道:“那我爸爸是誰,他爲什麼是個牢改犯?還有,爲什麼我的出現會讓曼荷變成你的侄女,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說起過去,許志明臉上的淚水更是像止不住的雨滴一樣嘩啦啦地掉了下來。接着,他忽然二話不說,“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這一舉動,寧若惜嚇了一跳:“爸爸,你這是……”
“婧文,我對不起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許志明像個孩子一樣嚶嚶地哭了起來。
從來就沒有見過爸爸這個樣子,寧若惜着實被他這一舉動嚇了一跳,她急忙扶許志明起來道:“爸爸,有話好好話,你先起來吧!”
許志明抹着淚水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良久,才道出了當年的事情!
“二十年前,我和你爸爸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後來,你媽媽文芳患上肺癌,爲了治好她的病,你爸爸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可是還是沒有湊夠手術費。而那時的我剛好下海經商,撈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捅金,看在兄弟的份上,我把那筆錢全都給了他,正巧湊夠了手術的費用。對此,你爸爸一直把我的恩情緊記於心。再後來,你媽媽生下了你,日子慢慢地好了起來,可是卻輪到我陷入了人生中的困境!”
說到這裡,他不由低下頭來,事情雖然過去了二十年,可每當回憶起來時候,卻依然歷歷在目。
寧若惜道:“那你陷入了什麼困境?”
“商場如戰場,那幾年,我的生意雖然做得風聲水起,可是也逼死了很多的同行,因此結下了不下的仇家。曼荷出生不到三天,就被人偷偷抱走。那個仇家要當着我的面把曼荷殺死,正如當年,我當着他的面逼死了他的爸爸一樣。可是,我又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看着剛出世的女兒就這樣離開呢?博鬥之中,我用刀刺死了對方。你爸爸知道後,知道警方一定會追究這件事情的,而我最終也會難逃法網。爲了報恩,他毅然替我去頂罪。你媽媽知道這事後,結果一病不起,終日臥在病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