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就定在了艾幻的家裡,薩拉也沒有興師動衆只帶了一個攝像師、一個化妝師和一個燈光助理就到了艾幻的家,這三個人都是多面手各自負責好幾方面的事情,不一會工夫就把現場佈置的井井有條,化妝師也把艾幻和薩拉打扮得非常適合上鏡,一切準備就緒,快要拖了半年的專訪正式開始了。
“別緊張,你想到什麼就說好了,就算錯了也沒有關係,我回去之後會進行修改。”薩拉麪帶微笑對艾幻說着。
艾幻看了看她“那麼在定稿之前我可以看一下麼?”
“不行。”薩拉回答的非常痛快“我從不會讓外行動我的作品。”
“可是誰知道你會不會用我的訪談當中的一些話組成一個我都想不到的東西呢?”看到薩拉現在公事公辦的樣子,艾幻忽然就想起那一夜兩個人在她的家裡抵死纏綿的場面,那一夜的薩拉就像是一顆甜美的糖果,而今天她又一次變成了一個女強人。
“我也不知道,這種事就看你回答的技巧了。”薩拉故意逗起了艾幻。
“好了,準備,3、2、1,開始!”隨着攝像師的提示,一切正式開始。
薩拉先是做了一下自我介紹,然後又介紹了對面的艾幻,之後便是幾句很常規的打招呼之類的話語,再然後訪談進入了正式的階段。
“艾,我們這些常年跑體育的記者都知道你從來也不參加賽後新聞發佈會,而且很少願意接受採訪,請問這是爲什麼?是不是你根本就不願意和新聞界交朋友呢?”
艾幻愣了一下,他的心中還想着那些自己看過的國內訪談,全都是從小開始講起的,沒有想到薩拉上來第一個問題竟然是這個,不禁笑了起來。
薩拉愣了一下“您爲什麼笑呢?”
“我還以爲專訪是要從小開始講起的,所以我準備了不少小時候的事情準備分享一下,沒想到第一個問題就是這個。”
薩拉也笑了“我們的專訪是針對那些關心現在發生的新聞的人,至於你的小時候還是留到你寫自傳的時候在描述吧。”
艾幻點點頭“我之所以不願意接受採訪,並不是因爲我自己覺得自己有多麼了不起,完全是因爲我根本就沒有什麼可說的。每一場比賽都是一分鐘一分鐘拼出來的,在那一分鐘裡面我決定了要這麼踢,可是下一分鐘你來問我爲什麼,我真的已經忘記了,所以每一場比賽結束之後我都沒有任何的感想可說。至於賽後新聞發佈會的事情不能怨我,你們都知道我每一場比賽之後都要接受尿檢,就連這一場比賽之後我被送到醫院,他們都派人去採了血,其實從我進球到現在西班牙誅邪就不相信中/國球員可以做到我這個樣子。”
薩拉本來以爲艾幻第一次接受採訪一定會有各種失誤,所以她還特意準備了一些小的招數來應對,可是當真的和艾幻講話的時候,她才發現這個人完全沒有生疏感,對於這些東西一點也沒有生疏感,不知道的人一定會認爲他是個精於此道的老手,看來自己是遇到對手了。
“既然你講到了中/國,那麼能和我們說一下這個國家和這個國家的足球麼?你知道到現在爲止我們當中還是有很多人並不瞭解這個神秘的國家。”
艾幻哈哈大笑起來“其實我已經五年快六年沒有回家了,所以你要我和你說現在中/國我也不能講得很清楚,但我可以很負責的說,我們的國家一直在欣欣向榮高速發展當中,你們可以從各種網站看到我的國家的美麗,也可以隨時去那裡感受這個國家是什麼樣子的。西班牙有一句諺語葡萄酒的好壞要問自己的舌頭,去年的奧運會不正是一個展現我們的窗口麼?我想大部分人應該都親自感受到了我們的熱情。中/國一直都敞開大門歡迎所有世界友人,自然也歡迎任何一個想去了解他的人。”他頓了一下“至於中/國足球,我只能說並不盡如人意,但我們一直在進步,不,還是說我們一直都在努力的好。我相信總會有一天我們也會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現在有了你的存在。”
艾幻立刻搖頭“我不過就是個踢球的而已,我做不了救世主,我能做的就是竭盡所能,我願意爲國家效力,只要他需要我我將義無反顧,但足球是一個集體項目,不是麼?單憑一個人什麼也改變不了。”
薩拉微微一笑“那麼你怎麼看和你交手的其他球隊呢?據說你親口說過自己從來也不評論死屍,你真的是這麼想的麼?”
“是的,我就是那麼想的,被我打敗的球隊我不管怎麼評價都是毫無意義的,說他們不好自然得罪他們,說他們好,他們都敗在我的腳下了,又好在哪裡呢?”
“那麼巴薩呢?你沒有打敗他們,最後的結果是平局。”
艾幻哈哈大笑“最後的結果現在誰也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有兩件事,第一件我在那裡第一次遇到了球場暴徒,第二件事我在那裡打進了四個球,錄像可以作證,我的進球沒有問題,憑什麼說我沒有打敗他們呢?”
“那麼你怎麼看待球場暴/力?”
“任何形式的暴/力我都反對,我認爲應該抵制它們而不是縱容。”
“你是說巴薩在縱容?”
“我沒有這麼說,這是你說的。”
薩拉有點無奈的搖搖頭“那麼你能說點關於感情方面的事情麼?最近你連續在進球后親吻你的女友,這是不是意味着你們的關係要更進一步了呢?”
對於這個問題艾幻想了好一會才一字一句的回答“我只想回答關於足球的問題,其他的我不做回答。”對於這個問題的回答艾幻顯得小心翼翼,生拍造成什麼後遺症。
好像對於這個問題薩拉早就猜到了答案,所以直接拋出了一個更加厲害的“您怎麼評價西班牙誅邪呢?”
“我可以說髒話麼?”
“當然不行了。”
“那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