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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是賈詡做的!?
聽了郭嘉的分析及賈詡的坦誠之言後,憤怒中的呂布及秦旭都有些難以置信。難不成還有別的勢力也見不得袁術這般猖狂,也想到了利用袁術狂悖的心思,將其拖入到天下共討之,諸侯共誅之的地步麼?
知道袁術私匿傳國玉璽,而且有能力左右局勢的勢力其實屈指可數。除了袁術本家之外,也就只有已經失去的袁紹,正在備戰的曹操,以及呂布軍而已。可袁紹自打從長安回到鄴城之後便自臥牀不起,之後不久便蹊蹺的暴斃而亡,就算是臨終前將這個消息透露了出去,可現在袁家三兄弟一人了無蹤跡,剩下的袁譚袁熙也正自爲其情況舉動而導致的後果,憂慮身家性命,隔着個曹操在中間,兩人估計就算是有“大義滅親”之心,也是有心也無力,況且同爲袁家子弟,袁術折騰的狠了,他們也得不了好去。
而曹操應該算是最想得到袁術手中的神器,以夯實已掌控於手中的天子劉協的正統,可這神器實在太特殊了,影響力大的足以反噬其主,倘若是捅破了這層窗戶紙,能不能得償所願尚在兩可之間,但可以預見的是,倘若袁術當真被逼的踏上了逆反之路,那將對現在本就混亂的大漢局勢所造成的相當惡劣的影響,以及對天子威望的重大打擊。絕不是曹操可以承受的了的,因此雖然曹操最有實力來做這件事情,卻也是可以排除在外。
那麼知道這個消息的。就只剩下了呂布軍勢中邪路了消息,亦或是袁術自己終歸按捺不住欲要壓過天下羣雄一頭的私慾作祟這兩種可能了。
本來當日在濟南國中,賈詡的話中倒是透露過類似的意思,預見了袁術必將使自己走上不歸路,但看剛剛賈詡這一貫處變不驚的老狐狸,竟也是在聞訊後一副愕然的樣子,賈詡自然沒必要說謊。那麼,唯一的可能八成就還是袁術自己想要作死了!
呂布這回是動了真怒!之前大家打來打去的,爭搶地盤。雖然也是無所不用其極,但畢竟彼此心中好歹還有個度,至少不管是董卓也好,李郭二賊也罷。亦或是欲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袁紹。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曹操,都還將大漢放在首位。即便是眼下羣雄並起,天下大亂,無數英雄欲借時勢以建不世之功,成王霸之業,也頂多將現下的時勢看所示重現當年東周戰國而已。畢竟大漢四百年天下,根基雖然已是搖搖欲墜,但畢竟傳承了華夏正統。大家身上也都掛着大漢的官職,遵守着身爲漢臣最後的“底線”。
但袁術的這把火玩的確實有點大了!爭歸爭。得按規矩來啊!可眼下袁術要作的,卻是想要將這遊戲規則徹底的打破,這可就不太守規矩了。竟然想借着竊據神器在手,準備另起爐竈,不和大家玩了。倘若真的讓他藉着傳國玉璽廢了漢統,先在身份上便壓了大家一頭!別的不說,管你什麼大將軍大司馬之類,再大能有皇帝大麼?
本是暴怒之下的呂布好容易被秦旭等人給勸住,卻是先下了整軍備戰的軍令。要求全軍戒備以待,只要袁術敢出頭,而且還是耀武揚威似的在徐州地面上耍橫,定要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主公張張嘴,底下人就得跑斷腿!這番呂布軍令一下,整個下邳城中皆動了起來。而因爲陶商手中調兵虎符之因,攪的丹陽兵生出內亂,差點讓袁術有機可趁之事,自是首當其衝是想要整改的首要大事。
本來還礙於呂布的面子,沒有對丹陽兵此番之事太過插手。而青州兵勢此來只是作爲讓曹豹這呂老闆的便宜老丈人可借勢的存在,助曹豹整合丹陽精兵,讓曹豹放心,也讓呂布“放心”!以期將任何有可傳能導致呂布同秦旭生出嫌隙的外在因素,統統扼殺在萌芽狀態!
可曹豹也的確忒不給力了點,雖然幾乎是用盡了心思,又有呂布大軍在旁震懾,可陶系丹陽兵依舊是該跑還跑,根本就不鳥曹豹這曾經的統帥,曾經的徐州第一戰將。
甚至連剩餘的沒有參與叛亂的兵士,甚至連原本曹豹自己本部所能掌控的近萬丹陽兵,見曹豹這般手足無措的無能之舉,加上受了離開人中袍澤同鄉的影響,竟然心思跟着也有些動搖了起來,明顯的有了消怠敷衍之意。可以說曹豹不整備還好,這一同折騰,幾乎比之前還要糟糕,令曹豹等閒都不敢來見自家已是威勢日重的便宜女婿了。
而面對已經很不耐煩的呂布眼見亂勢更大,而派了原青州兵副統領曹性,來“協助”整備丹陽兵,將丹陽兵的統屬權劃歸到青州兵營之下的軍令,曹豹也只能苦笑應允了。
好在曹豹畢竟也是徐州本地的老牌世家之主,又長期掌控徐州軍勢,同呂布關係又十分特殊,日後還需借其手而穩定、平衡掌控青徐兩家商業命脈的糜家、幾乎把持了徐州郡縣政務的陳家等本土勢力,因此雖然重新鑄造了丹陽兵調兵虎符,變相的將留下的丹陽精兵正式納入了呂布軍二線戰鬥序列之中,但名義上還是保留了曹豹部曲的名頭,也算是保全了曹豹面子。
而就在下邳城中積極備戰以待袁術公開行逆,以期一擊以競全功之時,就在下邳郡以東的廣陵郡中,奉了袁術之命攻伐此地,卻是出工不出力的孫策,此時正在給果然如之前對程普所言,解送了大批糧草而來的少年好友接風。
“公瑾!某之前就對德謀說過,有公瑾在,吾等自當無憂!就是變,你周公瑾也能給某變出糧草來!如今看來,果然如此!某這眼光還不賴吧!”身着便裝的孫策幾乎是要趴在運糧的大車上,看着一車車足有近千餘石的糧草,滿是興奮的大笑說道。
“伯符!此番你可是高看了瑜了!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某又不是神仙,如何能憑空得出這許多糧草來?”面相儒雅俊逸,帥到一塌糊塗的周瑜見孫策見了糧草便成了這幅樣子,也不見怪,反倒是親密的錘了孫策一拳,笑着說道:“不過此番瑜到此,確實是有兩件大幸之事要相告伯符!”
“哦?公瑾要給某賣關子,還不速速道來!”孫策本就是詼諧的性子,見周瑜說的有趣,知道周瑜必然會有下文,自沒甚正行的斜斜靠在堆滿了糧草麻袋的大車車轅之上,大拇指背指着身後的許多糧草,頗爲期許的問道。
“咳咳,這第一!”周瑜略頓了頓,直到孫策幾乎要笑罵出口了,才繼續說道:“便是這些糧草的來處!瑜此番去廬江向袁公路催撥糧草,奈何卻撲了個空,正自欲另想別計間,卻結識了其地一位志高才廣的仁義之士,此人姓魯名肅字子敬,性情溫厚惇和,頗有長者之風,見識遠達,又頗識大義,同瑜相談甚歡,聽聞了伯符你的事情之後,頗爲欽佩,已答應出仕我軍以助伯符,而且聽聞我軍現狀之後,二話不說便答應拿出了一半家資以充軍用!並且同某約好,只待安置好了家小,便來主公處聽用。”
“唔?竟有如此義士願意相投以助某成事?哎呀,既然是能同公瑾相交甚歡,想必也定然是位有大才之人,真是天助我孫家!待那魯子敬來時,某定然要以上賓待之!”孫策喜形於色的說道。
自打孫策用傳國玉璽換回了孫堅舊部之後,這數月來攻略江東雖然頗有建樹,收攏的強悍兵將不在少數,但能被周瑜如此推崇之人,這還是第一個,着實讓孫策興奮非常。不過孫策見周瑜將此等大好之事尚且置於前說,不知又有何事還能比這等人才大事還要重要,見周瑜又是一副含笑不語的模樣,孫策大笑着搖搖頭,將身上掛着的水囊摘了下來,遞給了周瑜,作怪的說道:“公瑾爲某奔波,實在辛苦,可惜軍中不得飲酒,某隻能以水代酒,請公瑾滿飲此……袋,權累記下,待得大事定時,某定然要同公瑾共醉以酬公瑾相助大義!如何?”
“伯符又來取笑!”周瑜被自家義兄這憊懶的模樣弄得頗爲無語,本來想要活泛一下氣氛的心思也被擊的一潰千里,無奈的搖了搖頭,卻是站直了身子,一改之前的玩笑模樣,換上了一副嚴肅的神態,湊近孫策低聲說道:“瑜此番前去袁術處催要糧草雖然無功,卻是在呂範的襄助之下,又同之前曾助我等脫離樊籠的陳紀陳束之再次搭上了線。而且,之前你我曾經秘議要報那扣軍之憤奪寶之仇的計策,已是成了九成!”
“什麼?”孫策聞言頓時一驚,就連手中的水袋也一時沒有握緊,撒了一身水漬也自不管,緊張的四下看了看,緊拽着周瑜衣袖,面帶狂喜之意,低聲急促的問道:“公瑾所言可是當真?那陳紀……可能保證這陳紀不會向袁術泄露消息?那袁公路可曾見疑?”
“伯符且放寬心!義兄之事即是小弟之事,自然當不得假!”周瑜清朗的雙眸中閃現極爲自信的神采,凝聲說道:“現在袁公路,自得了伯符的傳國玉璽之後,印證那流傳甚久的讖語,一心只當自己果然是天命之人,哪裡還會有別的想法,至於陳紀!哼哼!此人小人也,最是愛惜性命,之前受了我等許多好處,又已經幫了我等那麼多,早已經是拎不清了,絕不可能將其自身先如此地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