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艾幻看到艾瑪的時候不由先是一愣,畢竟艾幻到達好萊塢的消息一直都沒有告訴別人,這個艾瑪是怎麼知道的呢?
艾瑪嘿嘿一笑“你真的以爲你是個隱形者麼?自從你到達美/國之後所有報紙都做了跟蹤報道,你的一舉一動早就是所有人關注的點了。更何況你還在這裡和前女友一起拍戲,所有人都想要看看你是如何處理和前女友還有前女友的現男友之間的關係呢,這可是一場大戲。我就在附近拍戲,知道你來了之後便想過來看看你的,可是又不願意當這場大戲的女配角所以才一直沒有出現,直到昨天亨特給我打電話,我才記起你和wwe還有個口頭約定,所以也就過來了。”
艾幻哈哈大笑起來“那麼我的表現怎麼樣呢?”
“誰知道呢?”艾瑪聳了一下肩膀“其實這件事情很難說,畢竟很多人想要看到的是你和詹妮弗舊情復燃,可他們看到的卻是你連話也沒有和詹妮弗說幾句,這讓大家都很失望啊。”
艾幻很玩味的笑了笑,忽然轉頭問艾瑪“你感覺滿意麼?”
艾瑪抿着嘴笑起來“我很滿意啊。”說完留下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車子在路上飛馳着,五月末的東海岸陽光燦爛但卻並是特別酷熱,艾幻和艾瑪都沒有說話,只是聽着車載收音機傳來的音樂,那正好是泰勒斯威夫特的稻草人,歌聲之中艾幻不禁又想起了那些在埃爾切的****夜夜,那一團陽光燦爛不禁有點黯然。
艾瑪也沒有說話,她只是很認真地開着車,這一次的現場秀是在紐約舉辦的,距離他們拍攝的地點只有兩個小時左右的車程,所以他們選擇了直接開車過去。路上的車輛很少,整齊的公路一直伸延到天際一般,一輛車在公路上飛馳,這種感覺到真的有點像很多經典電影中經典鏡頭。
忽然收音機裡面傳來了一個很好聽的女聲“泰勒最近的私生活一定會讓她感到焦頭爛額,幾個月前她還幫助領取奧斯卡的前男友艾幻,現在已經和她的閨蜜艾瑪走到了一起,而她的感情則又一次亮起了紅燈,這麼多事情湊在一起也足夠他頭疼了。”
艾幻不禁皺了一下眉頭“怎麼回事?我就算這麼躲也沒有躲開緋聞麼?”
艾瑪微微一笑“你和我的緋聞早就滿天飛了,不過就是因爲你最近和詹妮弗一起拍戲所以才消停了一陣,不過今天我把你接走的消息明天又會變成全新的新聞了。”她頓了一下忽然說道“不過你對這條新聞的後面沒有什麼想法麼?”
艾幻當然知道艾瑪說的是什麼了,苦笑了一下“實際上我和泰勒到現在也沒有正式分手,我們誰也沒有說過這個事情,就是已經不再聯繫。我和她都知道,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有太多值得一生銘記的瞬間,所以第一次分手之後彼此都有掛念,可經過這段時間我們都明白了,各自都已經不是當初的人,各自都找不到那種感覺了,所以我們屬於和平分手,誰也不虧欠誰。我祝福她的感情生活,但是卻並不想要再參與其中了。”
艾瑪雖然並沒有馬上說話,但是嘴角已經泛起了一絲怎麼也壓抑不住的笑容,此時她的心情很好,她知道自己和艾幻之間最大的問題已經沒有了,現在剩下來只是心裡的溝壑如何跨越,而那些則需要時間來慢慢的撫平,而時間有的是。
兩個人不再說話只是很安靜的坐在車上,看着附近的景物由遠至近然後再由近至遠眨眼間已經被拋在身後。
紐約終於到了,遠遠就看到那一片高樓大廈繁華之極的城市佇立在遠方,兩個人還是誰也不說話,一直就那麼在公路上行駛着。
車子轉了幾個彎,便來到了wwe現場秀的主場麥迪遜廣場花園,車子停在了路邊艾幻卻並沒有着急下車,這一路上他也不是什麼都沒想,很多事情就擺在那裡不是不去觸碰就一點問題也沒有,他覺得自己還是有義務將事情說清楚的,只是暫時沒有想好應該用什麼方式來拒絕對方而已,而此時他已經下了決定,今天就把事情說清楚算了,總要有個結束,越拖事情就會越難收尾。
“艾瑪,我這個人比較孤僻所以朋友不多,我很高興有你這麼一個朋友,但是也僅止於朋友而已,我真的不願意有人因爲我被人說三道四,這很沒有意思。我本身不是個什麼優秀的人,不值得任何人爲我付出什麼,我就是個踢球的而已,能和你交朋友已經心滿意足了。”
艾瑪的心一沉臉色也有點不好看了,她是個冰雪聰明的人自然明白艾幻的意思,心裡對於艾幻說的這些話當然很有計較,半天才說道“你真的以爲我們是朋友麼?”
“當然!”
“你有這個權利這樣以爲,那我也有權利不這樣以爲,我想我們的未來是什麼樣子的,現在不是討論的時候,你還是儘快進去吧,我們的事情有很多實際那可以慢慢說。”
艾幻還想再說什麼,但是艾瑪已經將車門打開了,一副趕他下車的樣子,他也沒有辦法只好下了車。剛一下來艾瑪就發動了車子絕塵而去,艾幻看着車子遠去只好苦笑起來。
“艾幻,你可算是來了,快點進去吧,我們都在等着你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hhh已經從體育館裡面走了出來,滿臉的笑容。
艾瑪坐在車上,眼淚卻不爭氣的涌了出來。她感到很委屈,你以爲自己是誰,憑什麼用這種辦法拒絕我呢?可是轉眼之間她又破涕爲笑了。
“原來他真的是個大男孩。”想想也不奇怪,他纔不過二十歲而已,事業卻已經如日中天,任誰都會迷失自己的,可是他卻能說出這些話來,看來還是個心地單純善良的人。他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喜歡他,也不明白自己是真的還是假的,所以回絕自己並不奇怪。
“別說你不懂,連我都不明白呢?”一絲苦笑爬上了艾瑪的臉頰“爲什麼呢?爲什麼呢?”