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好好的,我在這裡等着你。”樑若兒跟在後面,在許博被推進急救室前,樑若兒用盡力氣對他喊道。
“季澤,季澤….發生什麼手事了,你告訴我啊,許博是不是受傷了,究竟怎麼了啊,你帶我出去啊。”經不住白沙的苦苦哀求,季安把白沙帶到手術室前,樑若兒呆呆的望着手術室的燈,看到的白沙的那一刻,再也沒有任何力氣說什麼。
感受到安靜的氣氛,白沙什麼也不問,安靜的坐在凳子上,只剩下牆上的掛鐘“滴答滴答”的響着。
如此安靜。
安靜得可怕。
彷彿連血液流動的聲音都能清楚的聽見。
終於手術室的大門被打開,醫生一臉遺憾的出來,樑若兒立馬站起來焦急的問道:“醫生,他怎麼樣了。”
醫生輕嘆一聲搖搖頭,道:“我們已經盡力了,但那一刀正中心臟,誒,進去見見他最後一面吧。”
“怎麼可能。”樑若兒聽後差點站不穩,顫顫巍巍的走到了手術室裡。
“誰是季安?”醫生對剩下的兩位問道。“跟我來一下。”季安看了看白沙,跟着醫生走去。
白沙瞬間愣在原地,許博死了!
季安!
季安是誰?
白沙在護士的攙扶下回到了病房,沒過多久季安便回來了,臉上神色說不出悲喜,剛出口喊道:“白沙。”
“你究竟是誰?”白沙正對着季安的方向,沒有焦距的眼睛卻給季安一種緊緊盯着自己的感覺,加上白沙的話讓她不由得一愣。
季安瞬間語塞,已經不能瞞下去了,他緩緩道:“我是季安,季澤的哥哥。”
“季澤呢,他在哪裡?”
“你自然會見到他的,到時候他會什麼都告訴你的。”
白沙聽後不再說話,蹲在牀上緊緊擁抱着自己,彷彿爲自己畫地爲牢,把自己關進裡面,誰也進不去。
季安看着白沙突然的對別人警惕的模樣,心裡泛起一陣難過。想到剛纔醫生對自己說的話。
……
——你就是季安對吧。
——是的
——許博在手術檯上籤了一份器官捐贈書,他要把眼角膜捐給你們病房裡面那個叫白沙的姑娘……
……
樑若兒瘋了。
白沙的眼睛等到了捐獻眼角膜的。
這是第二天洛落帶來的兩個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